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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夥,搶劫後經常放火燒船不留一個活口,因她們慣用黑船,被稱為“黑心鬼”。

在不足一里的急速行船後,樓船就被海盜船一頓箭雨擋住了路,還沒接近就有十來個水手送了命,有的屍體倒在船上,有的撲落進了海里。鏢師們也放箭,但那黑船舷高的異常,海盜們都躲在後面,從眾多專開的小窗中往外射箭,根本沒有傷亡。樓船停下後,海盜船上有一人根本不顧射來的箭,舉著面黃澄澄的碩大盾牌,站在船邊揚聲喝道:“對面的商船聽著,把錢財貨物都堆到甲板上,女人一堆舉起雙手,男人另一堆。不聽話別怪我們姐妹不客氣!”這聲音響亮有力,明顯內功不弱。

水手和鏢師們怎甘心就範?手是舉起來了,但手都拿著各種武器,鏢師們還動員船客中青壯女子也出來護船。隊員們都從艙內出來,站在易靈殊身邊,如何行事只待易靈殊的吩咐。洪湘更是輕鬆,她認為以易靈殊的能為,這些小小海盜還不夠她伸展筋骨的,怕什麼?易靈殊心下苦笑,好不容易有個順心點的回程,又遇到這樣的事。一個月前,這些海盜對她算得了什麼?可現在如果妄動靈力,怕是還沒退敵先傷了自己。況且大海上,連逃的地方都沒有,老天真是刻薄,就不能待自己好點嗎?

一段時間後,海盜船再也等不及靠了過來,數只搭板快速地扔到了樓船上,數十個女子人手一把大砍刀從搭板上跳躍過來,身手十分利落。她們每人都肌肉緊實,身材高大,砍刀上黃銅手柄綴著紅櫻子,動起手來沒有丁點猶疑,如狼似虎首先撲向了鏢師。鏢師與海盜纏鬥在一起,易靈殊冷眼觀察,這些“黑心鬼”竟然都是練過上乘功夫的,普通鏢師顯然不是對手,只有幾個手底下硬的還能抵擋一陣。自己隊員與其相比,除了兩個侍衛,功夫火候都不足,下手的狠勁準頭更遜一籌。琴音悄聲問道:“小姐,要不要出手?”易靈殊搖頭,低聲吩咐道:“靜觀其變。如果她們搶了就走便算了。有性命之憂再動手。”聽了這話,不只琴音,所有人都不解地看她,不明白為什麼要忍氣吞聲。

一個時辰過去了,抵抗已近尾聲。樓船已成地獄。鮮血遍地,屍體重疊,有些沒死透人垂死掙扎,被海盜一刀扎透了心窩。大多鏢師都被殺死,只剩幾個被四處追殺。所有船客都被趕出來,水手已放棄反抗,和其她青年女子麻木的站在一起。男人和小孩擠成一堆,哭聲、哀求聲響成一片。

又過半個時辰,黑心鬼完全控制了樓船,指揮水手和乘客把財物都堆放在一起,再剔出不值錢的,開始往黑船上搬。另有幾名黑心鬼來到了男人堆裡,像揀貨物一樣撿看他們。在哭叫掙扎中,十來個長相較好的男人被強拖出來。有的男人掙扎的太厲害,咬了抓他的海盜,被刀柄敲碎了牙,滿嘴流血地扔進了海中,撲騰幾下就沉下去不見蹤影。還有男人的親人發現了,試圖撲過來阻擋,被看守的海盜一刀刺中心窩,看都不看甩到一邊。引的男人痛哭哀號。

有個女子像是練過幾天把式,竟然衝過了看守的海盜,直跑向其中一個被抓的男子。那男子正對抓他的人拳打腳踢,拼命掙脫。一個海盜臉上帶道橫疤,笑的分外猙獰,她幾步跨去一刀砍到跑來女子的脖子上,大半脖子被砍斷,只留些許皮肉相連,鮮立時血噴濺四散,脖子呈詭異管狀的屍體嗵的一聲,栽倒在甲板上。那男子大叫一聲昏了過去,軟倒在地上。隊員們看不下去了,她們紛紛用眼睛盯著易靈殊,期待她一聲令下,把這群無人性的海盜殺個乾淨。

作者有話要說:嗯,開始鬼哭狼嚎,促使女豬變態程序。

潰戰

易靈殊仍舊沉默。她也被這樣的場景攪的難受,這不是戰爭,而是□裸的屠殺!她也恨不能立刻上前剿殺。可是,自己目前根本無法動手,事實上,隨著天氣越來越陰沉和血腥的殺戮,靈力又在波動,控制靈力保持常人狀態已經費力。這些隊員才二十來人,根本對付不了數十人的海盜!出手就會被白白殺死,改變不了結果,不過多送幾條性命罷了。平生第一次,感到這樣的無力,這樣的違心。

海盜們已經把東西搬的差不多了,她們說說笑笑地從黑色船上拿了一些東西:硝石、火把、劣質油。幾個人邊討論著這次的“收穫”,邊漫不經心地把油往船上潑。那個長相極其陰鷙的人,竟然還把油潑到了人身上——一個年老的男子和兩個被打斷了腿的女人。這是放火燒船的意思啊,如果在海上船著火了就是死路一條。雖然有兩艘小船,但是裝不下這麼多的人,更難以在海上長途航行到達岸邊。易靈殊的臉沉了下來,這些海盜太過狠毒。她試著調動丹田,卻立刻血氣上湧,經脈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