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
“還有你……金老闆,一起走一趟吧……”他末了又把話鋒轉到了大腹便便的金萬喜身上。
“好好好……我會全力配合中紀委的調查工作,絕不敢有任何的隱瞞,幾位,請……”
當他們這行人給從碧海雲天帶出來時,鐵兵也跟在後面走出來,看著凌寒他們給帶上了車,鐵兵看了眼那幾輛車的牌子,眉頭微微蹙了一下,他不動聲色的上了大賓士,然後很快就跟了上去,好象是中紀委的車嘛。怎麼回事?心裡想著就掏出手機拔了個電話……不管是什麼事,自已這邊還得準備一下。
盧鼎元接到蕭正績的電話就匆匆披衣而起,妻子一驚,“鼎元……是不是出什麼事?你這是去哪?”
“我去趟中紀委……你管別了。沒事……”其實盧鼎元心裡不輕鬆,兩年前自已從遼東軍區調入中央警衛局任副局長,並晉少將銜,熬了一年多今年三月份終於掛上了常務。前途是一片光明的。
他可不希望蕭家出什麼事,他也不認為蕭家會出什麼事?可是蕭正績剛才說沒什麼。只是說鐵兵在那裡等,讓他過去……鐵兵是誰他是知道地,自已剛來的時候他就在蕭家老大身邊當警衛。不過沒多久就消失了,現在又出現了,也不知他在執行什麼秘密任務,別說是自已,就是局長也不一定曉得。
到了地頭,在大樓下他就看到了標槍一樣的鐵兵,他正站在一輛軍牌大賓士的旁邊望著自已。
“首長好……情況是這樣地……”鐵兵敬了禮之後開始簡述他所知道的一些情況……
此時。凌寒他們幾個都被請進了紀委某監察室的辦公室中。分別被詢問之後,都在各自的那份詢問記錄上籤了字。其實也沒問什麼,就是一些他們與齊紫紫地實際關係。還問了些齊紫紫平時的事,可惜他們並不清楚這些,所知有限,這讓帶他們來地紀委同志們大失所望,各人留下了身份證件資訊,還要留下聯絡方式……最後一條讓他們受不了,還要他們的家人或親屬來領人,這算什麼嘛……
有一張個人資訊簡表也需要詳細的填寫,可凌寒只是簡單地寫下了母親的名字,其它的都沒有寫…就這樣他又被那個叫張存仁的副局員請進去單獨聊天了,“凌寒是吧,你這份資料交代不了呀……”
張存仁皺著眉又看了下他寫的資料,有點哭笑不得了,除了凌寒凌香蘭兩個名字之外是一片空白,其它什麼也沒填寫,如工作單位,父親姓名,其它親屬……好象他什麼也沒有似,不象話啊!
“你看看你填的這叫什麼?你不會是連份正常的工作也沒有吧?還是有什麼顧及?嗯?”
“呵……當然不是,我本人並不涉及齊紫紫地問題,我只是協助調查,沒必要把我地底子留在這裡吧?如果你們查實我涉及更深的問題,也可以進一步對我調察,現在既然沒有,我就保留了……”
張存仁總是覺得這個年輕人很沉穩,臉上地表情從未變過,不象另幾個神情惶慌一付怕解釋不清的模樣,差一點沒把他們十八代祖宗都報上來,所以看完姚東他們地資料,凌寒這份就太顯眼了。
“你好象懂一些紀委辦案的程式,對不涉相關案件的人我們是無權調查的那麼詳細……”
“懂是懂,因為我也在紀檢部門工作……對於今天的同學聚會我能幸運的碰上這件事感覺也很無奈,雖然我完全可能規避,但是作為同學,我還是要關心一下齊紫紫的,這一點並不違反原則。”
聽著凌寒侃侃而談,張存仁不覺點了點頭,微微笑道:“年輕人處變不驚,有點修養嘛……在碧海雲天我一說我一中紀委的,你的幾個同學都嚇了一跳,唯獨你面不改色,當時真有點佩服你,原來也是一個系統的同志,呵……關於齊紫紫的問題我不便透露什麼,你關心同學是你的事,我也有我辦事的原則,當然,你即便不留下什麼詳實的資料,我們真的要找你還是能找到的,你說對吧?”
“是的,只是沒必要留下罷了,如果問題牽扯到我,我不留下詳細資料你們也不會放我走的……”
“呵……現在不放你走也說得過去,就你這份填寫資料的態度,我就能拿它當作留你的借
凌寒點了點頭,“是的,我這是不配合調查的態度,怪就怪我不該認識齊紫紫吧?呵……”
“這樣說一句吧,你要是不填寫更詳細的資料,我真的不能放你走,因為齊紫紫的問題還沒查清,萬一涉及到你的話。我們再找你豈不是困難?他們幾個倒是老實,填寫地很詳細,只要我們的工作人員察實了他們填寫的資料無誤,就馬上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