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行頭陀此時也撤了劍遁隱形之術,現出身來。聽朱梅如此。面上也忍不住莞爾,稍息笑罷過後臉色整,他卻正色道“改邪歸正自不可能,就算他想改,但從前數年所造的惡孽也放不過他。唉!那綠袍造孽實太深。早晚定有所報……”
“和尚之言有理,若是任是誰人作惡後都能改邪歸正,遭悔悟盡去前孽,那麼這所謂正道也就未免太不值錢了些。”朱梅正色回道。
“阿彌陀佛。”苦行頭陀唸了聲佛號,寶相莊嚴又沉聲繼續道“改邪歸正雖不可能,但朱道友你有言或許是到了點子上了……”
“什麼話?”朱梅忙追問道“和尚別賣關子,快講我哪句話到點子上了?”
“得了哪位正教前輩遺澤……”苦行頭陀意味深長的言道。
“遺澤?你是……”朱梅眼亮,恍悟道“那三隻各放異彩的寶圈狀法寶……”
“正是。”苦行頭陀肯定的點了點頭道“那三隻寶圈華彩正而不邪,即便不是上出天府,也定是我等正教前輩以紫府元靈苦心祭煉的至寶。
那魔教各派中,卻絕能祭煉出如此寶光者。故此,老衲以為,那寶圈定是我正教中哪位前輩遺澤所留,被那綠袍得了去。
並且,很有可能那就是我等前次推算不出之物。不過適才看那綠袍施展此寶趁心如意收自若,明顯已將寶圈祭煉得元靈合,且寶光華彩不變,仍是正而不邪。
此處,老衲就有些奇怪了,他是以何種仙法祭煉的寶物?怎會絲毫不顯邪氣呢?”
“這……”朱梅也有些迷惑了,也想不出此事要如何解釋。他兩人都沒有想到,池水墨所用煉寶之法卻是那那於蜀山中默默聞的《玄牝經》中所得。
忽面有個溫和清亮的女聲悠悠傳上道“二位前輩,既已回返何不落遁?空中談些什麼重要之事呢?”
“呃!”二人愕然,原來話間遁光已至辟邪村玉清觀上空,已是停留了片刻。只是兩人只顧著談那池水墨之事,卻沒注意降遁光,被面的道友看見,聲催促。
相顧笑,兩人便都降遁光,向聲音起處落去。片刻後,苦行頭陀與朱梅已站了玉清前觀之內,面對兩位女仙當前。
再看院中站的兩位女仙,乃是僧道同處妙齡。那妙齡女尼頭戴法冠足登雲履,身穿件黃鍛子僧衣手執拂塵,妙相莊嚴十分美麗。
而她身邊的白衣道姑也是鎬衣如雪儀態萬方,看上去約二十五、六年級,朱顏玉貌絕色出塵,身道骨仙根極厚,真個是仙姿盎然。
這女尼,苦行與朱梅自然認得,乃是此觀觀主玉清大師,雖年紀遠比兩人要低,但身佛法道術卻是妙用方,精深之極、那白衣道姑,看上去卻就有些面生了,以前卻從未見過。不過觀其那身道氣卻是修為不低,苦行朱梅也都不敢對其有所輕忽失禮。
朱梅忙上前步,向那道姑略略頜,再向玉清問道“此間又添仙賓,足見我道昌盛,可喜之事。但觀這位女道友仙姿盎然,功行極深,偏此前少有見面,玉清,你還不為我二人引見引見?”(…)
第三章極樂真人(獻給‘曲盡源’)
院中站的兩位女仙,乃是僧道同處妙齡。那妙齡女尼頭戴法冠足登雲履,身穿件黃鍛子僧衣手執拂塵,妙相莊嚴十分美麗。
而她身邊的白衣道姑也是鎬衣如雪儀態萬方,看上去約二十五、六年級,朱顏玉貌絕色出塵,身道骨仙根極厚,真個是仙姿盎然。
這女尼,苦行與朱梅自然認得,乃是此觀觀主玉清大師,雖年紀遠比兩人要低,但身佛法道術卻是妙用方,精深之極、那白衣道姑,看上去卻就有些面生了,以前卻從未見過。不過觀其那身道氣卻是修為不低,苦行朱梅也都不敢對其有所輕忽失禮。
朱梅忙上前步,向那道姑略略頜,再向玉清問道“此間又添仙賓,足見我道昌盛,可喜之事。但觀這位女道友仙姿盎然,功行極深,偏此前少有見面,玉清,你還不為我二人引見引見?”
抿嘴笑,玉清與矮叟本是笑鬧貫了,此時聽得他問便戲謔回道“道友?矮叟前輩,你這稱呼若對我玉清自是高抬?
但若對我身邊這位前輩,恐就要稍嫌失禮了。這位前輩年齡比你稍減,但輩分卻是奇高。就算與你朱梅前輩相比,怕也要略高半輩呢?”
“哦?”聽得玉清此言,連那旁邊的苦行頭陀也是驚。他素知玉清之為人,知道她不會這等事上亂開玩笑,忙上前步稽為禮,整容問道“貧僧苦行,向居東海修煉。今日幸會前輩,不敢請教前輩尊姓大名?以便我等與前輩重新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