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情況,甚至比我自己還了解我的處境。他們反映冷漠,要麼表示慚愧,要麼表示無能為力。而我請客的那些“朋友”,多數沒有給我回過電話。
二十四小時後,他們停止了我打電話的權力。據看守說,是為了防止我用暗語跟極端克隆人組織的秘密成員聯絡。探長給我下了最後通諜,在剩下的二十四小時裡。按照克科國的法律,如果被控方不能證明自己無罪,那麼法庭將審判被控方有罪。換句話說,如果我不能給他們帶來滿意的答覆,他們將宣佈對我的審判。如果我認罪,並且配合政府工作的話,可以赦免我的罪行,從寬發落。這一條,在私下裡,老警探對我做了特別說明。
單身牢房裡,我的對面是一面鏡子。我能清晰的看到自己的窘像。牢房的桌子上,放著幾張紙和一支圓珠筆。那支圓珠筆又細又小,跟本不適合寫字。我拼命的回憶,卻並沒有想起我曾做過哪件與什麼克隆人和國家機密有關係的事。在塞爾國沒有,在科克國更沒有。我得罪過了什麼人嗎?不會的,我接觸的人都是搞遊戲製作的。他們只會在虛擬遊戲裡報復。一定是那裡搞錯了!盜取國家機密?荒謬!可要是真的被誤判了!他們會給我什麼處罰?該不會是死刑吧!No!No!不能這麼悲觀!我會沒事的!這麼大的案子,一定會水落石出的。我又沒作什麼,最多隻會因為非法破解量子程式罰點款。我為什麼會出現在照片裡,照片看上去的確沒有什麼漏洞。我是搞虛擬空間遊戲的,如果有漏洞應該不會瞞過我的眼睛3Dbox究竟是誰送來的?那個綠怪物真的是塞爾國31號實驗區裡的生化武器嗎?何止是塞爾國,就連科克國也可能都在秘密的製造生物武器。只是大家都在找對方的把柄罷了。要是我能出去,一定將它設計成一款虛擬遊戲哎這種事怎麼會發生在我的頭上!
我數著錶針,度過了剩下的時間。我沒有更改以前的口供。警探們很失望。我又被關押了幾天,由於我始終無法編造出符合他們要求的解釋,法院最終決定宣佈對我的審判。對此我仍然保持樂觀的態度,因為我清楚的知道我做過什麼,沒做過什麼。可在審判我那天,我差點暈過去。
“馮斌,男性,未做過變性手術。原某島國公民,於2253年移民科克國。移民本國之前曾在塞爾國居住四年。經證明,馮斌在塞爾國期間,曾與塞爾國克隆人極端恐怖組織有長期秘密接觸。並以學習量子技術為掩護,在塞爾國接受間諜培訓。之後以遊戲程式設計師的身份潛入科克國。在本年四月份期間,盜取科克國國家A級機密檔案。並於本年,受命於塞爾國,企圖將塞爾國的非法生化武器資訊轉交給潛伏在科克國內部的克隆人極端恐怖組織的成員。任務未能完成,被科克國資深警探諾頓抓獲。由於馮斌已合法移民科克國,正式成為科克國公民。所以科克國有權對其進行審判。判處馮斌B級叛國罪,C級反人類罪。被判處兩次無期徒刑,剝奪終身自由權。於2255年6月7日在落日監獄執行審判。宣判結束,立即執行!”
天啊!落日監獄,據說克隆人極端恐怖組織成員也被關押在那裡。
“不——!我沒有!我是無辜的!我是無辜的!我真的沒有做過,沒有!我沒有叛國!誣陷——這是誣陷——誣陷——!”
我預感到,從此一道黑色的百葉窗將遮住我原本充滿光明的人生
第三章落日監獄
(65113…2)
落日監獄訓話
林馳典獄長身上藏有生化武器。他身材高大而強壯,像個部落首領一樣,威風凜凜的站在一個臺子上。只要不是瞎子,每個人都能注意到,他有一隻奇怪的手。這隻手又粗又大,跟四肢完全不成比例。那是典型的生化武器。這種武器可以移植在手上,也可以移植在身體的其他地方。而且每種生化武器都可能具有特殊的能力。普通人並不需要這種東西,一是因為價格昂貴,二是因為太危險。不允許隨便安置這種武器在身上。試想,那個平民百姓願意娶一個身上藏著生化武器的女人,或者嫁給一個藏有生化武器的男人呢?只有殺手,星際浪人,特工,或特種兵,才有可能植入那種武器。我在許多的虛擬遊戲裡都設計過這種武器。但說來慚愧,林馳典獄長的生化手是我第一次親眼見到的生化武器。典獄長不可能是殺手或星際浪人,而特工的生化武器一般不會如此昭著。所以我猜他以前是特種兵。典獄長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們,那感覺像是一種期待。期待有人惹他,好給他發洩的機會。
“各位——囚犯先生!歡迎你們來落日監獄永久定居。我就是林馳典獄長。這個籠子裡的最高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