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張樂三心頭砰砰的跳啊,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本來就是生意人啊,心虛之下他瞅了一眼唐代元,那意思是詢問他,人家問我是不是生意人,這是怎麼個意思啊?你聽明白了嗎?
唐代元也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濃眉蹙了一下就望向凌寒,此刻電梯口可熱鬧了,威虎堂兩大股東一付恭謙姿態在一個年輕人面前陪著小心,不少員工都看傻眼了,我們堂老闆何時如此低過姿態?
在他們記憶中,就是梁震東市長來了這裡張樂三也是從容接待,談笑自若的,何曾這般狼狽過?
凌寒又道:“下午感受了一下威虎堂的威勢,居然能左右政府執法機關,,影響力不小嘛!”
張樂三這時明白凌寒為什麼用懷疑的口吻問自已是不是生意人了,原來人家是這個意思,他冒汗的同時唐代元也在冒汗,兩個互視了一眼,根本就沒法解釋這個問題,太子是嫌他們手伸的太長了。
“凌、凌先生,剛剛我和唐總也在談這個問題,商人就要有商人的規範和行事準則,社會關係廣泛雖然也是商道拓展的一種方式,但是有時候難免涉及到政治,如何規避這方面的影響是個值得探討的問題,威虎堂休閒中心也是以商務活動為主的宗旨設立的,但是不可避免的要和政府官員打交道,一些影響力就、就有了,唉……有時候我們自身原則把握不牢,認識不夠高度,所以就……造成這種誤會的原因主要還是在我們這裡,我是有心思把這種性質的休閒中心轉變一下經營理念,唐總也說不要讓我們的影響力氾濫,這樣很容易造成一些誤會,就象今天發生的事,總之我們以後會注意這些問題。”
張樂三急中生智,把自已的態度先表明了,等若是說以後我們手不會往長伸了,請原諒我們一回。
凌寒從他恭敬的神色和說話中聽出了這個意思,又看唐代元的臉色也松去了緊張之色,心想這兩個人定是達成了一種什麼默契,上次來雪城視察相陪的人多,具體有沒有張樂三這個政協委員他也忘了,可能是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吧,他如此急於表明一種心跡樣子是和唐代元有了新勾通。
此時,唐代元也:“凌先生,政府執法機關的事務我們絕不敢去幹涉,有些人可能誤會了,這就是影響力造成的這種誤會,有時候還真不好說,我和張總也就這個問題交換了意見,經後絕不允許這樣的情況出現。商人就是商人,以經商為目的,不插手政府行政事務,也插手不了嘛,這次的事……”
凌寒一擺手,“這次的事是誤會嗎?不是威虎堂的影響力太大,就是縣局那個馮局長執法太‘商業’,這樣的幹部坐在執法位置上很危險,群眾的利益得不到保證了,那個舞女給幹警嚇的居然顛倒黑白、亂寫材料,我們的公安幹警是這樣的嚇人形象嗎?我看這裡面有文章啊,看來政府執法隊伍的素質還有待提高,個別現象很容易給社會造成較大的負面影響,久而久之成了股風氣,而在這股風氣中些影響力大的人物和機構不可避免的成為焦點,就象現在的威虎堂說法很多啊,關於張老闆的傳說也很多啊,你就沒有點什麼感想嗎?形象一但深入人心很難改變,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啊……”
被凌先生這樣批評,唐、張二人不覺得心裡有多沉重,這讓他們看到了‘重視’,不然人家懶得和你說什麼,扭頭就走了,堂堂副省長,站在這裡批評兩個商業人物,這算什麼嘛?對不對?所以唐、張二人一付虛心受教的模樣,多批評批評我們吧,今天又長認識了,在‘黨’的教育下素質也提升了啊。
唐林還是傻呼呼的看著眼前這切,他三叔和堂老闆就沒和他交代‘凌先生’到底是什麼人!
縣局這邊也終於‘調查’楚了事實,芳芳親自開車把戎戒和段文忠拉回來了‘威虎堂’。
他們幾個進入樓時,才看到休息區凌寒在唐代元、張樂三、唐林的陪同下坐在那裡談話,剛剛上了樓去的幾個警察也把‘豬頭’模樣的章公子和他幾個朋友帶了下來,唐代元假裝沒看見他……
這時候章公子有點明白過味了,只張樂三在那邊陪著,自已又是這般待遇,他就心裡有數了,好好好,姓張的,姓唐的,咱們走著瞧,只要少爺我今天死不了,我就和你們沒完,咱們誓不兩立!
又瞅見芳芳經理陪著戎戒、段文忠兩個人進來,章公子心裡更不舒服了,但是在雪城自已真是威風不起來,今天算是陰溝裡翻了船……和他一起的幾個公子哥也耷拉著腦袋,一個個憤恨滿臉……
凌寒此時站了起來,“……戎戒他們回來了我們就告辭了,唐總、張總,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