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流這個東西可以理解為時髦。我們做為黨員幹部,不能肓目的跟風嘛,不能帶著老百姓下枯井呀,每走一步都要把國家、政府和人民的利益考慮進去,個人的得失可以在所不計,但是上升到民生、民族、國家和社會這個高度就值得思考了,別忘了我們自已的身份和應該把握的原則。”
凌寒多少有點愧色,俊秀地臉一紅。“書記的思想教育讓我認識到了自已的確還很年輕很識淺,我會盡量地糾正自身一些自由散慢的作風,儘量不給這個縣委、國家、民族和社會抹黑……”
項雪梅崩著地臉兒無奈的松舒下來。現在好象在他面前想肅容威嚴起來都很困難,心說。你和幾個女人搞在一起了?還不給縣委……抹黑?曝光出來的話,足夠讓你回杜莊村放豬討生活去。
“對了,這個孫麗麗看來很有能力呀,居然讓你拔給她3。5萬的費,這中間有沒有水份啊?”
話音一轉就讓凌寒感覺壓力的種類有些不同了。當下苦笑道:“書記,我們需要這樣一場聯歡會為幹部們鼓勁。太寒滲了就顯得了我們缺乏魄力了,真地富裕起來,下個聯歡會的經費就翻倍。”
項雪梅白了他一眼,“這我都嫌多,你還翻倍?我看你是想回村當幾天副村長了吧?”
凌寒嘿嘿笑著道:“正職都不給啊?副村長也行,不過我要求書記給我加個常務地頭銜。”
項雪梅忍不住笑了起來,絕代風華瞬流露出來,這次的一眼剜過來可是充滿了嫵媚的意味的,“你別給我糟塌常務這兩個字了好不?還常務副村長呢,要不給生產隊也按個常務副隊長呀?”
“嗯。我覺得吧……常務這個字挺提精神的。鼓幹勁的頭銜呀,能讓副職們更大限度的發揮他們的模範帶頭作用。俗話說:當官要當副的,還要是常務的,體面是要顧地,生活是奢侈地,人心是不古的,鈔票是醒目地,房子是要住的,款項是不付的,女人是要宿的,必須是純處的,關係是要疏的,仕途是要鋪的,晉升是有術的,上鋒要維護的,前面是有路的,提拔是飛速的,權利要中樞的,政績是模糊的,黨性是全無的,才能是庸碌的,過失是要捂的,告狀是要堵的,對手是要捋的,敵人是要侮的,作派是跋扈的,心腸是很毒的,殺手是能僱的,人命是可屠的……”
“你就是屬豬的,觀念是錯誤的,思想是麻木的,吃飽是要吐的,責任是要負的,監獄是要入的,管教是嚴肅的,警棍是很酷的,肉體是很酥的,滋味是很苦的,罪惡是要贖的,刑場是要赴的,”
“我說書記大人,其實我……生活是簡樸的,菜飯是全素的……”
“你沒完了是吧?”項雪梅瞪起來的美眸閃過讓凌寒心悸的色彩。
“咳,咳,嘿……不瞎扯了,談正事,哪個啥……哎呀,不敢說了,書記,這樣好不好,我、我想先回去再重溫一下革命先烈們傳承下來的那些優良的值得長久留存的老傳統和老觀念……”
項雪梅心頭一跳,纖秀的黛眉略微一蹙,道:“不是接受了什麼賄賂吧?”不知為啥,心裡真是沒來由的一緊張,關切的神情居然很自然的流露出來,凌寒第一時間捕捉到了她這一表情。
“賄賂正在進行中,雖然採取的方式很變向,但最終的目標還是很準確的對著我的……”
“這就是說事實還沒有形成了?可以這樣理解嗎?”項雪梅秀氣的眉毛擰了起來。
“可以的,事實的確還沒有形成,呵……書記倚重的得力臂膀在元旦過完之前還會是清白的。”
“你少耍貧嘴……到底怎麼回事?給我說說,”項雪梅的語氣變的嚴肅起來,但神色卻松舒開來。
原來中午臨離開新藝園的時候,苗玉香還告訴了凌寒一件事,說要在明天縣委縣政府舉辦聯歡會的時候贈送南山資源管理處一輛廣州本田小轎車,說是領導們有了車會更方便工作的。
“屁……”項雪梅瞪著的眸子溜圓溜圓地,俏煞非常。“就你芝麻大點一個官兒還坐廣本?啊?我坐那輛桑塔納2000型號的時代超人才是1。8的排量,你……要不以後我向凌副主任請示彙報工作好不好?”
凌寒擺出一付無辜的嘴臉,苦笑著道:“其實我都說不要了,還說我們項書記才坐1。8的車,可我勸不住她,她說她讓人把廣本車屁股後面貼的排量牌換成1。2的了,按規定來說是不超標的……”
項雪梅翻個白眼,“我看這餿主意象你出地。是不是給3。0的大皇冠換個0。3的牌它就不是大皇冠了?”
凌寒乾笑著,撓了撓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