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來實情竟是如此。
在斷斷續續十來分鐘的談話中,二個人喝了大半瓶酒。孫曉梅也是有點心虛,聽蔣芸說過。這小子精明的很,自已得把藥丸的功效掩蓋好了,於是又給他斟滿酒,看看時間差不多了,道:“喝了跳舞。”
兩個人進入舞池時,一瓶雪樹基本搞定了,正如孫曉梅所猜測的。別看雪樹口味順滑如絲滿口鬱香,但這酒勁還是很足的,她腳步難免有些虛浮,心更是加速搏動,面紅氣喘地。不過她還儘量剋制著,雖然酒精的作為很大,但她心裡清楚,自已此時的心慌和定下地那個收拾凌寒的圈套有極大關聯。
不論有多深多大地恨,對方總女兒心愛的男人呀,一但照著自已的計劃發展下去的話,那將來就難以收場了,可一想起鄒月華那從骨子裡透出的得意勁兒,心裡就恨的要命,唉……總是今晚先得耍耍他。讓這小子出出醜。別以為老孃也象芸兒那麼好惹,芸兒對你小子好。你小子卻當白眼狼,哼!
凌寒半擁著二丈母孃心裡忐忑的很,她明顯是喝多了酒,雪樹後勁很大地,不過剛才說起她感情的事,大該觸到了她傷心處,所以就忍不住多喝了幾杯,害的自已也陪著,這刻也臉紅心跳的。
也不知道孫曉梅是不是裝的,總之半個身子靠著凌寒,而且越靠越緊,女性特有地幽香一個勁往他鼻孔裡鑽,要命的是她手還不住的揉捏凌寒的手,那柔若無骨的感覺讓凌寒本就壓不住的感覺猛竄上來,這一刻凌寒真的沒懷疑肉腿腿的充漲是和什麼藥丸有關,上次和鄒月華跳舞也過這種經歷。
尷尬的一幕果然重現了,凌寒不動聲色的把身子半側過來,怕身體不小心地觸碰讓孫曉梅察覺到異樣,而孫曉梅也猜他時間差不多了,另一隻搭著他肩頭地手無力的滑下來,然後從他肋下穿過纏在了凌寒粗腰上,就這麼一個看似不經意地動作卻把二個人身體之間因雙方手臂架開的距離給消彌了。
面具覆蓋下看不清孫曉梅的臉,但她本來精亮的眸子此刻卻呈迷離狀,醉態盎然越發顯得嬌媚了。
凌寒的身子僵硬著,架著她手臂的臂本想把她託開些距離,哪知對方身體柔綿軟膩,根本託不開,一付我沒力量你抱著我吧的姿態,原來扭開的一些空隙被她這個姿式化於無形了,還貼的更近了。
“你褲兜裡揣了什麼?硌到我腿了……”孫曉梅語調慵懶,假裝不知道,實際上內心卻炸開了花,小兔崽子好悍的天賦,怪不得要裝扮採花賊呢,她嘴裡說著話,大腿還隨著步著的移動碰觸凌寒。
凌寒扭開頭翻著白眼,我靠了,今天是春藥了嗎?咋漲的這麼厲害呀……由於內褲的束縛還被壓迫著,可隨著走來走去不斷的變化和掙扎,那小兔崽子竟出底褲右面的縫兒硬頂出來……這刻孫曉梅問他,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上回和鄒月華那是一觸即止,這次卻給孫曉梅不斷挑逗。
“喂,什麼東西呀……”孫曉梅暗咬銀牙,老孃割出去了,反正你個白眼兒狼也不要芸兒了,老孃就毀了你……心念間,壓著激烈狂跳的感覺,收回搭著他腰間的手就朝兩個人中間探過去……
凌寒腦子裡還在籌謀著如何回答她的說話呢,下邊就給孫曉梅捏住了,隔著外褲、保暖褲東西更壯實了,孫曉梅說了一句自已都差點笑出來的話,“茄子啊?”然後就開始捏……老孃耍死你……
“咳……不是……阿姨,你喝多了,阿姨……我們去坐坐吧……”凌寒的手下去要扳開孫曉梅。
這時孫曉梅一震而醒,戲再演下去自已就裝的太傻了,該下一個情節了,她愕然抬起頭用很驚震複雜的目光望著凌寒,表示著她心內的那種情緒,“凌寒……你、你還是人嗎?”
然後孫曉梅開始做戲,眼神裡變化著痛心疾首羞憤欲死狼狽萬分等種種神情,凌寒還是頭一次遭遇如此尷尬至不能應付的局面,正要開口時,孫曉梅已經一個耳光甩過來,拍的一聲,然後丟開凌寒轉身跑回座位去,幾轉幾對男女則愕然望向凌寒,還好有面具遮著,不然可糗大了。
由於小舞池幽暗,燈光又明滅忽閃,倒是沒人注意凌寒身上的異樣,他也慌慌的跟著跑了過去。
第二部 踏進官場的新貴
第161章 如此交警
面對孫曉梅此時要殺人的目光,凌寒不得不低下頭來搓手,坐來那個相當的侷促,偏是該死的東西仍舊保持著狀態,這讓他有點哭笑不得了,怎麼回事?和苗姐姐在一起時也老喝雪樹的,它好象沒這麼強大的功效啊,就算剛才給捏了兩把,現在也該平息了吧?怎麼會仍然保持著這個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