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她一起朝偏廳走去。
一起用了午膳,中午又小睡了一會,金鎏還沒醒來的時候,秦之翦便先去了尚書房,又過了半個時辰,金鎏才悠悠轉醒,發現身邊已經沒有人了,也不在意,反正已經習慣,待佳琴進來給服侍才問道:“夜梟回來了嗎?”
“回來一會了,用了午膳在外面和碧璽姐姐說話,娘娘是要見他嗎?”佳琴扶著金鎏在梳妝檯邊坐下,幫她打理有些凌亂的秀髮,金鎏的頭髮又黑又亮,讓她很是羨慕。
“讓他進來吧!”金鎏說道,伸手接過了佳琴手裡的庶子。
佳琴忙答應了一聲走了出去,不一會便把夜梟帶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起進來的碧璽。
金鎏梳整好扶著佳琴的手走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碧璽一臉愁容的站在一旁,心裡便有了計較,想必是她猜的沒錯那羅大娘必定是給夜鷹找了人了,慢慢在軟榻上坐了下來,用梔子送上來的淡茶輸了漱口,才捧起一碗新茶喝了一口,問道:“查的怎麼樣了?”
“娘娘真是神機妙算,那羅大娘果然出了門。”夜梟已經換了一身衣衫,依然是女裝,見金鎏問話,趕緊回道。
“可見到是往哪家去了?”
“娘娘小看奴家了,若是連羅大娘那樣的人都跟不住,那皇上也不會用奴家了!”夜梟有些自傲的揚了揚頭,才看了碧璽一眼道:“羅大娘去了白將軍府!”
“哦?”金鎏挑了挑眉,倒是有些奇怪了,“她怎麼去了那裡,難不成白將軍府還有人看上夜鷹了?”不是金鎏看不起夜鷹,而是羅大娘並不知道夜鷹的真實身份,就是頭腦發暈,也不敢打白將軍府的主意,雖然換了三位皇帝,白將軍府在大秦的地位還是不容動搖的,更不用說秦之翦以前一直與白將軍府走得近,現在他當了皇帝,白將軍府自然是水漲船高了,除非是白將軍府裡有人看上了夜鷹,從羅大娘那裡開啟了突破口,這樣才有可能。
“是白將軍府的人,卻不是府裡的主子!”夜梟道:“是白將軍府管家的女兒。”
“那又是個什麼人呢?”金鎏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夜鷹怎麼會和白將軍府管家的女兒扯到一起去了?
夜梟這才把知道的事情說了一遍,原來自從秦之翦當了皇帝以後,與秦之翦有親緣關係,卻一直沒有為白家生下一子半女的畢寧郡主又拿回了白府的掌事權,不僅如此,因為白小六失蹤,白老夫人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也沒有閒心去管其他的事情,成天吃齋唸佛希望佛主保佑白小六,白府的事情便更是由畢寧郡主一人說了算了,那管事的白松便是她從孃家帶來的,白松有個獨生的女兒,今年正好二八年華,按說應該早就定親的,卻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拖著沒有動靜,若不是今日夜梟親自跟著,他也想不到夜鷹竟然早被人惦記上了。
碧璽知道秦之翦和白將軍府一向交好,跟別說金鎏和白小六還有一段剪不斷理還亂的事情,不想讓她為難,膝蓋一軟跪在她的面前道:“娘娘,算了,算了吧,奴婢不想嫁了,求娘娘不要再管奴婢的事了,奴婢是個沒有福分的人,不該期盼就在夜鷹身邊的。”
金鎏聞言眉頭一皺,正要說話,夜鷹卻走了進來,徑直走到碧璽的身邊,伸手把她拽了起來。
碧璽被人拽起來的時候還愣了一下,見是夜鷹鼻子一酸一滴眼淚便落了下來。
“別哭!”夜鷹低聲說道,伸手用粗糲的大拇指拂去了碧璽臉上的淚水,“有我在,沒事的!”
碧璽聞言生怕他回去和羅大娘吵起來,剛要說話,卻見他在單膝跪在金鎏的面前,拱手道:“娘娘,下官和碧璽的事情,還請娘娘幫忙!”
金鎏差點被口中的茶給嗆到,她沒有聽錯吧,剛才夜鷹不是還和碧璽說有他在沒事的嗎?怎麼一轉頭就求到她的面前來了,還單膝跪地,這可是她在夜鷹這從來沒有過的禮遇啊!
“娘娘,你沒事吧!”佳琴忙問道。
夜梟也差點笑出聲來,他什麼時候看過夜鷹現在這副樣子,看來對碧璽還真是非娶不可了,難怪金鎏會被他現在這副樣子驚得差點嗆到。
“我沒事!”金鎏清了清喉嚨望著夜鷹,故意道:“這是你們的家事,我都答應讓碧璽嫁你了,剩下的事情不是應該你們兩個人去解決嗎?又有我什麼是了?”
“若是這樣,娘娘為何還要去下官的家裡?”夜鷹抬頭望著金鎏,冷著臉說道:“既然當初是皇后娘娘把碧璽送到下官面前的,皇后娘娘自然應該對下官和碧璽負責到底。”
“喲!我白送了你一個如花似玉的媳婦,反倒還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