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人一屆班子造成地。它是愚昧腐朽思想和一部分幹部自私觀念造成地嚴重後果。要從根本上解決潤水問題。我看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這方水土養育了這方人。他們已經習慣了他們的生活方式。一下把他們帶進新時代的大城市他們會驚慌失措的。”
馬玉茹接過了凌寒的話。“我個人完全同意凌市長地看法。潤水問題是存在歷史性代溝地。三十年的思想封閉也不是一下能讓人們接受的。這種龐大的衝擊會把他們的承受能力徹底摧毀。潤水現在需要的是一條走出去的路。但不是鼓勵人們都走出去。我們要做的是開放這個與世隔絕了三十年的縣城。讓思想被禁錮了三十年的人們一點一點地瞭解現在這個社會和制度。讓他們慢慢融入這個世界。”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紛紛發表了看法。周喜剛也抱著最後的幻想說了一些他的想法。“潤水事件的責任該承擔的都要承擔。誰也跑不了。我負上大責任的。黨地新政策新法規都沒有及時地送到潤水縣。我是有罪的。我接受人民對我地審判。我希望儘快的讓這座古老的縣城煥發新的生機。看著這滿街流竄著的上個世紀文革時期的老百姓。我真的想哭。我對不起黨和政府。槍崩我吧。”
王志昆臉色很難看。心裡暗罵你***演戲演過頭了吧?你以為劉定一沒有崩人的心思?老子可不想挨槍子。好死還不如賴活呢。他乾咳了一聲道:“潤水乾部們的腐朽。很大程度上是受了封建思想的毒害。他們愚惑老百姓。把潤水與世隔絕。卻趁這個機會猛吞扶貧資金。他們不讓潤水有電視。有廣播。不讓外面的人進來。不讓裡面的人出去。他們故意把那條羊腸小道修的無比艱險。這一切都說明潤水乾部們的自私已經到無以復加的地步。瞞下且欺上。拿縣委大樓和縣委招待所兩幢建築哄上面的領導。可是潤水真正在建設上有更大的突破嗎?沒有。它完全停留在上個世紀七十年代。做為紀委書記。我對幹部們的監管不利是要承擔重大責任的。我請求黨委給予我一定的處分。我是要檢討的。”
“別扯這些沒用的。你們孟書記定了調子。談潤水的未來。潤水將來怎麼走。你們給我一個方案。”劉定一沒好氣的黑著臉發言了。紀委的調告已經給他遞上去了。下一步要調查的物件就是孟呈祥、王志昆、周喜剛、周光茂等一堆市裡幹部。這麼些人捲了進來。他的心情可想而知。太讓他失望了。
象孟呈祥、王志昆、周喜剛還能坐在這裡開常委會已經是個奇績了。其實惠平班子出了這麼大的問題。省委譚書記也是異常氣憤的。聽說桌子都快給他拍爛了。劉定一更是覺得愧對老夥計。潤水事了之後。他已經決定主動請辭了。惠平班子是他一手搭建起來的。這個責任他是要負的。躲不了。
孟呈祥就這兩天就把本來光采的臉色熬幹了。此時面上籠罩著一種病態的蒼白。雖然他的神情還很鎮定。但誰都知道這是在強撐著。不論以前的路走的多麼輝煌。潤水事件給他造成的打擊是無法彌補的。一生都無法彌補。他把目光轉到了肅容神情的凌寒這邊看了一眼。才道:“我個人的意見傾向於撤消潤水縣。但是這座封閉了三十幾年的古縣城我希望它能完整的儲存下來。它也算是歷史留給我們的保貴遺產。一個深刻的教訓。值得我們好多幹部去反思。有人把它比喻成懷舊影視城。我覺得這個比喻很恰當。也許它真的會傳出美名。潤水十幾萬老百縣早該遷出渺天峰了。這是我的意見……”
在坐的人都有些驚異的望孟書記到了這一刻仍不承認自已的錯誤。其實他真是這樣想的嗎?當然不是。劉定一搖頭嘆息了一聲。露出絲苦笑。孟呈祥啊孟呈祥。到了這最後一刻。你沒給我丟臉。也不枉我劉定一栽培你一場。你還是有見識的。可是你的心胸卻一直放不開。
幾乎所有地人都怔怔的沒說話。封閉了三十年的古縣城。難道要把它當成歷史文物供著嗎?
凌寒這時看了一眼孟呈祥。又環視大家一眼。沉聲道:“我支援孟書記地意見。這座古縣城是要完整地儲存下來。它具有非凡的歷史意義。潤水縣大移民即將提上惠平政府的大專案議程。它將和秀水河開發專案緊密的連繫在一起。開發秀水河的同時。我們還要開發潤水懷舊城旅遊專案。不論需要多少資金我都會去想辦法。銀行貸不出款我就去國家財政部要。不把這個問題解決掉。惠平政府對不起潤水十幾萬質樸善良的老百姓。這裡還是一片淨土。儘管我們地潤水乾部犯下了不可饒恕地錯誤。但是在對待人民群眾的基本態度上他們還是掌握了一定原則。在看到一些同志的缺陷的同時我們也不能抹煞他們的優點。為黨為人民他們還是做出過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