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公啊……你也跟了我多年了,還是有點燥啊,天塌不下來。”
潘公羞愧滿面,半垂著頭,“杜書記,我叫你失望,名名利利始終是一道坎,我看得不透徹啊!”
“呵…天下又有幾人幾人看得透?最終我們是要為老百姓謀福祉的,事非功過後世自有定論!”杜南江語氣重深的過來拍了他一下肩頭,“你潘公也是個人物,我杜南江自信不會看錯人,把腰桿挺直。”
潘公眼睛有點溼潤,抬頭望著杜南江那沉凝的眼眸,用力點點頭,“杜書記,我明白了……”
“嗯,工作要放心大膽的去幹,要有大魄力,北省煤炭工業要有一個飛越,我們就必須給幹工作的幹部們放權。明天地常委會上討論的一項人事任命是煤炭廳廳長周新明兼任副省長的決議,新煤集團董事長他還繼續兼著一段時間,至於讓誰接那個攤子,我看周新明會有人選的,組織部要充分考慮周廳長的建議,必竟他在中條礦務局呆的十幾年了,還有,省委要提名蘇靖陽兼省委副書記……”
潘公這一刻領略了杜南江的胸懷氣魄。這就是杜大書記拿出的決定,這個決定完全違背了顧家地大意向,但是顧家現在並不能左右杜南江這個位一省大吏的任何決定,只是他的決定可能讓他失去在顧家的話語權,可杜南江的選擇是錯誤的嗎?脫離了華北顧家的杜南江能走多遠?現在誰也不知道。
6月5號,省委常委會透過決議,任命煤炭廳廳長周新明兼副省長。分管全省煤炭工業工作和煤炭產業掛勾地相關工作,雖然他沒掛常委,但他是個實權副省長,這個頭銜掛在他頭上,就是讓他強有力的去整合調解地方煤炭產業和省管煤炭集團之間的不和諧,這項任命意義深遠,大大推進了地方煤炭發展的腳步。臨潼市委書記謝天豪當天就請周新明吃飯,市裡領導們這才體會到謝天豪的遠見!
同一天常委會上,透過的另一項決議是對省委常委、柏明市委書記蘇靖陽的任命,當天蘇靖陽就兼了省委副書記,這一職位雖是錦上添花,但卻擺出了一種姿態,華北顧家為之愕然,隨即沉默了。保溫小鍋走進了醫院。剛轉過大廳,身後就傳來熟悉地聲音。
“陳部……”聲音雖不大,陳琰還是停步回了身,耿道忠快步趕了上來,笑呵呵。“您看屬下啊?”
“道忠啊……咱倆是同齡人。還和我您不您的,你酸不酸呀?這位是耿夫人吧?”陳琰笑盈盈看著耿道忠身邊的熟美婦人。正是那張雲鳳,兩個女人握手。“陳部,您就別和我們計較了吧……”
“呵……你們倆呀,這麼巧?你們也是來醫院看什麼人的嗎?”陳琰不知道張父住了院。
一路三個人先去看了張父,一進門陳琰就是一怔,望著老頭道:“張叔叔?我是小琰,您記得我嗎?”
老頭睜大眼,“老領導陳敬天的小閨女?啊,就是你吧?哦,都這麼大了,哈,我二十年沒和老領導有過聯絡了,當年的事,我愧對老領導啊……”當年辦錯了事,早早就退了下去,後來覺得沒臉見人,所以就躲了,十年前陳敬天退下去,他才回的柏明,心裡始終留著一份遺憾,其實不是他的錯。
陳琰忙放下保溫小鍋,在床邊坐下,眼淚就掉了下來,“張叔叔,我爸找了您十幾年,您都避而不見,你也夠狠心的……我這就打電話給爸爸,他正好在我家呢,您這回可跑不了啦……”她說著就掏手機,老頭老眼也被淚模糊了,顫抖著手抓住陳琰地手不讓她掏出來,這一幕看得張雲鳳耿道忠傻了。
他們倆一直沒聽說過這個事,只以為老父親是個小幹部,他從來不提他過去的事,連雲鳳也不甚清楚,他們實在沒想到,老父親居然和陳部的父親是老關係,老爺子行啊,一點口風也沒露過啊!
“叔,你現在不讓我打你也跑不了的,道忠和雲鳳都在柏明市吶,您就不怕我給他們穿小鞋?”
“哦?琰丫頭現在是大官了吧?”老頭不曉得陳琰就是省組副部長那個陳琰,耿道忠在一旁解釋他才哈哈大笑,“哈……好你個琰丫頭,你就忍心欺負你鳳妹子和她男人啊?老領導可從不欺負我!”
陳琰抹去眼淚,拉著雲鳳的手,“以後雲鳳就是我妹子,鳳妹子,叔可是我爸地救命恩人,又因為點小事覺得對不住我爸,後來就躲了,其實那事早查清了,根本和叔就沒關係,您讓我爸抱憾多年啊!”
張老頭搖搖頭笑道:“我老頭子一生就這臭脾氣,唉……真想不到有生之年還能見到我陳老哥……小琰啊,叔出院頭一頭就去你們家……你歡迎不歡迎啊?”其實他以為死之前不會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