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毒夫是怎麼找到我的?我懷疑分明是周教官他們故意讓他來找我地,所以我判定絕對不會有事。”
哈哈。能夠弄到毒夫的飛刀術,這其實也算是我的一大收穫了,在第一次內部考核沒透過的前提下,毒夫終於無奈地向我求援,他希望把我是如何透過內部考核,而且教官他們的能力如何要我向他作個介紹。並請我告訴他怎麼才能安然透過考核。
透過考核後的一組和沒有透過考核的二組為了防止訊息地洩露,其實是分開駐紮的,可是毒夫如果再不能透過內部考核的話。他們就有可能全組都被淘汰出去,這小子竟然也神通廣大至極,還可以偷偷的透過一些關係找到我,並向我求助時,那我有敲詐就白不敲詐了。
不過這小子也識相得緊,知道他們的二組生死存亡在此一舉,他都不用我說,立即拿出我早已垂涎已久他家傳的飛刀之術向我求救,竟然丫地這麼大方,我自然也不好太小氣,更何況我感覺周剝皮根本就是有一點故意放他過來找我的味道,誰讓咱臨戰應變方法多,而且逢戰必勝呢?嘿嘿,都是我天才大腦惹的禍啊。
其實方法很簡單,副隊長和獨狼是一個級別地怪獸,可以不要去理他,毒夫你就直接認輸算了,但孫子曰:“今以君之下駟彼上駟,取君上駟與彼中駟,取君中駟與彼下駟。”。
毒夫你小子就是腦子不靈光,雖然不知道到底是獨狼那一隊來對付你,還是副隊長那一隊來對付你,你為什麼不乾脆就放棄與變態交手呢?消滅了第一個攻擊性目標後,如果實不行,你三打一個狙擊手,然後再讓突擊組和滲透組一起去對付其中的一支滲透組或突擊組,五局三勝,你贏了就成,還管什麼打不法無恥不無恥啊!
一頓狂風暴雨似的鬼主意將毒夫說得目瞪口呆,但這小子還真的是開了竅了,他什麼也不說,大拇指對我一伸,然後把飛刀術就教給我了,甚至連那飛刀是怎麼做的,有什麼特點都給我交待得一清二楚,這丫的小子也爭氣,第二次內部考核果然過了。
但他們後面的任務卻比我們更輕鬆,聽說是和地方的武警去抓兩個影響極大的逃犯,這個任務實在有點稀鬆平常,訓練了這麼久他們還不成功那麼就去撞牆自殺算了,所以他們現在也和我們享受了一樣的待遇,剛從龍劍特種大隊經過授勳的程式之後,學員軍銜全部轉為少尉級,現在怕和我們一樣也是走在回家的路上吧。
“也是,現在老特的人特少,如果再讓二組被淘汰,那豈不是老特又要人員不足了?”
彭拯眨了眨眼,說出了一個我們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問題,那就是應該自二年前的那一次二十多名龍劍特種大隊的精英外出執行任務,至今仍沒有回來,龍劍大隊人員極度缺乏,要再少一個二組,可就要唱空城計了。
“唔,也許老特他們去的地方正和上帝傭兵團有關啊!似乎沒有聽說過那個大毒梟有被抓啊!”
我點了點頭,有些嚮往的看了看窗外,但是最後皺了皺眉頭然後又凝重地說道:
“可是,我卻沒有把握能擊倒那個白衣長髮的男子!”
“白衣長髮的男子?”
這不怪彭拯,但那個白衣長髮男子下車的時候,他已經被肌肉男揍得賊狠了,然後在我和荊雪薇談話時他卻已經暈倒了過去,因此他對這個人沒有什麼印象。
“是的,感覺好像那小子才是那幾個人的頭目,別看他根本沒對我們發動攻擊,但是他的站位,還有他身上帶著的那股悍然氣勢,我至今還想起來有點發寒!”
我毫不掩飾自己的畏懼之情,並且還深深記得當時那個白衣長髮的男子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我絕對可以相信如果那一天我那怕是對
那個荊雪薇有一點點的傷害,他一定會第一時間過來,給我致命一擊,那是真正高手的氣勢,起碼我現在沒把握可以像他那樣自然地掌握整個局勢。
“難道你懷疑我們也會去那個地方嗎?去抓那個著名的大毒梟?”
彭拯終於驚訝了起來,他呆呆地看著我有些驚駭地問道:“不是吧!我們可還沒經過幾次實戰呢?你覺得我們能鬥得過他們麼?”
“不知道,但是可能性非常的大,不是說那個大毒梟的老巢就在金三角嗎?”
我笑了笑,卻頗有深意地看著彭拯輕聲說道:“難道你不知道我們最近考核也好,訓練也好,都是針對叢林作戰的嗎?”
“啊!你不說我還真沒注意呢?拷,這下子可就大條了!二十多個老特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啊,那裡到底有什麼?”
彭拯終於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