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浴’‘冰宮夜舞’等等都是很傳奇的,冬日坐著幾條狗拉的雪撬逛林海風光,偶爾獵狩、野餐;都是難得的一種娛樂,當然,也可能在深林中遇到熊瞎子然後亡雪原,這些享受一般人很少有的……”
芳芳果然是精明人,以剖析人性劣根本質的方式解釋今天凌寒所遇到的公之爭,又順便介紹威虎堂的特色服務來引開客人對一些事的看法,也算是很明瞭,其實的確是這樣,人和人之間的矛盾太多了,親蜜夫妻者也免不了有拌嘴的時候,更何況是有利益衝突的對立者,要對方的心思都有吧。
“我說芳芳經理,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不要拿我和人渣敗類相比,他還是政府官員吶?居然逼著人家賣藝跳舞的小姑娘跳什麼脫衣舞,有錢有位也不能這麼糟塌人吧?社會風氣就讓這種人搞臭了,當然我也不說我自已就是個東西,但我起碼沒他那麼恬不知恥,把他副省長老子的臉都丟光了。”
唐林很不滿意芳芳拿自已說事,象自已不是個東西,即便這是個‘事實’你也不能明說啊。
“好啦,唐少,算我說錯話了不?這事就不談了,都過去了,對了,凌先生,剛才縣公局的馮局長和我說可能要和你們一起來的戎先生和段先生去一趟縣局,留個證明材料,在這我和你說一聲,你也別誤會,不是要拿他們怎麼樣,都是來威虎堂的客人嘛,我們不可能讓客人們受到不相干的干擾。”
凌寒劍眉一蹙,唐林就瞅準機會了,忙道:“凌哥,人家章公子把戎哥段哥給告了,說他倆不是拉偏架的,而是和我一夥的,還動手打了人,其中一個手腕傷的挺厲害,象有點骨折了,這就是馮局長調查的真相,去局子留個證明材料?我看是去摁十個黑手印留個案底吧?芳芳經理,是這樣的吧?”
“我怎麼知道人家公局怎麼處理事?再說怎麼處理也輪不到咱們這些外人指手劃腳的吧?”
這時凌寒也就明白了,這個芳經理表面上客氣,其實就是向著章公子的,從深層次的利益分析,威虎堂是不想得罪了遼東的章副省長,他們在那邊有商業利益,老章的兒子要是在他們威虎堂吃了虧,那這筆帳肯定要記在他們頭上了,另外威虎堂和唐氏存在商業上的競爭關係,他們的選擇無可厚非!
凌寒這時道:“公事就公辦吧,咱們不是有特權的層次,社會文明法制還是要維護的,唐林,你們就配合一下縣局的工作嘛,把你們看到的、聽到的、見到的、經歷過的事實都向執法機關詳實的敘述,那個受害的舞小姐不是也在嗎?讓她也如實的反應情況嘛,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事實就是事實嘛,我坐在這裡聽的一清楚的,我老婆、譚小姐也聽的清清楚楚,沒人會顛倒黑白吧?必要的時是旁證嘛,隨時可以做證的,那十個黑手印不會叫你隨便摁,從法律的角度上講沒有認定的事實怎麼會讓嫌疑人留案底呢?我還是相信執法機關的公正態度的,這個公正的秩序要大家一起維護嘛。”
凌寒侃侃而談,從容有度,口氣是一付上位者的特有調子,聽的芳芳和唐林一楞一楞的。
尤其說到讓那個舞小姐提供證詞,芳芳胸色微微一變,隨即想到‘事實’已經認定,縣局辦案可不由你來指手劃腳,他們有他們判別事非曲直的標準,你說的再漂亮也沒有用的,你不是縣局長嘛。
唐林瞅了眼芳芳,苦笑著朝凌寒道:“凌哥,人家縣局辦案有縣局的標準啊,正如芳芳經理說的,輪不到咱們這些外人指手劃腳,剛才馮局長我說了,那個舞小姐何蓓蓓在她供認的材料中交代的事實和咱們剛剛聽到的有很大出入,我也不知道這個何蓓蓓不是讓警察嚇懵了之後胡言亂語的,唉…”
“哦……這樣啊?那個何蓓蓓現在在哪?你去找她來這裡一趟……”凌寒本來不想插手唐家和威虎堂的事,他對那個囂張的章公子很不感冒,現在威虎堂分明要替章公子擺平這個事,而唐林顯力應付,從這一點上基本能確定唐家在雪城的影響還遠不如威虎堂的張樂三,在這個***裡從家都應該知道唐家背後有‘蕭’,那也知道現任馬書記是蘇系(蕭)的人,可張樂三仍舊在雪城吃的唐家很穩,由此可見‘馬書記’在雪城混的並不如意,甚至比自已想象的還要糟糕的多。他,看不過眼了!
芳芳這時插嘴了,“……哦,何蓓蓓已經給縣局的人帶到局子裡協助寫調查材料了,這時來不了。”
唐林撇撇嘴笑道:“凌哥,這事我看你就別操心了,威虎堂能力很強的,芳經理辦事效率更高!”
芳芳也不理唐林的嘲諷,只淡淡的笑了笑,她的確把一切運籌的很周道,在威虎堂方園幾百公里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