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子，第一次殺人是什麼感覺？”在車上，劉勳嘴角泛起一抹笑意，輕聲問道。

“沒感覺，惡人就該殺！因為殺一個惡人，可以救更多無辜的人。”王藝凱淡然說道，雖然是第一次開槍殺人，但他的臉上，連一絲一毫的驚慌都沒有。

“在你心目中，什麼人才算是惡人呢？”劉勳嘴角的笑意更勝先前，繼續朝著王藝凱問道。

“在我心目中，最大的惡人並非是那些殺人犯！而是貪官汙吏，以私權禍害蒼生，只為自己謀取錢財的人！還有就是販毒的人，毒品禍國殃民，這樣的人該殺！”王藝凱收起劉勳給他的槍支，隨口說道。

“瘋子你呢？”劉勳繼續向著瘋子問道。

瘋子聽到劉勳問自己，也是愣了一下，因為他沒有想到劉勳會問自己這個問題，但緊接著他便微笑了一下，說道：“我感覺誰是惡人，那他就是惡人，我感覺誰該殺，我就會殺！其餘的我不去想，想那麼多幹嘛？人活一世，隨心所欲，自由自在的最好了！動腦子那種事，多累人啊？我可沒有那麼多空閒的腦細胞！”

“那你感覺我是惡人嗎？”比起王藝凱的回答，劉勳還是比較認同瘋子的說法。

瘋子聽到這句話，沉默了一會兒，微笑著說道：“目前來說，還不是吧！”

“哈哈……”劉勳聽著瘋子的話，也是笑了起來，笑完之後，他繼續說道：“你瞭解我？還是查過我？”

“不瞭解，也沒查過，第一次見面。”瘋子微笑著如實說道，他的表情彷彿永遠只有一個，那便是微笑。

“那你為什麼幫我？不要說什麼看我順眼之類的，我不想聽廢話。”劉勳指的是瘋子出手砍掉光頭的手掌那一件事。

“想引起你的注意，然後跟你。”瘋子咧著嘴，微笑著說道。

說到這裡，他也是沉默了一會兒，繼續說道：“其實不用查，我也可以猜到你不簡單，現在外界都說你是s市的無冕之王，這個名頭可不會是空穴來風！而且你率領軍隊圍堵市局的時候，我看到過！雖然當時只看到一輛車，但是我一個朋友在交通局，所以我讓他幫我查了一下，他說是你的車！所以我就認為你不簡單，但這並不能讓我生起跟你的決心！”

“那讓你想要跟我的決心是什麼？”瘋子的話，也是引起了劉勳的興趣。

“是你對貧困地區的募捐，以及發言的內容！我發現你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而且從市局那件事上來看，你應該有著一個強大的保護傘！我是一個混子，說白了一腳踩在閻王殿，一腳踩在監獄裡！同時我也是一個人，我不想死，也不想進監獄，所以我想我跟著你，應該會安全一些。”

劉勳微笑著沉默不語，王藝凱聽完，望向瘋子說道：“你知道我們想幹什麼嗎？可不是混跡黑道這麼低俗的事，你確定你要跟著劉勳大哥？”

“我對混跡黑道沒有興趣，我入這行是因為從小便在孤兒院長大，沒人管，也沒人疼！所以我經常打架，後來我在那一片也有了一點名聲，有很多人想跟我，但我拒絕了！因為現在黑道根本就沒有義字一說，說白了就是為了錢！而我對錢沒什麼奢求，一個人，吃飽喝足不餓就行！”

說到這裡，瘋子沉默了一會兒，便繼續說道：“所以我想，與其這樣渾渾噩噩的度過一生，還不如干點有意義的事，但無奈一直沒有機會，而今天我得到一個訊息，便是張局跟雷爺、和尚還有華子三人要去跟勳哥談判！我閒來無事，也想見識一下勳哥到底是什麼人物，也就來了！後面的事你們也就知道了。”

劉勳聽到這裡，望了一眼後視鏡，開口說道：“你就一個人，剛才還敢說去幫我殺掉雷爺三人的幹部？是你藝高人膽大呢？還是不怕死？”

瘋子微笑了一下，說道：“我肯定不能跟他們硬拼，他們手裡有槍，雖然我也有槍，但一把槍怎麼也幹不過十幾把槍，但我知道他們每個人的住處！我可以逐一將他們殺掉！”

“你怎麼會知道他們的住處？”王藝凱聽到這裡，眉頭一挑，也是好奇的問道。

“知彼知己，百戰不殆！在道上混，就要做好被人殺死的準備，這個道理我很明白！所以我摸清了他們的底，如果他們有對我下手的想法，我會先一步把他們都幹掉！”瘋子聳了聳肩，咧著嘴笑了起來。

“不錯，很謹慎，而且很有前途。”王藝凱深深的望了瘋子一眼，也是望向劉勳說道：“怎麼樣？劉勳大哥你是什麼想法？現在有小弟送上門，你要還是不要？”

“千金易得，一將難求！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