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跟著天水大哥蹲在這裡給人修鞋好了,”
眾人七嘴八舌地散開了,一個個義憤填膺的匆匆離去,很快現場就剩下張天水和少婦了,“張大哥,給你填麻煩了,我、我也是忍不住才說了你的事,我、我是縣委宣傳部的,正面的宣傳一些為政府和人民做出貢獻地同志的事蹟是我們地工作,請你原諒啊,那個、那個鞋給我吧,我還得趕去上班呢。”
張天水苦笑著搖了搖頭,把那隻給自已修爛了鞋跟的鞋和十幾塊錢一塊給那少婦,“大妹子……”
那少婦接過鞋,卻不要他那十幾塊零錢,“張大哥你就別寒滲我了,你捐贈捐地傾家當產了,我要是拿著這些錢,我還叫人嗎?張、張大哥,改天我、我請你吃飯賠禮道歉好不好?就這樣吧,我走了。”
少婦穿上壞了鞋跟的皮涼鞋就走了,張天水搖頭苦笑了一下,把遮陽帽又往低摁了摁蹲下來,掏出他地廉價煙就準備抽,突然他攤兒位前地小凳子上坐下來一個人,並把一盒煙遞給他,“抽這個……”
張天水有些茫然的望著那人遞過來的黃鶴樓1916心猛的抽搐了一下,這個戴著太陽鏡的年輕人很面善啊?好象在哪見過,做為私營有錢老闆,對黃鶴樓這個煙牌子他是有深刻了解地,年前更說過黃鶴樓新出了限量版的‘19166’,出廠正價就高達元一條,黑市炒上了8C00元以上,可你有錢也買不到,物以稀為貴啊,張天水楞神之後不由上下打量眼前的人,好半天才道:“你、你是哪一位啊?”
凌寒把煙拍在他的修鞋架上,淡然一笑,“你別管我是誰,也不要問我是誰,這煙全當留個紀念,你收下吧,張天水同志,你的事蹟我也聽說了,倒沒想到會在縣城大街碰上你,你是共和國的好公民。”
張天水嚥了口唾沫,眼瞪地老大,他突然想起在哪見過這個熟悉的身影了,“你、你、你是凌……”
凌寒擺了擺手,打斷他的說話,“天水同志,海漁鄉留下一堆孤兒寡婦和老人們,政府不可能不管他們,我們能讓這些老人婦女去出海打漁嗎?縣裡要成立的臨海漁業股份公司是我的意思,我想讓這些失去了家庭主勞力的孤兒寡婦參股這個公司,給她們經後生活的保障,前幾天縣委龐乃華同志向我彙報,說找不到適合的經理主持公司,就看上你張天水了,你還不幹,是不是有情緒啊?你忍心不管不顧這些孤兒寡婦嗎?天水同志,建軍節前你把這個公司籌組起來,八一那天我請你去看好戲……”
“凌、凌書記,真的是你嗎?我、我太激動了,凌書記,我隱隱感覺到這次演習另有深意,所以我張天水全力支援水警區的這次演習,凌書記,那個公司我、我接了去幹,我保證不讓你失望地……”
凌寒拍了拍他的肩頭站起來笑道:“這就對了天水同志,你記住,政府和軍隊永遠不會叫人民失望。”他轉身離開的時候,張天水已經激動的熱淚盈眶了,雖然凌書記沒有正面回答什麼,但他已經給出了答案,八一,八一那天,建軍節那天,水警區甚至說南海艦隊可能要搞出什麼大動作吧,但願如此。
……
南海省南江市,省委大樓,韋治國負著手在辦公室繞來繞去,一張飽經風霜的臉孔刻滿了深深的皺紋,看了一眼還坐在沙發上細數凌書記蘇檢兩口子如何張揚跋扈的邊向南,他眉頭越蹙越緊了。
“……治國書記,我說的這些全是事實,就拿這次外海事件來說吧,凌寒他還不放空炮嗎?他能給老百姓什麼交代?他憑什麼給老百姓交代?中央軍委也沒發表過類似的態度,他算什麼嘛?”
韋治國擺了擺手,“向南同志,實事求是的說,凌寒這個年輕人還是很有魄力和手腕地,比當年的你更氣盛,我看他就能撐住望海這個班子,廖華天、郭躍林、陳富康、李英漢這些人你說怎麼回事?還有巴越山、祝成慶,這都是與你關係走得很近的人啊,怎麼就都出了問題呢?你不準備給我解釋嗎?”
“唉……治國書記,51案告結之後,我會主動的向中央提出辭呈,我為這些人的墮落負全責。”
韋治國臉陰著,心說,你不可能不知道凌寒地背景,我韋治國也不是傻瓜,可是現在知道的有點遲了啊,已經卷入了張蕭兩家地爭鬥,想抽身那麼容易嗎?“向南同志,我就要你一句話,廖郭陳李這些人的事,到底和你有沒有關聯?你給我交個底兒?”邊向南心裡一跳,“治國書記,我用黨性保證,我和他們有著完全不同地立場,您想想我能給治國書記你臉上抹黑嗎?張氏能容我胡來嗎?我能嗎?”
韋治國想想也是,心下不由一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