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
劉勳聽聞此言,臉色一愣,心中卻是鬆了一口氣,原來是每個人都如此,看來是自己多心了。
“那麼小友,今日咱們便來談談關於“勢”這個字,如何?”皇天裂眼神中帶著一抹笑意,徑直的望著吳昊說道。
劉勳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關於勢這個問題,自己心中一直不解,雖然可以問麒麟刺,但麒麟刺的記憶中……
全是遠古、太古之時的規則,對於現在的劉勳,根本無用,所以皇天裂這句話,無疑是說到了劉勳心坎上。
“晚輩正有此意。”再次對著皇天裂一拜,劉勳平靜的說道,語氣雖然平靜,但心中卻如火山爆發前,暗流湧動。
不知何時,皇道柔出現在了殿門前,望著皇天裂的背影,心中思緒萬千,她知道皇天裂如此做的真正目的。
根本就不是因為什麼談論,以現在的劉勳來說,哪有什麼資格跟皇天裂論道?皇天裂只不過是想變相的教給劉勳一些東西。
皇天裂手下無一弟子,唯一一次動過的收徒之心,還被劉勳給拒絕了,但皇道柔卻深知自己族叔的性格。
“您終於踏出這一步了。”皇道柔撥出一口氣,旋即走進殿內,對著眾人點頭示意,而後便坐到一張方椅上。
當皇天裂的話語響起時,皇炎的臉色也是一變,立即對著皇天裂說道:“族叔,當日就算帝……”
“閉嘴。”皇炎還未說完,便被皇天裂厲聲打斷,吐了吐舌頭,皇炎便老實的如一隻小貓般,動也不動的坐在那裡,再也不敢言語。
其實他剛才想說的是,當日就算帝淵求皇天裂講解,皇天裂都拒絕了,但為何今日,皇天裂會主動的給劉勳講解?
別人不知道,但身為皇家嫡系的皇炎,心中卻是很清楚,皇家之所以可以在華夏立根,而且自洪荒開始至此不倒。
除了一些傳承、神通之外,還有一樣,那便是對天地大勢的感悟,皇家可以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