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次聽到有關的訊息,你不覺得奇怪嗎?”
“有什麼好奇怪的,那幾世我們哪有恢復力量的法子。從有能力起就只為了找到彼此,哪還有心思去想這些!”張春曉想起那些回憶,把陳柑抱得更緊了。
“我總覺得有什麼被咱倆忽略的地方,他們一心只想著逃出去,怎麼會到現在還不走?”陳柑翻身把他壓到身下,說:“一定有什麼是讓他們沒辦法離開的,所以才會在這種時候,主動插手人族的事情。”
張春曉想了想,看著他說:“除了源力,我想沒什麼是讓他們無法離開的。”
陳柑聽後眯起眼睛笑了:“就憑他們?上次拿不走的,這次也一樣拿不走。”
張小妹被他那又霸氣又得意的樣子撓得心癢癢,一把拉下陳柑的頭就啃了起來。
妖皇在外面又是吃又是喝的,把花家這些日子攢的好東西給消耗的差不多了,才起身對著客房的方向敲了敲手指。屋裡的倆人正親的歡,被敲門聲嚇了一跳,而後對視一眼,笑著起身。
“那小子等急了。”陳柑說著就走到屋裡的鏡子前打量自己這一世的相貌,看了又看,拉著身上的衣服撅起了嘴。
“讓他等著……怎麼了?這不是和前幾世一樣俊嗎?”張春曉想起兩人初見時,他一眼就被這人的眼睛給勾了去,現在想想,好笑的很。
人常言一見鍾情,若無幾世的約定,互不相識的兩人又怎能真的鐘情?
陳柑對著鏡子瞪了他一眼,扯著身上的休閒裝說:“這什麼料子,難受又難看。”
“怎麼了,我摸著挺好的呀。”
陳柑拍下他亂摸的手說:“快去問花家拿衣服,我才不穿這種東西出去呢。”
張春曉低頭親親他,這才繞過屏風出去。
妖皇一感應到有人出來,就連忙迎了上去。花家眾人這會兒也明白了,張春曉和陳柑不是一般人,就跟著妖皇一塊上前。
張春曉剛一開啟門,就看到一雙雙熱切的眼睛都盯著他看。下意識的抬手捂了捂脖子,他才對花老大說:“請問可有閒置的新服,我愛人不太適應穿凡界的衣裳。”
花老大連忙點頭,催著花老四快點去織房去取新衣。
張春曉想退回屋內,卻發現妖皇那眼睛已經開始冒火了,只得向前一步,踏出了門檻。
關好房門後,他笑著對妖皇拱手,說:“許久不見,可還好?”
妖皇哼了聲,同樣拱手回他說:“你即還活著,吾自然安好。”
張春曉摸摸耳朵,不知道該怎麼說。花老大一見冷場,連忙把人迎到院中花架下的暖玉凳上坐好。又招著花家下人重上了一遍果子,這才笑著說:“老朽眼拙,未識得前輩,萬望恕罪。”
一看這一家子都要跟著花老大行禮,張春曉連忙從凳子上起身,妖皇一早就知他不願無故受禮,便抬手把剛彎下身子的花家人都扶了起來。
“這可使不得,我未曾幫過花傢什麼,怎可受此大禮。”
張春曉笑得溫和,花老大也是知事的人,見他不願受禮,也明白各人有各人緣法,便擺手讓內眷們下去了,只餘花家弟兄在場聽話。
妖皇見他和花家的人又互相謙讓了幾句才坐回來,便問道:“你為何不表明身份?”
“我的力量並未回來,只得記憶而已,怎麼能夠不知羞的到處宣揚。”
“哼!吾可不知你還有臉皮這東西!”妖皇諷刺道:“若不是你,他又怎會以死相隨。”
張春曉摸摸耳朵,這次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愉快的交談了。
妖皇這話是真的誅心啊,張小魚當年也不知道那人會傻得跟他一塊死,這……當真是不好說。
“嘖!你小子說話怎麼還是這麼衝!”陳柑甩開對著院子的木窗,對妖皇冷哼道:“我家的人哪兒輪到你個負心人評價了!”
呵呵,說得好!張春曉心裡鼓掌,臉上不顯,依舊摸著耳朵平靜的和妖皇對視。
妖皇一聽那話,臉色是難看得要死要死啊,他憤憤的灌了好幾杯酒,才對陳柑說:“我雖不如你們,卻也算得上是不離不棄了。”
說完,還瞪了瞪花家人,花老大心虛,他哪知道這麼些事兒啊!就說妖皇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喜歡上花嬈,原來跟這兒扯著呢。這麼說,嬈兒是那個先祖的轉生?花家幾個兄弟都想到這個了,彼此苦著臉相互看了看,心裡都在想,這輩份亂了套了!
咻~陳柑對妖皇吹了個口哨表示讚賞,接過花苒遞來的衣裳說:“浪子回頭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