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薩爾,每位男士都被兩個女孩簇擁著,但沒有絲毫勸酒的意思,這更坐實了於駿的猜測,陪酒小姐無論中外,除去固定的**費外,要是能開上一兩瓶好酒,那拿到的提成也是不少,這些收入在那些紅牌的小姐裡,每個月所佔有的份額也不低。
洛莎打了個寒戰,總算是看清了抓著她手臂的於駿的臉孔,又驚又喜的快速的說出一長串的英文單詞,饒是於駿的口語水平不錯,但這夾雜著大量的印式英語俚語的話說出來,還是讓他聽不大明白。
但清楚的是洛莎絕非是薩爾說的那樣,是薩爾的未婚妻,就算是未婚妻,他這樣追出來,想要做什麼?於駿對於對女孩惡語相向的人,自來沒有什麼好感。
王冰站起身走到門口,他不認得洛莎,以為於駿是因為女人跟薩爾發生了齷齪,沒想到去m…Systems前會發生這一幕,讓他覺得好笑,就靠在門框上,手裡託著一杯香檳酒,輕輕的抿著。
“你把洛莎帶進房裡。”於駿輕推著洛莎,把她送到王冰身旁,才轉頭看著怒火不減的薩爾。走到他身前,輕拍著他的衣襟,微笑道:“這件事就這樣算了,你的未婚妻我認識,晚些我會將她送到你府上,明白了嗎?”
薩爾心有不甘的打瞟了眼抱著臂膀站在一旁的謝青,剛才那一巴掌,差些讓他的手腕都骨折了,他可不會再上去吃什麼虧,冷哼了聲,冷著臉就走回包廂去了。
老傑克眯著眼,一直都沒說話,透過門裡的玻璃牆看著外頭髮生的一切,洛莎進來時,他都沒任何的表示,直到於駿轉身走進包廂裡,他才起身推門而走,直奔薩爾的包廂而去。
於駿輕瞥了他的背影一眼,看他走到薩爾的包廂裡,一臉生意人的笑容,拍著胸口,叫著女服務員去送了一打酒過來,那頭髮花白的中年男子,轉頭向於駿的包廂瞧了眼,但由於角度的關係,他根本都看不清坐在中間的埃裡森,只能看到於駿和王冰,還有那掐著手指在說著話的洛莎。
最後,揮揮手示意老傑克先走,就握著酒瓶,雙手攤開靠在了沙發上。
“於,於先生,我是**的……”
洛莎在包廂裡坐下沒多久就說道,漂亮的眼眶裡積滿了淚水,隔不了片刻,淚水就嘩嘩的往下落,滾過臉頰滴落到茶几上。
於駿拿起茶几上的面巾紙,遞給了她:“說吧,怎麼一回事,我原來不是說讓你去參加選美的嗎?”
王冰坐在另一側,聽到這句話,就明白了洛莎的來歷,說來他還是聽唐可馨說的,是吳妤告訴唐可馨的。
埃裡森轉頭看了幾人一眼,輕笑搖頭,目光又轉向了下面的平臺,爵士樂隊的表演很有特色,特別是那歌聲高吭的女主唱,那誇張的手勢帶動著全身的肌膚都在不住的顫動著,自然那身前的贅肉最是顫抖得厲害,兩團白花花的讓臺下的年輕人如痴如醉。
這算是行為藝術嗎?
洛莎好會兒才把心情稍稍的平復下來,抬起頭看到於駿那張帶著微笑的臉,心裡一陣亂跳,想起了在孟買發生的事,要是沒有他的話,自己怕還是在貧民窟裡掙扎求存,就深吸了口氣,把事情的原尾都說了出來。
洛莎在得到於駿的贊助費用後,在譚銅的幫助下接受了近半年的訓練,無論在儀態、文化等各方面都取得了長足的進步,後來參加了在印度舉行的一兩場小型的選美活動,都得到了冠軍。
再往後譚銅調回國內任西南地區的總監,她就開始跟著父母獨自的參加著各種的選美比賽。先是在印度本國,由於血統的關係,洛莎想要參加大型的選美比賽很艱難。
畢竟印度還是個有著森嚴的種族制度的國家,而想要真正的獲得大賽的參賽權,就只能去國外,好在這些日子裡洛莎已小有名氣,各式各樣的比賽邀請資訊都會寄到她的電子郵箱裡,或是直接將邀請函寄到譚銅幫她交納了一年租金的兩室一廳的公寓中。
在她仔細的挑選之下,總算是選定了在特拉維夫舉辦的“全球民族小姐選美大賽”。吸引她的不單是個比賽有著全球兩個字,而是整個賽程的旅行食宿都由舉辦方負責,參賽選手只需要將照片寄到組委會,由組委會挑選出來後,就派專人帶著趕來特拉維夫。
而且不允許除選手本身外,再帶著其它的助理或是親人。
說到這裡,於駿就明白了,這實在是有錢人才能想出來的法子。
只怕這些人把眼光都盯著在了那些小地方的選美比賽出來的冠軍亞軍,把邀請函寄過去後,再只花費著機票食宿這些極低的價格就能換來一個長遠能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