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搖頭,代替陳柑否認了。
張春曉抿嘴笑,被陳柑看到狠狠瞪了一眼才扭過頭問初夏:“師父,那個劉廠怎麼回事?”
初夏沒心情給他解釋,便說:“他隨吾等回去。”
陳柑其實也算沒話找話,這會兒他的意識還有那麼點亂,被初夏一句話打發了也就沒說什麼。
二郎想了想,便問初夏:“是否去見冥神?”
初夏點頭,既已到此處,不去的話就太說不過去了。再者,她另有事情要向冥神請教。
夫夫倆跟著他們往前走,也就幾步的距離,似是穿過了一道隱形的屏障,面前的景象整個變了。
黑山黑水,灰色樹林間紅色的花草豔到極致,似是染上了血色般。
陳柑不安的握緊張小妹包著他的手,跟初夏跟得很緊。
不一會兒便被踩了三次鞋子的初夏,無奈回頭看他,說:“冥星就是此等景緻……有吾在,你是在怕些什麼?”
陳柑搖頭,他也不知道啊,就是怕啊沒辦法。
無瑕自與眾人見面,便未發一語,此時倒是說話了:“許是靈源中多有此間記憶,重回幾世,怕,倒也正常。”
初夏看著陳柑的眼神變得有些詭異,陳柑被看得發毛,便往張小妹身後躲。張小妹也覺得怪,便想說些什麼,卻見初夏突然笑了,對著陳柑的身後笑得燦爛。
“冥神,許久未見,您可還好?”
眾人齊齊回頭,陳柑依舊躲在張小妹身後。這也怪不得他,突然有人指著你身後說有人,你不怕啊?
來人穿著一身黑色袍子,面目蒙著一層黑霧,看不真切。
“源星神使,許久未見,吾於此間尚可。”
冥神的聲音低低沉沉,卻又有種難得的清澈感。
陳柑聽得舒服極了,倒也不是那麼怕這個冥神了,便從張小妹的身後冒出了腦袋。
初夏示意站在她身後的幾個傻子行禮,張春曉反應過來,便攔著陳柑做禮。除了初夏外,眾人都對冥神行了禮。
“二郎戰神,還有當年的無瑕真人,呵呵,爾等到此處是要與吾敘舊?”
二郎笑了笑,說道:“冥神說笑,我來此處,只是為神使領路,哪想剛到冥府,便遇到了您。如此,我二人便先行告辭了。”
冥神點點頭,隨他們離去。
初夏走至冥神身前,說出此行目的:“據九兵所言,源力正在消散,不知冥神是否知曉原因?”
冥神並未答話,只是領著眾人前往冥府的神殿。
此間極為清冷,一點也沒有傳說中的地獄景象,雖然風景滲人,看久了也覺得這是冥星特色,除了新奇倒也不會懼怕。
初夏與冥神一路沉默,跟著的三人也不敢多話,唯有陳柑四處看看,瞧到新鮮的東西還會拉著張小妹一起看。
“是黃泉哎!”陳柑看到前邊不遠處一條黃色河流從高山上流下,便指著它大叫。
初夏擰眉看他,張春曉連忙把他拉住,捂住嘴巴。
冥神笑了笑說:“吾稱其為冥泉,入冥府為客的實在是少,吾卻是首次聽說還可如此以色代稱。”
初夏尷尬,便行禮賠罪道:“小徒愚笨,讓冥神見笑了。”
冥神擺手,看著清冷的府第笑道:“此處清冷,如此有趣之人吾也許久未見,不知神使可否割愛。”
陳柑傻眼,這冥神根本就沒有商量的意思啊!只是多嘴說了四個字就要被送出去!沒天理啊!
初夏臉色也有些難看,張春曉一看,就知這事情不好解決,便指著劉廠道:“冥神若是喜歡源人,此人亦是,且他並未要事處理,冥神可留他做客。”
劉廠從進到冥府時,臉色就不好,一聽張小妹要把他推出去,更是緊張著冷汗不止。
冥神似是被劉廠的樣子逗笑,便依的張春曉的話應下,說:“那便由此人留下吧。”
初夏三人都是鬆了口氣,唯有劉廠一副生而無望的樣子。
神殿在幾人說話間便遠遠瞧見了,就在冥泉邊上,黑石而建,樣式和當初見過的水晶宮差不多。陳柑好奇,卻也不敢再多話,只求能記下回去問初夏。
殿外廊道上也雕刻的有石像,陳柑掃了一眼,卻看不懂那上面說的是什麼。
冥神倒好心解釋,說:“自星戰後,到冥府的靈識便少了許多,吾甚是想念當初的熱鬧。”
那牆壁上雕刻的,就是冥星的過往,冥神是在感慨。
可他的解釋陳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