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越兒很喜歡吃,吃完就眼巴巴的望著她,小模樣怎麼看怎麼招人喜歡,小傢伙已經一歲三個月了,大冬天怕他著涼,穿了很多衣服,圓滾滾呆萌可愛,穿得太多他行動並不方便,因此還不大會走路,站著玩倒是沒什麼問題。
反正他還小,舒瑾一點都不著急,等開春了,夏天了,他就會跑會跳,會說話了,懂事了。
臘月十六,慶都下了一場大雪,她醒來已經是半個上午了。腹中的小傢伙餓了,把她鬧醒了,她已經胖了許多,快七個月的腹部已經很大了,食慾也不錯,前幾日因為生病,胎兒也安靜了不少,如今又鬧騰了。一天動個幾次,她倒是安心了,這證明孩子很健康。
看著鵝毛大的雪花落下,她難免又想到了莊炎,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她回的信他可收到了。
撫摸手腕上的紅珠,她夜裡進入他的夢鄉,她已經很久沒有使用了,看著越來越少的紅珠,她是捨不得用的。
只因太擔心他了,她今晚才使用這個夢境。
進入他夢中的自己身子並未多輕巧,腹部還是隆起的,若不是沒看見手腕上的紅珠,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沒進入他的夢中。
夢中是熟悉的皇宮御花園,風景依舊,還和記憶中一眼,此時正是晚上,她聽見廝殺聲,回頭就看見莊炎的身影,除了他還有大皇子,大皇子,三皇子,他們四兄弟在夢中碰面了,遠方火光沖天,近處,地上全是屍體和鮮血。
她一心在莊炎身上,倒也沒多在意周圍的情況,瞧著他被三人圍堵,處境艱難,她捧著肚子跑了過去。
莊炎一個人對打三個人處於劣勢,不知何時出現的皇帝舉著一把長劍朝他刺了過去,莊炎驚恐不已,眼睜睜的看著長劍就要沒入身體,他卻動彈不了,那種臨死的恐懼感讓他叫不出聲,行動不了,他覺得自己完了了。
突然一個身影衝了過來,把他推開了,他抬頭就看見擋在他面前長髮飛揚,長裙拽地的人影,她微微偏頭,對他笑了一下,緩緩倒下,長劍沒入胸口,鮮血從她嘴角流出。。。。。。
“阿瑾~”
莊炎突然坐起來,渾身冒著冷汗,腦海閃過那驚心恐懼的畫面,讓不敢閉上眼。
半響,他感覺一個溫暖的身子貼在他背上“王爺怎麼了?”
莊炎回頭,望著身旁的女人,微微皺眉。
陳鴛小心翼翼的留意他的神情,見他有些呆愣的模樣,關心的撫了撫他的額頭“王爺怎麼了,做惡夢了嗎?”
莊炎撫了撫額頭,目光從她臉上而下,落在她光裸的身上,被褥垂在她腰上,烏黑的長髮垂下,遮擋胸前若有若無的風光,他盯著她脖頸上的痕跡,心微微沉了沉。
陳鴛察覺他神情不多,撈過地上的衣服胡亂的披在身上,不看他,道“昨晚的事情若是王爺不想承認,我不會介意的!”
“你回去吧,這事本王會考慮!”莊炎撫額,心煩意亂。
陳鴛什麼都沒說,安靜的穿戴好,披著長髮從他的營帳中出去。簾子合上時,她回頭看了一眼捂著臉的男人,嘴角噙著一抹得意的笑,藉著營帳外的燭光,她輕輕撩起袖子,看著光潔的手臂,那顆守宮砂已經消失無蹤,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舒瑾半夜醒來,捂著胸口劇烈喘息,她坐起來檢查身體,發現完整無缺,胸口好好地,一點傷口都沒有,她才鬆了口氣。
幸好只是夢,若是真的被長劍刺中,恐怕她已經不在了。
會做這樣的惡夢,恐怕他心裡不好受,也不知道他現在如何了?
舒瑾若是知道他並無大礙,反倒是和別的女人春宵一刻去了,恐怕不會這麼擔心他,當然,這是後話。
她躺了一會兒,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肚子隱隱有些疼痛,她不放心,摸了一把,手上沾染了一些血跡,嚇得她臉色一變“來人,叫大夫!”
留芳被她驚醒了,看著她花容失色,來不及問其他的,扭頭吩咐人去叫何大夫,她扶著舒瑾坐起來“主子放心,已經去找大夫了,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
舒瑾撫摸著隆起的腹部,心裡亂糟糟的,感覺肚子越來越疼,她很擔心孩子會有事,不會是她入了莊炎的夢,導致孩子受了影響?
不知道過了多久,何大夫匆匆而來,衣衫不整,頭髮凌亂。這些已經顧不得了,他是背小廝從床上拉過來的。
路上聽說王妃急著見他,似乎出了什麼事,他也慌了。
何大夫給舒瑾把脈,她額頭臉上冒著冷汗,留芳拿著手絹給她擦汗,她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