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下午我就給市局的張局長打電話……定山,聯靖這個人一定要竟快把他找到。我總覺得這個人是個重要人物。在這方面你們加大一下排查力度,一但找到他的話。案子可能會有新突破。”
王定山點了點頭,“是的,副區長,根據我們現在掌握的線索分析,牛太子和羅公子和這個聯靖走的相當近。種種跡象表明聯靖可能就是那個幕後的操控黑手,而這個人最近卻象空氣一樣蒸發了。”
凌寒淡淡一笑,道:“他不是蒸發了,他是躲起來了,如果我判斷沒錯的話,他應該在某個小煤礦藏著的,繼續蒐集關於聯靖不法地證據,把他定為嫌疑犯地時候。我們就藉口查封他5家煤礦了,那個時候才是整個事件的**,大家努力一下。這個大案結束中條地黑幕也將迫散……”
下午,凌寒給市局張松奎局長去了電話,張松奎向市裡有關領導彙報了要支援中條區大案的情況,本來要調來兩個中隊的力量,可最終卻調來一個,原因是國慶節就要到來了,市城也在搞治安嚴防行動,市長李義彬認為過去一箇中隊的警力就不少了,常務副市長顏振剛也支援他的意見……
實際上調來地警力也就十來名,這讓凌寒感覺到有一隻無形的手在發生著作用。他心裡冷笑了。
9月11日。區政府召開《小煤窯整頓工作會議》,就近期對小煤窯的六證審查工作提出了新要求。凌寒的發言指出,中條區煤炭市場的整頓工作就是要從小煤窯入手的,但為了不激起民怨,也只能一步步推進了,想徹查嚴封阻力相當的大,對某些嚴重違反煤管規定和超負荷開採的小煤窯要當典型來先行整頓,尤其是打傷了審查組工作人員地聯靖煤礦是主要整頓物件……
王徵榮是支援凌寒這個工作方針的,他還提出由新來的副區長金濤同志和凌寒一起抓煤炭方面地工作,其實是王徵榮看出來這次對小煤窯的打擊之下煤炭工業工作要有新發展,不能讓凌寒獨佔其功啊,金濤的到來,市長李義彬是給自已打過電話的,並透露了金副區長的一些背景,讓他眼為之亮。
金濤頭一次在工作會議上亮相,也準備的很充足,拿著講演稿發表了一番對未來工作的想法,說什麼我爭取讓中條的煤炭工業工作上一個新臺階還要在年底完成對六證不全的小煤窯的整頓。散會之後他還主動地和凌寒握手,“以後工作中還請凌副區長多協助呀,你地大名我早就耳聞了。”
凌寒謙虛了兩句,這人也不拿心呀,協助?我是你的助理啊?分明沒把我看眼裡嘛,仗著你入黨比我早,提幹比我早,資歷比我老,就要壓我一頭是吧?地確,自已除了比他早來中條几天,其它方面還真比不了人家呢,綜合資歷對比之下似乎凌副區長真要排在金濤同志後面了吧?
嘿……那好,我主抓政法工作,你來搞煤炭產業調整,這時你介入也挺好,分散聯靖對我的注意力嘛,凌寒可沒把金濤的介入看在眼裡,對這個面色白淨孤傲不群的年輕掛職副處他也沒什麼好感。
從王徵榮對金濤的那種含著幾分親切的笑容中就能猜到,掛職的金濤同志是有背景的。
凌寒回了自已辦公室之後,先給柏明的許靖打了電話,讓他問問他媽展秀芝,金濤其人的背景。快中午的時候,許靖回過了電話,告訴凌寒說,金濤的父親是前任柏明市市委書記金徵義,此人是副部級幹部,在蘇靖陽去省裡之前,他先一步進了中央黨校,現在聽說在某省擔任省委副書記了。
原來如此啊,副部級幹部的子弟,神色中難免會流露些一般人沒有的那種高傲,就連說話都很佔地方,那麼王徵榮對他表現出的親切就沒什麼疑問了,高官子弟的路能鋪還是要鋪的嘛。
凌寒隱隱感到中條的路要比新縣難走的多,王徵榮也要比仝振雲難應付的多,因為王徵榮才是中條的地頭蛇,而自已和鄒月華卻是沒什麼根基的弱勢方,雖然目前這一局勢正在發生變化,可仍不容樂觀,這個案子要是辦不妥,影響是很大地。不光自已要貓著腰做人。連鄒月華都要再次低調。
六證審查組被扣押地幾名人員也解救了出來,這幾個雖沒受傷。也給嚇壞了,工作組的工作似乎也相當艱難地行進著,因為有金濤副區長的插入,凌寒也就放鬆了煤管這塊的工作,讓他去忙活。反正調子自已是唱出去,他也更加誇張的吹了一把,倒要看看他怎麼這項工作搞下去……
傍晚時候天氣有點悶熱,到七點半左右突然下起了雨,市局刑警支隊三中隊的十餘名幹警在王鎮川中隊長地帶領下來到了中條區,凌寒和副局長李志剛在區招待所接待了他們,並分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