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祈連長,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你只要把她弄上我的車就行了,誰要是敢攔著你們,你們也別怕了他們,出了啥問題我來承擔。”
眾皆大譁,眼看他身邊的那個祈姓少校就要揮手實施命令,人群中卻傳來一聲冷笑。
“你承擔的了嗎?你算個什麼東西?”
這句話在眾人驚愕鴉鵲無聲的時候突然傳來。就象一顆悶雷在這裡暴開,人群開啟處,凌寒大踏步走了進來,跟在他身後地赫然是曹副處長、項雪梅、苗玉香三個人。
沈月涵一瞬間有快崩潰的感覺。但在這種時候能看到凌寒,她象是找到了依靠一般,委屈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湧了出來,同時心裡卻擔心他地安危。又怕的要命。一念及此,沈月涵分開幹警就跑了下來,更擋在凌寒的身前,“凌寒,不關你的事,你快走開這裡……。”
沈月涵也不顧了許多了,抓住凌寒地衣服不讓他往裡進,她深知孟德兵一但發怒會叫這群軍人做出什麼事來,那一刻真地來臨就不好辦了,她甚至忽略了項雪梅、苗玉香的到來。
這一刻。她眼裡只有凌寒,只關心他的安危。
孟德兵的臉色果然大變。其實不光是他的臉色大變,跟在他一起來的那個祈連長和一堆軍人也臉色大變,昨天夜裡大鬧X團就有他們的份,他們是見過這個凌寒的,連靖少在他面前都恭敬的象個小弟弟,不敢想象這個凌寒是什麼背景,此時他們全都害怕了。
尤其那個祈連長看見凌寒身後的曹副處時,心臟不爭氣地怦怦直蹦,曹鐵臉也來了?暈倒!他看見了,那些兵也看見了。一個個不動聲色的慢慢往後退著。一付不關我地事的模樣。
但這種異象沒人注意,全有人的注意力全在凌寒身上。這一刻凌寒又聚焦了,軍人、警察、政府官員、農村百姓,數以百十計的目光都盯在他身上,現場靜的落針可聞。
“我就說呢,原來養上小白臉兒了,你行啊,沈月涵,老子讓你後悔八輩子……。”孟德兵憤怒了,徹底憤怒了,甚至腦海裡幻現出沈月涵撅著雪白粉臀被這個傢伙蹂的一幕。
眼見他大步衝上來,那個祈連長還是伸手拉了一把,“等下,孟處……。”
可惜沒能拉住暴怒的孟德兵,沈月涵想攔在凌寒身前,可被凌寒一把反摟回來,他右腳邁上一步,出其不意一腳就飛了出去,正踹在站上來的孟德兵的小腹上,這傢伙是虛架子,看上去身姿筆挺蠻高大的,哪知一腳就給踹地哀號一聲摔了出去,灰頭土臉滾在地上威風盡失。
好多人都嚇地掩嘴失聲,鄉政府臺階上的安秀蓉、顧月娥相繼花容失色目瞪口呆,凌寒身後地項雪梅和苗玉香也驚撥出聲,前者是嚇壞了,後者倒不是嚇,只是覺得這一腳踹的好有力。
“你管的寬了吧?婚都離了你管人家養不養小白臉兒?關你個鳥毛的事?咋啦,老子就是沈月涵的男人,你咬老子一截下來啊……你狗眼不睜的,跑哪來撒野了?找殘廢呢吧?”
這時的凌寒就象個頂級的大流氓,囂張的不象一回事,俊面酷的直冒光。
沈月涵則死死抱住他,她怕軍人們的報復馬上來臨,怕無數的拳腳砸在小情郎的身上,所以緊緊摟住他,不放開,要捱打也和他一起挨,但狂風暴雨的場面並沒有出現。
更多的人和沈月涵一樣,他們搞不清那些殺氣騰騰的軍人為啥無視白麵男子的被踹?
包括項雪梅在內,她也沒搞清楚那些軍人們為啥都不動彈,但很快她發現那些軍人看凌寒的目光有些異樣,居然有一種不該出現在他們眼中的惶恐和畏懼,天啊,怎麼會這樣啊?
張玉祥也領著一堆警察迷茫無措,不知這個時候該做點什麼。
凌寒這一腳踹的不輕,孟德兵半天沒爬起來,嘴裡還乾嘔著,他的手顫抖著,指著凌寒望著那些軍人,吼叫起來,“你們、你們上,打死他,打粘他,老子讓他死……”
不過沒有一個軍人動彈,都垂下了頭,或是扭去一邊,根本不看孟德兵。
孟德兵也有點傻了,又吼了兩聲仍沒人動,“祈連長,你下命令,廢了那少子,我……。”
但是祈連長也沒聽他的,臉色有點尷尬的對剛邁入場中的威嚴曹鐵面道:“曹副處……。”
曹副處自然見過這個白面無鬚地傢伙。因為這個傢伙最近老來和許靖套交情,這時孟德兵也看見了曹鐵面,似乎有點明白軍人們為什麼不敢動手了,因為曹鐵面是師部督察處的副處長。
但他一想到自已的老子馬上要上任戰戟師的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