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統東天境?”南宮浪一愣。
“是啊,一統東天境了,不過,戶部的錢,又要花光了,每日花錢如流水,你要再不醒,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呂楊笑著說道。
“啊?那麼多錢,都花沒了?”南宮浪頓時驚叫而起。
南宮浪雙目冒火的看向呂楊,要知道,南宮浪臨離開東秦前,可是為東秦儲存了無數金山銀海啊,各種渠道更是源源不斷的匯聚錢財而來。
可,特麼,要花光了?
“別看我,是韓非大人花的最快!”呂楊頓時甩鍋出去。
“你們!”南宮浪頓時氣憤道。
自己拼命賺錢,花了多少心血,結果被你們這群敗家玩意,都要花完了?
眼見南宮浪氣的要跳起來,呂楊頓時說道:“對了,前些日子,陛下親自幫你做媒下聘,幫你娶了一房媳婦!”
“什麼?”南宮浪頓時驚的跳起身來。
“怎麼?高興的等不及了?”呂楊笑道。
“等不急個屁?我不娶,我不娶!”南宮浪頓時瞪眼說道。
“不娶也得娶,這可是陛下親自幫你做媒下聘的!”呂楊板著臉。
“我說不娶,就是不娶,哪怕將我貶職,哪怕我棄官不做,我也不娶!”南宮浪頓時冷聲道。
“南宮夫人,南宮浪醒了,麻煩你幫他端盆水,給他擦把臉,他這是沒睡醒呢!”呂楊對著外面叫了一聲。
南宮浪頓時來氣:“呂楊,你別太過分,什麼南宮夫人,我南宮浪,就是棄官不要,也不會接受一個我不認識的女人的,哪怕陛下指親的,也不行!你再當說客,你我絕交!”
就在南宮浪信誓旦旦喝斥之際,專四面帶憂傷的捧著一個臉盆進來了。
南宮浪要喝斥的聲音戛然而止。
專四臉上好似有著一些淚痕,將臉盆端到南宮浪面前。臉上盡是委屈。
父親新喪,這未婚夫還一臉嫌棄的數落自己,若不是嫁給南宮浪是父親遺願,專四恨不得馬上離開,只是此刻委屈的,眼淚怎麼也止不住。
“南宮浪,你可還要與我絕交了?”呂楊笑道。
“你!”南宮浪瞪了眼呂楊。
知道剛才完全是呂楊取笑自己。
是專四?是西施?是曹寶?
南宮浪還能說什麼,只能對陛下心中充滿了感激。一時間,不知用什麼言語來表達心情,眼中微微溼潤。
“南宮浪,我就不打擾你和南宮夫人重逢了,東秦錢糧還能撐幾日,最多容你三天休整,陛下生死未卜,還請儘快前往戶部,以盡國力!”呂楊對著南宮浪鄭重一禮。
“陛下,生死未卜?”南宮浪微微一怔。
呂楊卻是行禮出去了。
呂楊給南宮浪三天時間,可,南宮浪第二天,就重新踏入了戶部。
此刻,東秦天庭剛剛一統東天境,根基不穩,正是時危見臣節的時候。和專四重逢,對於受命運擺佈,三生三世都命途多舛的南宮浪來說,王雄提前將專四接來,就是天大的恩賜。
如此皇恩浩蕩下,南宮浪哪有一絲懈怠?
……
一間大殿之中。
經過幾天的療傷,勝九天胸膛的傷口終於填補起來了,但,體內仁道之氣,並沒有排乾淨。
“還真是附骨之疽,這仁道之氣,居然不那麼好清理?”勝九天冷聲道。
冷聲之中,勝九天又是一陣清除,指尖冒出一股劍形白氣。
“太少了,太少了,一次只能清除這麼一點?混賬,王雄!”勝九天鬱悶道。
顯然,這傷勢一時好不了了。
忽然,勝九天臉色一變,好似想到了什麼。
“匡!”
探手一掀,大門開啟,門外陽光照射進來,頓時,在勝九天身後形成了一個影子。
影子?
勝九天盯著自己的影子看,在自己的影子之中,隱約間有著一團黑泥?
“啪!”
勝九天一掌打去,但,那黑泥依舊在影子裡。
自己如何動,黑泥就隨著影子如何動。
“王、王、王雄?”勝九天倒吸口冷氣。
“轟、轟、轟……!”
勝九天一連串轟擊自己的影子,可是,怎麼也無法轟擊到,黑泥就在影子裡,可,這怎麼取出來?
“混蛋?王雄,你和仁道之氣一樣,還真是附骨之疽啊!”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