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常沉吟半晌,從腦中遍遍回想,卻始終想不起哪裡聽過這首詩詞,看來,豐兒這老師的身份,自己是推理不出來了不過從這篇詩詞中可以看出,豐兒這老師至少都是學貫古今的鴻儒,可能是哪位被歷史遺忘的大賢吧!
看到王太常的沉默,池水墨接著丟出個重磅炸彈,道,“爹爹,老師曾言,我們這界的儒家缺失了修文之法,空留文字,手縛雞之力,已經算不得真正的儒修了。”
王太常詫異道,“修文之法?儒修?豐兒,這又是什麼意思?”
“爹爹,老師曾言,真正的儒家之人不只是通達道理,能會道,更有治世之力,鎮邪之法。
老師,上古儒修,才氣身,詩可殺敵,詞能滅軍,文章安天,道理蕩乾坤。儒生提筆,紙上成兵;儒秀出口,詩詞成軍,儒師殺敵,口誅筆伐;儒鴻怒,鎮邪千里,儒聖駕臨,更可誅人罰仙。”
“什麼!這,這可是真?”王太常大驚失色,池水墨所言對他的衝擊太大,簡直快要顛覆他的世界觀,自己所學詩詞文章竟然能有這般威力,如若是真,那恐怕只需要三千儒修就能肅清天邪鬼,滌盪寰宇妖魔。
“當然是真。”池水墨肯定的點點頭,“老師已經將上古儒修之法傳授與我,剛剛我告訴爹爹的詩詞就是上古儒修的根基之法,況且不日孩兒就要開始修行儒修之法,欲要以之滌盪乾坤,爹爹到時候就可以見到儒修的威力了。
“什麼,剛剛那詩歌就是根基之法!豐兒,你與我聽不會讓你師尊動怒吧,這般大道豈能輕傳!你怎能這般魯莽!”王太常聽剛剛的詩歌就是儒修根基之法,頓時就替池水墨擔心起來。
池水墨展顏笑,道,“爹爹您又不是外人,給您聽想來老師也不會怪罪,老師本就有意讓我將儒修之法傳遍天,肅清寰宇,況且,那詩歌中內含竅門,不知竅門,就算知道這詩歌,也不過是普通的詩詞而已。”
聽到這裡,王太常的神情才稍緩,眼中閃過抹安慰,告誡道,“就是如此,你也不可輕傳,萬所傳非人,豈不是要荼毒方,到時候你就罪孽深重了,你萬萬記住,這儒修之法,不是根性深厚,品行端正之人,萬萬不能輕傳,不然,定有禍端!”
“爹爹,孩兒記住了!”
池水墨正想問王太常關於翠的些事情,突然外面傳來陣凌亂的腳步聲,聽其呼吸,正是王夫人和些池水墨不熟悉的人,池水墨聽不出翠是否裡邊,因此打消了現就問翠來歷的打算。
“爹爹,孃親來了!”池水墨對著王太常道。
王太常轉頭看,發現書房中只有自己和豐兒,正要話,突然響起陣敲門聲!
“咚咚咚!”急而不亂的敲門聲響起,池水墨正想讚歎王夫人不愧是大家閨秀,修養良好的時候,門,直接被推開了。
恩,池水墨只能用母愛是偉大的來解釋王夫人的行為了。
當先走進來的是個豐腴富貴的中年美婦,正是池水墨的母親,王母額頭微微見漢,可見其是快速趕過來的,恐怕其內心的激動和期待只會比王太常多,不會比王太常少。
王母的身後,果然跟著翠,而且,翠完全副很輕鬆的表情,明趕這點路對她來完全不成負擔。更重要的是,池水墨剛剛完全沒有聽出她的腳步和心跳聲!這明,翠的實力遠遠高於池水墨!
“孃親!翠,你們怎麼過來了?”池水墨直接招呼王母,順便問了句廢話。沒辦法,人活世上,有些廢話你還不得不。
聽到池水墨神志清醒的問好,王母激動得不能自已,“我的豐兒,嗚嗚~”著就三兩步走上前將池水墨抱進懷裡,不右手還不停得的撫摸著池水墨的臉頰。
(雖然被個豐腴美婦抱胸前感覺美美噠,但是你丫能不能不要老是撫摸我的臉,這讓我想起我家的狗狗。)
池水墨不太適應王母的熱情,弱弱的了句,“孃親,我已經長大了!”
王母也不愧是高智商的大家閨秀,立馬就聽懂了池水墨的意思,不過,依然沒有放手,反而把池水墨抱得更緊,嘴中道,“長大了又怎麼樣,你還是媽媽的心肝寶貝!”著又撫摸了池水墨的頭幾。
好旁的王太常給池水墨解了圍,“夫人,將元豐放開吧,來日方長!況且元豐確實已經長大了。”(確定不是吃醋?)
王母白了王太常眼,最後還是聽話的放開了池水墨,見此,脫得枷鎖的池水墨連忙道,“孃親,爹爹找你應該有些事情要,你們先談談,我和翠出去轉轉,話清醒後還沒有怎麼轉轉府邸呢。”完池水墨還朝著王太常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