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腫的傷處原本只感到痛和麻,現在不知是藥油的效用還是薛椋泓離得太近的原因,傷處的肌膚開始發燙。
察覺到又柳的不對勁,薛椋泓放下手靜靜看著她。“怎麼?”
又柳舔了舔下唇,“有點渴。”
薛椋泓倒了盞茶遞給她,又柳臉埋進茶盞中小口喝茶。
薛椋泓看她許久不放下茶盞,出聲提醒,“額上的傷處還不曾塗藥,解渴了就放下杯子。”
又柳慢吞吞將茶盞放下,薛椋泓在手上重新倒了些藥油,掌心覆在又柳額上的腫包,又問了遍“疼不疼?”
又柳記著剛才的教訓,“不疼。”
薛椋泓的手腕擋住又柳視線,又柳垂眸乖乖等他幫自己抹藥油。
又柳的視線落下,薛椋泓卻一直看著她不曾移目。她濃長的睫羽覆下,掩住鹿一般清澈靈動的眸子,傷處在她臉上顯得觸目驚心,而她惹人生憐。
薛椋泓莫名開口,“若我們還能遇見,下次我教你習武。”
睫毛顫動,又柳清亮的眸子望過來,“為何?”
“教習相長,我要精進自己武藝正好教你武藝傍身。”
“為何我們可能不會再遇見?”
薛椋泓手上動作一頓,笑道:“偌大皇宮,這麼多人,我們怎麼會次次都能碰到。”
“不一定呢。”
薛椋泓笑問:“為何?”
“有志者事竟成。”
藥油抹好,薛椋泓接過又柳遞來的帕子擦手,“說說你的大志。”
“見殿下啊。”
薛椋泓揚眉。
不等薛椋泓發問,又柳紅著沒傷的半張臉,“奴婢喜歡殿下。”
薛椋泓愣住。
又柳低下頭,含羞帶怯地又說了一句,“奴婢心悅殿下。”
薛椋泓兩耳肉眼可見的染上紅暈,他輕咳兩聲,“你怎麼回事?幫你擦個藥油你就亂說。”
又柳的心撲通撲通跳著,還以為夢裡的神塵會和夢外一樣,面紅耳赤不敢多言,哪想到他這麼說,又柳為自己爭辯道:
“我不是因為剛才之事才對殿下動心的。”
薛椋泓偏開頭。
又柳見狀,大了膽子道:“殿下不能看著我聽我說嗎?”
薛椋泓轉頭,與她面對面。
視線相撞,薛椋泓腦中突然閃過又柳一身白錦姿態婀娜的模樣,月光灑在白錦和她如牛乳般瑩白的肌膚上。
又柳心裡正緊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