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總督衙門的事情也全權交給他們兩人處理,因為有交情在,又是爽快的人,南浩江辦起事情來也格外的得心應手,幾戶都不要秦之翦管事,還能時不時的跑到這裡來看人家二人膩歪,一邊嫌棄一邊被嫌棄的不亦樂乎。
“還行。”秦之翦挑眉,雖然在他看來就算不派軍隊進駐匈奴,都胡權次眼下也不敢對大秦怎麼樣,可是有備無患總是好事一件。
“你就不能誇我一句?”南浩江不滿意了。
“你不是見不得我和顏悅色嗎?”秦之翦瞟了他一眼。
“誰說的,我犯賤啊,喜歡看你那張冷臉!”
“這是你自己說的!”
“你”南浩江還沒有發現他們談跑題了,氣的鼓著腮幫子瞪著秦之翦,滿嘴塞的都是梨子,他不是不喜歡看秦之翦和顏悅色好不好,問題是他面對金鎏的樣子哪裡是和顏悅色,簡直就是一個妻奴啊妻奴!
“王爺,小姐,香頌公主來了!”二人正你來我往的鬧的不亦樂乎,佳琴從外面走了進來。
“她怎麼來了!”秦之翦眉頭動了一下望向金鎏。
“許是聽聞鎏兒害喜害的厲害特意過來看看她的!你秦之翦有多心疼媳婦估計整個匈奴皇宮裡的人都曉得了,她若是想平平安安順順利利的到大秦的皇宮去當妃子,還不得來討好討好鎏兒!”因為沒有吵贏秦之翦,南浩江報復性的低聲說道,他已經聽到外面的腳步聲到門口了。
“金三小姐,我是香頌,我來看看你!”香頌依然是一身雪白的衣裙,一頭烏黑的長髮一半梳成髻盤在頭上,用金冠束住,剩下的編成十幾個小辮子,用小金珠鑲嵌垂在腦後,走動見髮辮晃動,小金珠碰撞發出悅耳的響聲,身後跟著穿著藍灰色衣裙的孤卡,見秦之翦和南浩江也在屋子裡,眼睛一閃,微微一笑,“原來鎮北王和南大人也在這裡啊!”
“公主!”秦之翦和南浩江點頭示意,目光都落在她身後的孤卡身上,眉頭微蹙,“這位是?”
“這位是我們匈奴的國師孤卡法師,法師不僅法師了得,醫術也是極好的,聽說金三小姐身子不適,我特意帶法師來,看看有什麼能棒的上忙的!”香頌笑著介紹道。
“孤卡見過鎮北王,南大人,金三小姐!”孤卡一臉淡漠的低頭行禮。
“孤卡法師有禮。”秦之翦和南浩江都對孤卡有些不以為然,金鎏卻笑著點了點頭,望向香頌,“公主有心了,喝了藥我已經好了許多,多謝公主關心,怕是要讓孤卡法師白跑一趟了。”
“好多了嗎?那就最好了!”香頌不以為意的說道,似乎早就料到金鎏不會讓孤卡給她診治,偏頭看了秦之翦一眼,又望向金鎏,眼睛忽閃忽閃的,一副活潑俏皮的樣子。
金鎏輕輕一笑,對秦之翦道:“南大哥先前不是還說找王爺有事嗎?香頌公主忙著籌備嫁妝,難得來我這一趟,王爺就去忙你的吧,讓我和公主說說話。”
“既然王爺有事便是忙吧,有我在這裡陪著金三小姐就是了!”香頌笑吟吟的說道,一屁股在金鎏的床邊坐了下來,拉著她的手一臉親切的笑。
秦之翦不瞭解眼前的這個香頌公主,不放心留金鎏一個讓人在這裡,轉頭看了金鎏一眼,見她微笑著對自己點了點頭,暗想這是在匈奴的皇宮中,都胡權次對他們還有所求,想必香頌就是居心不良也不敢再這裡對金鎏動手,便點了點頭起身道:“你剛喝了藥,還是少說話多休息的好,我會讓人在外面看著,有什麼事你儘管叫人便是了!”說完才又看了香頌一眼,和南浩江一起走了出去,順便把佳琴叫了進來伺候在金鎏的身邊。
“都說鎮北王疼愛金三小姐已經到了極致,今日一看果然如此,我好心來看你,他倒是像防賊一眼的防著我了!”香頌嘴上這麼說,臉上卻帶著笑,一點介意的樣子都沒有,心裡卻因為秦之翦和金鎏的恩愛恨的咬牙切齒,若是烏立邪沒有死的話,他們也會這樣恩愛的,現在卻只能看著別人在自己面前秀恩愛,怎能讓她怨恨。
“哪有公主說的那麼誇張,也是因為我們身處異地,所以王爺才對我更加關愛一些,讓公主見笑了!”金鎏笑著說道,扶著佳琴的手坐起來了一點,順帶也把自己的手從香頌的手中抽了出來。
“金三小姐叫我香頌便好,以後到了大秦,還要金三小姐多加關照呢!”
“好,那你也叫我金鎏吧!”金鎏從善如流的說道。“那日柯木諸揮刀砍來的時候,還多虧了香頌你的提醒,要不我只怕已經葬身刀下了,這麼些日子了,我都還沒有親自道過謝,香頌,謝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