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付寬容的態度,的確能找到一個有共同語言的人說話也不容易,尤其是談一些事都是深入的解析,雙方都沒私心,鄒月華又沒兒子,把凌寒當兒子對待都不為過的。
“小寒,張柏奎是個聰明的商人,今天一句話也沒提,我估計他明天要去找你的。”
凌寒點了點頭,“這個張柏奎表現的很有深度,兵來將擋嘛,呵……那個左世光沒再找阿姨?”
鄒月華笑道:“怎麼會?今天還去局子裡和我坐了半個小時,那張卡我先退還給他了,也隱晦的向他透露了一點這次金屬礦開採可能要高標準,他呀,不會死心的,說不準就要和張柏奎聯手上,不過你倒是吃的很穩,阿姨給你講,權力這個東西得善用呀。別把自已塞進去。”
“阿姨放心,我有分寸的。我要是說自已生性比較淡泊。又怕阿姨笑話我,呵……”
鄒月華還真是掩嘴笑了一下。“年輕人少有你這麼穩重的,官商之間總是會有一些利益上的結合,但是尺度一定要把握好,千萬貪不得,錢那個東西是好,可它殺起人來卻不見血。財色還是最大考驗,權力**是更深層次的泥潭。世上又有幾個人放得下它們?”
“有阿姨監督著,我怎麼都不會犯錯誤地,靚靚也管得我很嚴呀,呵……”
想到還有個蔣芸和他糾纏著,鄒月華心裡就嘆氣,卻又不能明著說他什麼,“你呀,別生在福中不知福,靚靚是一門子心思對你好,你敢當陳世美。阿姨絕不饒了你。”
凌寒略感尷尬。一談到這個問題他心虛的很,好象做了沒理地事。辯駁一句地勇氣都沒有。
這時蘇靚靚出來了,浴衣裹體,浴巾包頭,兩條白生生性感的小腿裸露著,坐在鄒月華身邊笑道:“老媽,要不你訂個日子吧,我們結婚,他敢說個不字,讓他死地難看。”
雖是玩笑話,可鄒月華也能從中聽出女兒對凌寒用情之深,以她的穩重矜持肯在自已面前打趣她的情郎,可見二人感情何等之深?這傻丫頭,直腸子啊,戀愛戀的糊塗了吧?心裡笑罵著,卻伸手將愛女摟住,無限憐惜的道:“你們的事自已做主吧,老媽才不想操心呢。”
凌寒不由鬆了口氣,蘇姐姐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真想朝她圓臀煽一巴掌,蘇靚靚卻倚在母親地肩窩朝他甩過一個俏皮的眼神,好似在說有種過來欺負我呀,弄得他很是鬱悶。
“對了老媽,借女兒點錢好不好?你閨女地小金庫都讓蔣芸借光了耶……”
“你不是入股了吧?別擔了任何名義,隱性分成倒也沒啥問題,家裡的錢老媽都投在股市了,外面也就幾萬塊,你要多少呀?”鄒月華的開明和蘇靖陽是不同的,女兒借錢她肯定給。
聽她們談論這個事,凌寒就隨便問了一句,“不知道阿姨買的那支股啊?”
“中科創業……也是聽蔣芸她媽建議買的,漲勢看好,連續20幾個月股價持續長漲哦。”
中科創業?聽到這個名的時候,凌寒心裡一跳,記得年末有一支很神奇的股就是繼藍田股份摔的很慘,好象就是叫什麼中科創業的,坐莊玩地一但失去了信心,那就要發生慘災了,中科創業地崩盤就是因為另一個莊家信心動搖,才導致了悽慘的收場,他也是受基金黑幕和藍田股份地影響才動搖了信心,主要也是知道自已在刻意炒作,心虛則底氣自然不足了。
臨睡前,凌寒和蘇靚靚交代,找個藉口讓你老媽拋掉手裡所有的中科股,這股要出問題的,上床後還給蔣芸去了電話,讓她也說服其母拋掉手中的中科創業,估計她手裡也有。
工作組再一次將議定的方案拿給凌寒看,當然,關於土地每畝租價和凌寒心裡所想的還有很大差距,但他沒有再表什麼態,只是說下午拿到縣裡去讓領導先稽核一下,讓督察室的白尚文將方案裝進了檔案袋,凌寒就拿著去了沈月涵辦公室。
“涵姐,咱們中午是不是去縣裡一趟?我請你吃回春面,嘿…………”
“你的面好吃難消化,我這邊事還多呢,你是不是又打什麼鬼主意?”沈月涵白了他一眼。
凌寒苦笑道:“我能打什麼主意呀?請你去和我一起說服項書記呀,這次招商事關重大,我既不想讓撿便宜的進來,又要滿圓的完成任務,在這個前提下得不到項記的支援怎麼行?”
“你是拿我當槍使啊?項書記現在對你信任有加,你要是說服不了她,我更不行吧?”
凌寒乾笑著,又往上湊了湊了,道:“什麼啊?涵姐你不會是吃醋了吧?嘿……”
“吃你個屁。”沈月涵低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