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來,轉頭看著她手指著的楊柔,頭又昏沉沉的疼了起來,緊緊的皺著眉頭低下頭去,用手死死的按住兩邊的太陽穴。
“別叫我!”金鎏剛堵著氣說了一句,見秦之翦露出痛苦的神情,遲疑了一下,道:“該不會是藥力還沒有過吧!她到底給你下了多少藥啊!”
“我怎麼曉得,我若是曉得,也不會中計了!”秦之翦說著身體一陣潮熱,轉頭望著金鎏,眼神又變的迷離起來,口中喃喃喚道:“鎏兒我好難受”
金鎏聞言神情一斂,忙往後退了幾步,她不用問秦之翦也知道他哪難受,他腿間的帳篷已經高高的頂了起來,這麼明顯的標誌,別說她是學醫的,知道這是雄性激素刺激中樞和外周兩個層面控制的陰/莖/勃/起,就算她是個普通的二十一世紀新女性,看過幾部島國大片,她也知道秦之翦身體裡的藥又開始起作用了。
“那那我要怎麼辦?”金鎏慌忙的移開視線,望著秦之翦問道,她的理論知識豐富沒錯,可是一點實戰經驗都沒有啊,何況她的身體離十四歲都差幾個月,連發育都還沒有完全,雖然知道秦之翦這樣憋著對身體不好,可她總不能就這樣當了他的解藥吧!
不行!不行!金鎏謹慎的又往後退了兩步,背抵在桌上,這才停了下來。
金鎏的聲音和緊張的神情讓秦之翦找回了一點理智,金鎏現在還太小,根本承受不了他,況且他還沒有把金鎏娶進門,不能讓她的第一次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沒有了!秦之翦緊緊的握著拳頭,這才忍住上前抱住她的衝動,用力的閉上眼睛艱難的道:“去,把夜鷹叫進來!”
“哦哦!”金鎏聞言遲疑了一下,才趕緊應道,轉身跑了出去,等她在院子門外把夜鷹帶進來的時候,卻沒有看到秦之翦的人影了,“人呢?”金鎏朝屋子裡看了一圈,見楊柔還好好的躺在床上沒有動過,驚訝的道。
“王爺從窗戶出去了!”夜鷹指著開著的窗戶,轉頭皺眉看了金鎏一眼,道:“在下去追王爺!”說著快走了幾步,從視窗躍了出去。
待金鎏追到窗戶邊的時候,早已經看不到夜鷹的人影了,她這才轉過身來,看著床上的楊柔,心裡一陣發堵,想了想,還是上前幫她穿好了衣裳,出去把方老大夫叫了進來。
“這大晚上,王爺找老夫還有什麼事?”方老大夫剛睡下,就被金鎏挖了起來,有些抱怨說道,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後,四下看了一眼,卻沒見秦之翦,疑惑的轉身望著金鎏,“你不是說,王爺叫老夫嗎?王爺人呢?”
“不是王爺請你老過來的,是我。”金鎏開口說道,猶豫了一下,還是領著方老大夫走到床邊,把方才的事大概跟他說了一下,見他驚的瞪大了眼睛,撇了撇嘴道:“雖然楊小姐做出這樣的事情,很讓我不恥,可是不管怎麼說,她也是楊老爺的閨女,看在楊老爺的面子上,我不想把這件事鬧大,想必王爺也不願意,所以我便把你老請過來了,想讓你幫我把楊小姐送回她自己的屋子。”
“這真是”方老大夫聞言一時驚的說不出話來,看著了床上昏迷不醒的楊柔一眼,又看了看金鎏,嘆了口氣,“哎!也真是難為你了,這楊小姐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來,那晚王爺對她那樣的冷淡,她難道便看不出王爺對她根本無心嗎?”
“只怕不是沒有看出來,是被當王妃的慾望矇蔽的雙眼!”金鎏呲聲說道。
“糊塗!”方老大夫立刻說道,“難道她看不出來王爺心裡已經有人了!”
金鎏一愣,望著方老大夫,“你老怎麼曉得?”
方老大夫瞥了金鎏一眼,“你當我是老糊塗?王爺那樣對你,就是瞎子也明白他的心意了,你可別告訴我你不明白!三小姐,你別怪我老頭子囉嗦,你是個明事理的人,你既然曉得今日到底是怎麼回事,回頭可別跟王爺置氣!”
“我曉得!”金鎏張口道:“我若是誠心跟他置氣,我才不把你請過來呢,就讓楊小姐睡這裡,明日看他怎麼跟楊老爺交代!”
方老大夫聽金鎏這麼說便放心了,笑呵呵的點頭道:“老夫就曉得三小姐不是那般不明事理的人,好在今日沒有讓楊小姐得逞,也算是萬幸,好吧,趁著夜深外面沒人,咱們就趕緊把楊小姐送回房去吧!”
“嗯!”金鎏答應了一聲,和方老大夫一起把楊柔從床上扶了起來,抬回了她自己的房間。
送走了楊柔,方老大夫這才回了自己的屋子,金鎏不放心秦之翦,又去他的屋子看了看,見他還沒有回來,便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秦之翦是帶兵打仗的人,就算是被楊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