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點小心意罷了,介於,你一直不肯收我給你提供的研究資金。”
“得了吧,你這個有錢人,聽說你還把我的學生抓到地窖裡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他還活著。”
“你這個白痴,我當然知道他還活著。”
“我又做錯了什麼?讓你親自跑來倫敦。”
“哼,聽說你又顯擺了一下自己的醫術……”
“貝諾……”李蒼昊笑了笑,“如果你要感謝我,只用寫封信就行了。”
“我當然不是來感謝你的,你這個自以為是的小白臉。”
“……”
看著貝諾將自己的那份酒一飲而盡,李蒼昊嘟噥道,“你至少能告訴我我做錯了什麼嗎?”
“我發現你給我寫的信用了不一樣的蠟封,我說過,必須用原來一樣的印章,為什麼這一次的這麼奇怪!?”
“我原先的那個找不到了。”
“啊,丟三落四,作為一名醫生,我真驚訝你還沒有把什麼人治死……或者說這一類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很多次了?”
李蒼昊有些鬱悶的看著自己空了的酒杯,旋即抬起頭,淡淡的道,“最近一切都還順利嗎?”
“這是什麼意思?你在諷刺我嗎?”
“抱歉,貝諾,冷靜點。”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忽然間花大錢支援我的研究?”
“我一直都很支援你。”
“哦,得了吧,你這個黑心的商人。”貝諾敲了敲桌面,不耐煩的嚷嚷道,“再來一杯。”
“你的那個學生,艾薩克,他像是一個很有前途的孩子。”
“別把你該死的吸血鬼爪子伸向別人,更何況,那小子雖然是有點天賦,但是,真正的成就不光是有天賦就可以做到的。
“我沒有懷疑過你的成就。”
“哼,真希望教皇知道你在給法國人制造他們的武器。”
“法國人付了很合理的價格,我也並不介意提供一些優質的服務。”
“我聽說佩倫斯?卡希爾也想要摻一腳他的生意。”
“關於那個,”李蒼昊從酒保的手裡接過了酒,“你知道他製造那麼多的鴉片做什麼嗎?”
“你是醫生,你不知道鴉片是做什麼的?”
“我知道,但是在倫敦,鴉片的供應一向足夠,根本不用從東南亞進口製造這樣大的量。”
“也許是別的用途的。”
“我知道,但是……”
“哦,行了你這個廢話不斷的老頭,到底要不要請我喝一杯。”
也許有才華的人性格總是有些怪異,李蒼昊並沒有繼續說下去,他看著貝諾連著喝了兩杯之後,啞著嗓子開口了。
“你的議會之行如何?”
“還算順利。”
“拿到想要的東西了?”
“暫時。”
“真不明白你們這種生物。”
“如果你不介意,我還有點事……”
“坐下!”貝諾不耐煩的嚷嚷道,“我老婆嘮叨了許多天了,你今天和我一起回去。”
“什麼?”
“她要給你做飯,看在上帝的份上,女人一個個對你好像都會母性爆發,跟她結婚二十多年了,她從來沒這麼積極的要給我做飯。”
“或許是因為你喝得太多了。”
“哦,閉嘴吧,你這小白臉。”
“……”
“你知道自從你上次連連稱讚她做的飯之後,她就一直不停的提起你,還說我是一個如何糟糕的丈夫。”
“你知道我吃不出味道來的。”
“我知道,但是她不知道,上帝啊,那難吃的豆子,大概也只有你這種沒有味覺的怪物才會喜歡。”
李蒼昊笑了。
“笑的這麼下|流做什麼?”所謂的科學家厭惡的撇撇嘴。
“你想我了,貝諾。”
“別自作多情了,你知道我恨不得和你斷絕關係才好。”
“那麼,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科學家咬牙切齒的道,“如果你敢向上次那樣把我抗在肩膀上……”
“只是想要找一種比較有效率的旅行方式。”
“哦,是嗎?把我好像一袋土豆一樣扔來扔去,如果你對我有什麼不滿就像一個紳士一樣跟我決鬥。”
“……”
“當然你是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