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跟一個小丫頭談這樣沉重的事情太過怪異,可是眼下金鎏卻是他所知的離核心關鍵人物最近的一人,想起金鎏之前給自己下套的事,何楠深覺金鎏是個精明之人,便也放下了心中的隔閡接著道:“可是容貴妃一黨在朝中經營多年,你外祖父是怕還沒等皇上把這股勢力培養起來,便被人有意扼殺了,自然你外祖父也不是怕死,死有輕於鴻毛,有重於泰山,若是還未為國盡忠之前便死了,那死的豈不是沒有意義?”
死有輕於鴻毛重於泰山?金鎏心中暗笑,這句話想必是何公甫對何楠說的,也只有他這個兒子會相信,什麼為國盡忠,若是一心想為國盡忠也不會拖到現在才進京了,若是真不怕死,也不會讓何楠先行一步來京打探宮中的局勢了,那個什麼找房子純粹只是藉口,皇帝召進京的人,難不成連個住的地方都不會安排嗎?
金鎏暗自腹誹往,沉凝了一會,道:“若是這樣的話,為了外祖父的安全,還是不要招搖的好,助考嘛,不過是輔助主考的官職而已,外祖父只要敷衍一下便好,所謂槍打出頭鳥,若是做的太明顯了,自然容易引起別人的戒心,欲處之而後快,以免今後惹麻煩。”
何楠或許也是這樣想的,很快便開口道:“這個倒是好辦,反正你外祖父在朝中的學生已經不少,不在乎少這一次的科考試子,只是皇上那邊”
“皇上那邊自然也不想自己還沒有啟用的人,一早便被人除去,只要讓他明白外祖父已經明白他的意思,那便足夠了。”金鎏微笑的說道。
何楠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表情漸漸放鬆了一些,見店小二把他要的點心茶水都送了進來,一時止住了這個話題,起身走了出去,待店小二躬身退出去,他才走了進來,把一套包裝精緻的美人閣胭脂放在金鎏的面前,微笑的道:“那這個便請你代舅舅轉交給寧妃娘娘了。”
“金鎏曉得了。”
金鎏微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