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呆在發現祁然的那個位置,正在佈置著什麼東西。
佈置完之後轉過頭看見了祁然沒有離開,他一伸手又把他提溜了起來。
二話不說就把祁然塞在了自己的的大衣口袋裡。
祁然一開始還想掙扎,但是後來發現這個人對自己並沒有惡意,就乖乖地呆在了口袋裡面沒有動。
等男人把東西佈置完之後,就向著另外一個地方走去。
祁然在口袋裡面暈暈乎乎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睏意席捲了,睡了過去,愣是沒有一點兒危機意識。
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裡。
在他的眼前是清一色的白,他皺了皺眉頭,看到了佈滿花紋的白色天花板。
翻個身起來,發現自己腳下是一大塊柔軟的布,摸了摸,好像是被子。
他記得自己好像在哪裡見過這種布料,但是忽然之間又想不起來,抬起爪子在被子上蹭了蹭。
再次髒了的爪子在雪白的被子上面留下了一道烏黑的痕跡,祁然把爪子收了回來。
抬頭打量著他現在在的地方,這一抬頭,倒是驚著他了。
這和那些外國洋人住的房子有五成像,當初他和父親去參加宴會的時候,所看到的就是類似這樣的洋房。
難道,自己又到了外國?簡直是荒謬!
正思考之間,一隻大手忽然伸了出來把他帶到了一個溫暖的地方。
他只覺得天翻地覆,眼前忽然就變了一個樣子。
還在茫然的四處張望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好像到了一個人的懷裡??
袁雲澤皺了皺鋒利的眉頭,伸手戳了戳還在亂動的小狐狸。
“乖,別亂動。陪我睡會覺。”說完後把小狐狸往枕頭邊一放,閉上眼睛繼續睡覺去了。
祁然腦袋斷片似的,才把昨天忽然出現的男人和麵前這個男人聯絡起來。
他們是同一個人來著,那。。自己是被這個男人給帶到了這裡?
緩緩地消化掉了這個事實,祁然轉過頭看著睡著了的男人。
忽然肚子咕咕地叫了起來,他緩緩地俯下身子趴在了被子上。
好餓。。咕嚕~又是一聲咕嚕聲。。
他彷彿感覺到了有一把火在他的胃裡面燃燒著,疼痛感和疲憊感一起向他湧來。
他又一次昏了過去。
這次他陷入了夢境,一個漫長的但是讓他揪心的夢境。
夢境裡,祁父因為受不了忽然而來的打擊臥病在床,祁母每天也是以淚洗面。
祁然的哥哥,一個人撐起了整個家業。
但是祁家的各大產業忽然受到了其他家族的攻擊,一時之間祁家四面受敵。
祁然的哥哥,每天忙的焦頭爛額,回到家裡還要照顧祁父祁母,還要承受失去弟弟的痛苦。
沒過多久就心力交瘁,消瘦了許多。
祁然作為一個旁觀者看著這一些,內心如同刀絞。
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死亡不過是別人對付祁家的一個開端。
也沒有想到,在祁家呆了二十幾年的阿祥也成了他們的一顆棋子。
內奸外賊,祁家如同迅速衰敗的老樹一般,在滬迅速衰落。
後來他看見,祁父祁母帶著行李看著他們居住了十幾年的老宅,眼裡滿是淚水。
祁然的哥哥扶著二老轉身,最後依依不捨地看了一眼老宅,隨即離開。
祁然發現自己短短的一個夢,就看完了家裡所有人餘下的一生。
祁父祁母和祁然的哥哥在一處山林裡隱居,日子過得悠閒快活,雖然沒有當初的富裕,但是對祁父祁母來說也算是安享晚年了。
祁然的哥哥後來娶了他的青梅竹馬,祁家剩餘的那些家產已經夠他們在山林裡度過安穩的一聲。
最後他們還有了一兒一女。
夢到這裡,祁然不禁淚流滿面。
驀然,一個聲音把他從夢裡拉了出來:“小狐狸,哭什麼呢。”
祁然睜開了眼,看到的是一張放大了的俊臉。
劍眉凌厲,雙眸犀利,鼻樑筆挺,唇瓣輕薄,看起來帥氣逼人。
下一秒,祁然被香氣吸引了注意,翻了個身嗅了嗅,看著香味傳來的方向。
袁雲澤看到他的動作,挑了挑眉頭,看向他望的方向,桌子上面放著豐盛的早餐。
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掀開被子起身把他抱了起來,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