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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人物。從她身上基本看不到少年得志浮躁,更沒有自認有功的驕縱,卻似歲月打磨過後的沉靜。

最後告退時,紫治仿若不經意地提起趙家,說其嫡女趙春生年輕氣盛,如果有機會讓易靈殊去管教管教。管教?紫治是擔心她做什麼先定個基調嗎?抑或易靈殊和趙家鬧的一塌糊塗,進而牽連賢君家族,紫治也可趁機得利。易靈殊笑了:“陛下過獎,臣有德才有限,教導趙世女還是相差太遠。”根本沒提一句要求。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小易忍不住要報復了。

大大們的留言讓我鴨梨很大啊很大。

話說大大們似乎都對報復很感興趣,可不可以理解為,那個那個,你們懂的。

別砸我,我知道錯啦。

最近單位管的很嚴,遲到早退一分鐘都不行,所以更新也較晚。今天早上坐不上車晚了5分鐘,被批評,悲哀啊悲哀。

易家夫不可辱之身契

易靈殊走後,紫治召出暗衛:“她武功如何?”

“回稟陛下,此人步伐呼吸並不像懷了上乘武功的。但她腳步自然,行轉如意,也絕非普通人。”暗衛沉吟道。

紫治輕轉掌心玉球:看來,確實失去了武功。不過因為底子好,比普通人強些罷了。

易靈殊正式領取了廣安侯的封誥,禮官馬上配上等同品級的車駕禮服便服,速度之快令她肯定紫治在她進宮前就得到信,這“速配”的待遇也是一種告誡吧。如果是剛出師門的易靈殊,她剛才會與皇帝爭吵,毫無疑問地被扣上欺君犯上的罪名;如果是剛殺過大至人的易靈殊,她會直接縱馬提劍闖入趙府,鬧的市井皆知,被九城兵馬司彈劾,讓扶蘭花顏再度無地自容。

而現在,她面容平靜。端正了廣安侯便服,坐上馬車,下令道:“到慕容府。”易靈殊從車簾中遠遠注視宮牆:解開靈力十二道封印最快要兩天半,而一切也從現在開始。

慕容榮國妻夫兩個提前收到了廣安侯名刺,說明廣安侯即將到訪。慕容榮國拿著上好的大紅灑金雪筏紙,看著上面瀟灑漂亮的字跡,又是驚訝又是擔憂,一時之間都看不懂字意。周氏見她神情,奪過一看,禁不住害怕地癱坐在椅上:天啊,那個易三竟然回來了,現在還以封號遞名刺,擺明了官威和疏遠,哪裡像是到親家的意思?這可不是來興師問罪的?那可是個煞星,誰知道會做些什麼?

妻夫兩個一面商量對策,一面令管家把上好的東西都拿出來待客。忙亂間已有人報,廣安侯車駕已離府門不遠。兩個人奔出來迎在門口,就見一輛馬車緩緩駛來。真正公卿世家的用具,雖然十分講究,但絕不是隻追求奢華,相反,一味鑲金嵌銀只會讓人恥笑俗氣,外用物尤其如此。這馬車就完全符合公卿世家的標準,看著一般,其實車廂俱是上好的木料打造,沒有過多的雕刻裝飾,但工藝精湛——打磨光滑,雙底減震,車內櫃幾俱全。

拉車的四匹馬不但是百裡挑一的駿馬,更難得的是四匹都相似,行動奔跑步伐一致,一看就是經過嚴格挑選和訓練的。馬車前後左右各四名侍衛,俱是青年女子,一色騎乘黑色駿馬,腰佩長劍,連身高都相仿,嚴肅精悍的表情,雖只有十六個人,卻有股凜然難犯的氣勢。

不是特別大的排場,但高貴不凡立現。

慕容榮國見到這陣勢更心虛幾分,不待馬車停穩就急忙上前,親自去打車簾。她做這等事本是屈尊,卻被旁邊的侍衛抬劍就擋開了手,一句“退後,不得無禮!”然後侍衛恭敬開啟車簾,請易靈殊下來。

慕容榮國當眾被駁了臉面,也只能忍氣吞聲,對易靈殊施禮道:“恭迎廣安侯,侯爵有事吩咐下來即可,怎敢勞動大駕?”易靈殊下來眼皮不抬,一擺衣袖道:“罷了。”徑自向大門走去。慕容再度被嘔,也只能打迭千般小心跟上去。門內周氏見易靈殊一身侯服,挺拔身形更平添尊貴雍容,氣度高華無雙,平白令他自慚形穢,待見禮時不禁聲音都弱了幾分。

待進正廳,慕容榮國剛想如何開口,將準備的說辭倒出來,易靈殊已淡然道:“慕容大人這向可好?”慕容榮國一個激靈,忙道:“好,好。”猛然想起之前傳聞易靈殊死訊,她說好大大不妥,又道:“還過的去,就是日前誤傳廣安侯遭遇不測,思我紫湛少一忠臣良將,彼時日夜難安。”

易靈殊也不接話,垂目不語。周氏被氣場壓制的難受,努力緩和氛圍,招呼侍人上茶道:“請侯爵嚐嚐,這是我家鄉新茶,清淡了些,不過回味悠長。”

他熱情的話語在安靜的廳內,越顯詭異,終於悄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