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以為有情況,慌跑了幾步過去,還有幾個幹警聚了過去,不遠處奧迪車上的雪梅微微蹙了下秀眉,她知道凌寒是個滑頭,挺定有了什麼心思。
鄭宜芝就坐在她車上,也有些迷惑的望著凌寒招呼警察,其實此時街上已經圍了不少人了。
“凌市長……有狀況?”顧海軍神色冷厲起來,凌寒不慌不忙的掏了支菸點著,微微搖了下頭,“這些老百姓估計都被洗了腦,呵……你如此這般……去咋唬咋唬某家人,有一家說了實話,其它家的人就會暴露出來,記得多問幾家,只是咋唬,明白了吧?可不敢胡來啊?嗯?好,這就去吧……”
顧海軍會點的點了點頭,招手領著三四個警察就下了巷子去,也不知哪家人要先交待實話了,這時,雪梅和鄭宜芝下了車,雙雙朝凌寒走過來,後面在車外站的省督李毅等人和國督副主任郭小林都跟了過去……雪梅、鄭宜芝一到凌寒身邊,後者就問,“凌市長,你派幹警做什麼去了?可別亂來啊。
“
凌寒笑了笑,“幹警們有分寸的,怎麼會亂來?我這樣子一看就不是壞人,這麼斯斯文文一個人,又儒雅溫和,給人家一種好糊弄的感覺,誰會對我說實話啊?我不適合搞調查工作的,不信我給你們試範一下,你們看著……”凌寒說著,就轉過身朝路邊房簷下一堆看熱鬧的男女老百姓走了過去。
其中一個五十幾歲的老漢,正也蹲在地上抽著紙菸,凌寒就笑著問,“大爺,您能聞到河裡的味嗎?”
那老漢抬起頭道:“能啊……這麼大的氣味你小夥子聞不到啊?我都快給嗆死了,咳咳,你看!”
凌寒故意詫異的捏了捏自已的鼻子,還朝河道那邊嗅了兩下,道:“大爺,我怎麼決不到啊?喂……你們大夥都能聞到啊?”他抬起頭問周圍一堆看熱鬧的人,又一箇中年黑臉漢子道:“臭味這麼足你還聞不到啊?我都又想吐了……呃……呃……”那黑臉漢子乾嘔了兩嗓子,演的活靈活現,笑翻一堆人。
凌寒轉回身來就往雪梅她們身邊去,此時雪梅和鄭宜芝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後面的李毅、郭小林等人也都搖頭苦笑,跟在他們後面的還有沒臉見人的北江市長武漢章,此時他戴著墨鏡尷尬異常。
凌寒過來聳了下肩,一攤手,“怎麼樣?二位領導都看到了吧?我這樣好哄是吧?一堆村民都當我的腦袋讓門擠壞了,這麼明顯的問題還問他們?好歹不說我也是惠平市的市長,給人家當三歲娃娃耍。”
雪梅忍著笑白了他一眼,鄭宜芝也蹙著秀眉咬著牙弊著笑,凌寒又嘆了一口氣,朝那邊的武漢章喊,“我說漢章市長,你別往後躲,你就是藏到轎車後背箱也去也用,還戴個墨鏡充打手,就因為你這個形象,人家才會誤會我是個弱智,身邊又有兩個美女,老百姓心裡想,這傢伙,肯定是個社會背類,八成就是那個放毒廠的廠長,不宰他宰誰呀?來,漢章市長,你給我說說,你能聞到做嘔的味道嗎?”
武漢章是不想過去,可不過去不行,國督的主任看著自已呢,他不由苦笑了一下走了過去。
“凌市長,唉……你也知道,這個事件暴發的時候我和你一樣在省裡參加市長工作會,我是昨天剛回北江的,啥情況都不搞清,至於說那個味道,我、我站在這裡是真的聞不著,偶爾風吹有一股吧。”
“嗯……你這個幹部還算誠實,不過我希望你有自已的立場,做為北江市的市長,你是有義務為北江人民創造更利於人民生活水平增漲的好形勢,但是你可不要和一些人無中生有的打劫我們惠平市啊,你們任書記說了,北江綿川縣有十幾萬人,都排著進醫院每天領走價值十幾萬元的藥物,我記得你在廬陽告訴我綿川一共也沒四萬人的,縣城一萬多人,其它的分佈在九個鄉鎮裡,而真正靠近秀水河道的就是縣城,那九個鄉鎮不在北邊就在南邊,八杆子都和秀水河打不著,這話你說過吧?而縣城呢,城南這邊一共也沒一百戶人,一家按五個人算才五百人吧?這和十幾萬人的說數可是有著天大的差距啊?十幾萬人排開隊從這裡能排到我們惠平去,呵……我些我都不計較,只要汙染沒確實傷了老百姓,我再送二十趟粽子我也送得起,但是做為兄弟城市,惠平與北江應該不存在什麼利義衝突吧?搞不明白你們任書記為什麼算計到我頭上了?惠平其實也窮,這次我砸鍋賣鐵帶來一千萬,不容易啊。”
其實看到綿川縣這個狀況,大家心裡都有數了,任春曉書記故意鬧騰,只怕是別有用心的吧?
國督2的郭小林副主任最是眉頭皺得深,任春曉誇大的其詞他是有深刻記憶的,並被其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