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莊洪災事件中,那時可沒把他當回事,第二是《關於青合浦水庫存在的隱患》那篇文章,他地名字居然和縣委書記項雪梅排在一起,令人驚訝之餘也感到費解,這次關心政事的人們記住了這個名字;第三次就是南山地天價招租專案了,專案的前後炒作在媒體和報紙上沒少刊登相關的文章,而每每都提到南山資源開發工作組組長凌寒這個名,如今人家又掛著南管處處長的頭銜,很醒目呀!
在大數人眼中,這個南管處算不上起眼,無非是個象徵性的虛設機構,名義上是管理、監督、合理分配資源,具體如何管理?如何監督?又如何合理的分配?人家聽不聽他的,這些沒人曉得,不過圈裡的業內人還是相信這個南管處是具備一定權威性的,他們能出公佈的合同中看到規規框框為南管處制定出地種種優勢,所謂地法規政策就是懸在企業頭上的尚方寶劍。
你聽話還則罷了,你不聽話就斬你,事實上政府地調控力度越來越明顯了,實效也很顯著。
張副局長是位四十歲不到的中年男人,面色較為白淨,油潤潤的,一看就曉得這個人平時的生活很上檔次,他眉宇之間隱隱透出些傲色,聽楊進喜說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凌寒,神情微微一整,也就露出了個笑容,“原來是凌處長呀,呵,我是市城建局張銳,兼著建安公司的經理……”
他也是訊息靈通的人,此前新江縣舊城改造、道路拓寬等工程他都參了一腳,但沒有把更多的精力浪費在這個小縣城中,他瞄準的大蛋糕是開發區,可開發區專案上市政府沒有更多的資金,由於市裡經濟基礎薄弱,財政赤字連年,根本擠不出更多的錢來投資建設什麼開發區,而招商引資的失敗也是因為新市的環境不能叫投資者們滿意,這裡根本不存在旺盛的購買能力,人們手裡沒錢,你讓他們拿什麼購買?為啥沒錢?單位發不出工資嘛,為啥發出不工資?產品堆積如山,賣不出去嘛,為啥賣不出去?質量不過關嘛……如此一個惡性迴圈,根本不是一天兩天能轉變過來的。
新市現在想把經濟重新炒熱,必須尋找一個突破點。而這次南山開採專案似乎大有可為,連過去兩年謹小甚微的把銀根收縮的很緊的銀行也蠢蠢欲動,象金屬礦產這種國民基礎能源還是能有市場的,它一但起來的話,就能帶動和剌激一定地周邊產業和增加部分市場的購買能力,總之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張銳也是個精明的人物,具有一定的戰略目光。南鐵集團投資這麼大要在龍田鄉興廠開礦,建立一個新的鋼鐵帝國,那麼他們就要蓋房子建廠樓造車間。這都是賺錢的營生呀。
另外張銳收到風聲,新縣和電廠有一項熱電聯產集中供熱的大型工程。如果能把這項工程攬過來的話,自已就發大了,說實話,建安工程公司是公私合營制地,雖然城建局是控股方。但是去年進行的一次股權激勵卻把城建局的股權又分掉了13%,在灰色操作中。這13地股權已經到了自已的手中,只要自已一聲令下,私有股合在一處就佔了絕對地上風,那控股方就再也不是城建局了,這個秘密還不被更多的人知道,建安再在自已手裡運作一半年的話,再來一次股權激勵,好它就快私有化了,到時候就是不幹這個城建局副局長,自已也是建安公司名符其實的老總。嘿……
想打集中供熱工程的主意。似乎這個凌寒是自已需要攻堅地目標,誰讓他是縣委紅人呢?
這次來新江縣。張銳就是抱著這個目的來地,沒想到昨天在新藝園吃飯碰上了倒黴事,手下人喝多了酒,把縣政府辦公室主任給打了,張銳這趟是來尋合做的,倒不想惹事生非,可是被打的王建坤卻覺的太沒面子,以政府辦主任的身份給縣公安局施加壓力要嚴辦那個人,昨天雙方就談崩了,張銳願出2萬塊錢擺平這個事,哪知王建坤一口回絕,放言說要什麼公道不要錢,我是清官……
張銳一下就火了,這個狗屁東西,你是你媽個B的清官,想碰咱們就碰一碰好啦。
雙方坐下來把這個話一說,凌寒也就瞭解了張銳的態度,開始還當他是來新縣找事的呢,倒是打算要收拾他了,哪知這個人蠻低調的,最後發怒也是給王建坤逼的沒辦法,不過他那個手下太爛。
馬秘書是個三十多歲地年輕人,和凌寒一樣,是副科級,不同地是他在市政府給副市長當專職秘書,而凌寒在縣委當辦公室副主任,他是大衙門的小官,凌寒是小衙門地大官,相較之下,他還是比較羨慕在縣委混的風生水起的凌寒,縣委書記的實權可比一個副市長牛氣的多呀!
這時見張銳都對凌寒和顏悅色的,他自然看出了張銳有結交凌副主任的意思,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