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留她在身邊。龔有發問:楊楊比之不及?
楊楊潑辣、心細,辦事極有耐力,但跟在我身邊,她就會把腦子閒置起來。
易丹笑道:你太聰明瞭嘛。吳莉跟在你身邊,楊楊會有心幹事?
楊楊嘛。洋洋灑灑,肚裡能撐船,額上能跑馬。
精明的吳莉已聽出易丹的話意,接嘴道:野狼事業,悽風苦雨,凡事須當謹慎。吳莉雖是心志高鶴,但非是野狼事業中人,不堪重任。
詹必亮說:野狼事業,是否不值得你耗神?
不是!野狼事業俠蓋當世,義震人環,原效力者,莫不磨拳擦掌。只是,吳莉位列新月兩姐妹,恐怕於野狼事業有礙。
甘澤猛然記起這吳莉也是一個商諜,呼然心跳,怔怔的盯著她看了幾眼,問:新月倆姐妹鳳壇在哪?
吳莉莞爾笑道:鳳壇過雅。只是不想此生虛度。略頓一頓,又說:我叔父是玩手套的,有二十部機車。他想從龍吟山莊開啟一條發展之道,這就是我們新月倆姐妹潛入龍吟山莊的原因。因為張大奎野心日現,詭計多端,料知山莊有變,便坐山觀虎鬥。
甘澤問:那麼,現在呢?
吳莉呡一口茶,說:龍吟山莊的重要性已不存在,但若龍吟山莊失控,則野狼事業如虎離山。
甘澤雅興陡起:那麼你認為龍吟山莊應屬何人?
民眾。龍吟山莊得地利之優勢,又得發展之天時,缺的是人。不論是誰,只要他的才智慧使龍吟山莊的經濟效益,牽動周邊區域的經濟發展,只要他的目的不是以財造勢,以錢築春宮,只要他的利稅能有益於國家經濟建設,有益於民眾的生活,那麼,他就可以擁有龍吟山莊的經營權!
甘澤朗然笑道:看你們不過一彎新月,居然有這般心志!
吳莉也笑道:我們喜歡富於挑戰的生活趣味,我們不是為財來,也不是為撈一個炫耀於世的資本而去。我們只覺得有一種什麼東西想要抖擻一下,以手套為踏向人生之旅的第一步,那是因為我們認為龍吟該亡,新生輩該起。
詹必亮激道:這第一步,失敗了?
如果世間沒有高人,我們穩坐天下,只怕也沒趣。
易丹笑道:新月兩姐妹的豪氣,足可振動天下懶漢的豪情。品商海雲譎為一種趣味,只怕唯新月姐妹才有這種高懷。我該慶賀我們的事業又多了一雙虎將!
吳莉戲道:都說今日時代陰盛陽衰,我們找了這麼久,才找到一個狼哥一個甘哥。我看我們姐妹是不是該收斂一點,花點力氣培養一些陽剛之士,否則,只怕我輩無嫁處,他輩無娶者。
龔有發打趣道:杞人憂天。我龔有發娶之不夠資格?
吳莉搗他一拳,隨眾人一齊歡笑。
甘澤把手機遞給詹必亮:我把它藏在草叢中,幸好沒有損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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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給你。詹必亮說:關濤方面一點訊息都沒有。龔老弟,你辛苦一趟……
言之未及,電話鈴急促的響起來。甘澤抓起話筒,詫然色變:什麼?――你說什麼?…關濤被拘留?…你是誰?…
詹必亮驚跳起來,接過話筒:對。我是狼哥!你是誰?熊美英?隨雷天保到鄭州?陳潔呢?什麼罪名?賣淫?兩男士呢?招妓?……
詹必亮跌坐到沙發上。雙眼發直。易丹繼續聽電話。甘澤扶住他,怒道:這是蓄意暗算!
詹必亮一字一頓的說:我知道!忽地抓過叫筒:熊美英,你現在在哪?派出所?是的。只有那個地方最安全……
甘澤突然暴喝道:把她也丟進去!
不行!她還是孩子!她不過是個職工,有什麼理由為我們付出代價!
甘澤不由分說,搶過話筒,但對方已掛機了。他惱怒地喊道:對手的意圖,無非是要把你是手腳都砍去,你何不將計救計!
龔有發呼地站起,把手伸向詹必亮:把槍給我!詹必亮望住易丹:婷婷怎麼沒來?!
她不該來!我們是生意人,不是黑幫。
詹必亮吐幾口悶氣,對甘澤道:我覺得救出你是一種失策。
甘澤點頭問:怎麼不見童剛?
包傷口去了。易丹說:現在我們每個人的行蹤都要小心。
吳莉嗔向詹必亮:你的謹慎,對吳莉的工作熱情是一種侮辱。
詹必亮說:但我的確知道阮至信的岳母是誰。
易丹急問:到底是誰?
侮辱婷婷的歹徒、思思的哥哥、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