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為有事,且知道他男扮女裝跟在賀遙虹身邊的只有她,因此他才聊勝於無的找上她。
她橫了他一眼。“我可是警告你,賀遙虹是我最要好的朋友,要是你敢傷害她,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她是你最好的朋友,可是你現在對她卻是避不見面?”
“你還敢說,那還不是因為你。”她瞪他一眼。“賣身葬父的計謀算是我的餿主意,萬一遙虹出了什麼事,或是遭到什麼不幸,那可都是我害的了。”說著說著,她心裡又難過了起來。
“她還能遭到什麼不幸?”說得好像他有多差一樣。
不幸的是他好嗎?打從他成為她的丫環後,舉凡提水、梳頭、疊被子……他哪樣不是硬著頭皮學的?就拿梳頭來說吧,他已經從把賀遙虹的頭梳得像瘋婆似的出不了門,到現在可以三不五時變換髮型,練就了一手好功夫。
人家他覺得自己越來越適合當丫環了說!哎……有時手上的事情告了段落,他才赫然發覺自己是堂堂一個男兒漢,竟然做了一堆女人的事。
現在才知道,什麼叫作情字叫人盲目。
其實打雜當丫環也就算了,有時賀遙虹心血一來,還給她捉去練練“忍”功。她難道不知道食色性也這句話嗎?
留在她身邊的日子是既甜蜜又難熬,甜蜜的是意中人就在身側,難熬的是……就是難熬咩!
每天和她同床共枕,那種感覺就像把一個餓了幾天的人關在一間滿是上等美食的房間卻不給吃的一樣。
啊!再繼續這樣下去,他真的難保哪一天他不會不顧一切的先吃了再說!
“誰知道你這花花公子會做出什麼事?”楚紫薰像是看透他似的說:“總之姑娘家若遇到了你,不會有什麼好事就是。”
“你就是為此不敢去找她?”
“心中愧疚,沒臉見她。”
“多去找找她吧。”御驕清朗的眉宇攏聚了下。“賀姑娘這幾天心情似乎有些怪怪的。”
她斜眼看了他一眼,“你不會是為這件事專程來找我的吧?”
“如果是呢?”
“好像聽到飛豬奔月一樣真實。”她撇了撇嘴。算了,別那麼不給他面子,好歹她也得叫他聲表哥呢!“遙虹為什麼心情怪怪的?不會又是你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