也查不出來,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
“謝家再怎麼說也是你的外祖家,你到底想幹什麼?你這樣子對得起你娘嗎?”謝尚書急了。
“你也好意思提我娘?我都不好意思聽你說!”莊嫻雅扯著嘴角,“當年謝綺月能那麼容易的得手,你敢說那裡面沒有你們的縱容麼?無非是因為我娘不能夠為謝家謀得更多的利益罷了,你們原本是想把我娘送給皇上的吧?可惜的是,我娘竟是在那個時候就有了我,而且還提前給我找好的退路的,當年把莊四郎引到我娘房裡,你們就不覺得心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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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 謝尚書沒想到,莊嫻雅竟是什麼都知道了,一時間不由得感慨萬千,如若當年的綺羅也和雅雅一樣的聰明,也就不會有如今的局面了。只是這個想法剛一出現,他就否定了,如若綺羅和雅雅一樣的聰明通透,那麼當年他們就不會那麼容易得手,那樣子的話謝家早已經敗了。
看著隔壁地牢裡的莊子奇,謝尚書疲憊的閉上眼,莊嫻雅不是一般的聰明,如今看來要想暫時穩住她是沒有辦法的,只能等待時機了。
出了地牢,莊嫻雅眯眼望著天上的明月,眼底一片冷意,到了這個時候如若是她再看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那麼她就是真傻了。
很明顯,府羽鶴利用了所有人,給她演了一齣戲,但是——府羽鶴也並不是無所不知的,至少如今他已經跳入她的陷阱裡了,這樣子就很好,但是追殺阿堯這筆賬,她遲早要跟他算的,到那時,她必要將他千刀萬剮不可!
“別擔心,他不會有事的,就算是為了你也不會有事的。”楚墨塵處理完摺子,就來天牢尋莊嫻雅了,見到她臉色凝重的樣子,不由得心裡微酸,那個狼崽子怎麼會有事?就是全天下的人都出了事,那個狼崽子也絕對絕對不會有事的。
“我當然知道他不會有事的,”莊嫻雅白了他一眼,“我只是在想府羽鶴,他到底是什麼來歷?”
她忽然想起來一些事,上輩子府羽鶴並沒有什麼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本事,所謂的那些神蹟,也不過是為了愚弄百姓憑空捏造出來的,如今的府羽鶴為什麼就偏偏盯上了阿堯?
難道府羽鶴和阿堯有什麼關係?又或者說,林氏的身份有問題?莊嫻雅眯了眯眼,算了,這些事還是交給楚風去查,她還是去看看林氏比較好,當然,還有她那個,名義上的便宜爹,莊建洲。
在莊嫻雅的心裡,莊建洲簡直和楚慕陽一樣的渣,當年的事如若他真的毫不知情的話,是絕不可能的,但是他竟然連莊老爺子也瞞住了,莊嫻雅不得不懷疑,莊建洲到底在裡面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他是被設計的,亦或者,他本身就是幫兇?
莊嫻雅在大齊的皇宮裡猜測著府羽鶴的意圖的時候,西陵國師府裡,府羽鶴捏著一枚碎裂的龜殼放在眼前端詳,裂紋呈大凶之兆,代表著九死一生的血腥之災,更讓他擔憂的是,卦象顯示,這能夠讓他九死一生的血腥之災,竟是他早前種下的因,如今結出的孽果就要報應到他身上來了,且還是避無可避的。
府羽鶴深深凝眉,歷代的西陵國師都是為了西陵可以不擇手段的,他也不例外,故而就算被世人捧得再高,奉若神明,也掩蓋不了他滿手的血腥。
國師府一脈沾染的血腥,不止有權臣奸佞,必要的時候無論是奸佞還是忠臣,只要有礙西陵大局,都是要死的,更何況,除了這些人還有皇室的人。
一時間府羽鶴竟是也猜測不出這位故人究竟是何方的神聖了,只得命令國師府的守衛加強了警戒。
西陵皇宮。
“見到人了?”趙成軒舉著酒杯,看著大殿中的黑影。
“是。”黑影跪在地上,面部表情十分的僵硬,嘴裡發出的聲音也機械無比,“莊家的六小姐,的確是長公主殿下,據我們的人暗中打探,在她的背上有一塊和主上一樣的胎記,屬下也親自去檢視過了,那胎記的確是出生便有的。”
“人呢?”
趙成軒眼底浮現一抹幽光,這是綺羅給他留下的孩子!她真的是他的孩子!謝綺月那個賤人,果然沒有一句實話!果真是該死的緊!這樣一個心思惡毒齷齪的女人怎麼配和他的綺羅相比?如若不是為了查清楚這個孩子到底在哪裡,他又怎麼會放任她活了這麼多年?如今也該算算利息了!
“長公主殿下如今人在大齊的皇宮,楚墨塵的人看得太緊,我們目前並沒有把長公主殿下帶回來的機會。”
趙成軒眯眼,在大齊的皇宮?他曾聽謝綺月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