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天康年哥醒了再來探望。
“阿銳,他地傷能治好嗎?!”小安走在半路,突然問道。
我仰天長嘆:“唉,有我這神醫出手,他想不好都很難啊!”
小安撲哧一笑,倒也不再為康年哥的傷勢擔心了。
“走,我送你回家。也要跟你爺爺彙報彙報今天的探險成果……”我順勢一拉小安的手,準備叫車。她卻身形一頓。抬眼望著我輕聲道:“阿銳,你。嗯……”
“什麼?”我問。
“嗯,也沒什麼,我們走吧!”小安的雙頰騰地紅了起來,她慌忙低頭他顧,神色間卻嬌豔得彷彿要滴出水來。
我凝望著她嬌羞明麗的臉龐,彷彿又回到了在古墓中那痴狂的一刻。我緊緊握住小安地手,俯下頭去,在她耳邊緩緩低聲說道:“小安,也許我沒有資格這麼說,但是這一句話,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始終在我的心裡。小安,我愛你。”我握著她的手,重重按在胸口,“你聽,這裡,它只會念兩個字,小安,小安!”
小安靠在我的胸前,傾聽著我胸膛中的跳動聲,撲通,撲通,小安,小安。
我們回到何家時,其根已經走了,何老爺子從他的口中也大致知道了今天在古墓中發現的奇異情景,他招呼著讓人幫我們把東西收拾齊整,又等我們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這才坐下來又詳細地問了古墓中地奇景。
“……這麼說來,我們老何家,倒還有可能是神仙的傳人?!”老爺子驚歎不已,但是他無論如何不肯接受外星人或是地外文明之類的推論或是解釋,固執地認為這墓中的東西就是神仙之輩留下來的。
“呃,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可以這麼說。”咱們歷史上那些神仙妖怪的傳說誌異,又有誰能說它們不是外星文明在我們這個古國地記載呢?
對於我的身體狀況,一時也沒討論出什麼結果。只是這一晚上,老爺子盯著我的眼光總有些古古怪怪,盯得我心裡直髮虛,渾身發毛,總覺著,呃,他老人家不會是知道了什麼那個吧?!
一早,我買了點營養品和小安一起去探望忻哥。
人已經醒了,躺在病床上動彈不得。昨天幫著送到醫院的幾個夥伴只剩下狗子一人,康年嫂子端著碗薄粥正在喂她的丈夫。看到我們進門,狗子忙起身迎客:“林兄弟,你們來了。”康年嫂放下粥碗要給我們倒茶。
“不用,不用,嫂子您別忙了,我們來看看康年哥。”我連忙推辭著,小安把帶來的東西都放到床頭櫃上,柔聲說:“嫂子,給忻大哥補補身子”。
“我謝謝你們還謝不過來呢,你們還帶這麼多東西來,這,這可怎麼使得,這可怎麼說的。”康年嫂子拎著東西,慌忙推讓又推不過,一激動連話都講不周全了,“好兄弟,你們是好人呢,俺家男人可多虧你們給撿了條命,可這身子……”說著說著,眼淚就收不住,她胡亂抹了把臉,望向自己的男人。
“康年大哥,你還記得我嗎?!”我走到床前,輕聲問。
康年哥的上半身沒有大傷,只是頭臉上蹭破些皮,黑黝黝的臉龐上塗了幾道紅紅綠綠地藥水,看起來倒象是負傷地印第安酋長。“你,你是……”他蹙著眉疑惑地看著我,突然象是想起了什麼,“你,劫車……”
“嘿,嘿,那個,就是我啊。”我的臉黑了大半,尷尬地一笑,趕緊打斷他地話。你說這位大哥,您記著我什麼不好啊,非記著我是個業餘“劫匪”,不過好歹也是記起我了。
狗子也湊前說道:“康年哥,這次可是多虧林兄弟出力救人,把那塊大石頭給抬起來,要不然……”
康年哥聽了這話,勉強一笑:“林兄弟,可多謝你了。”
“康年哥,還跟我客氣什麼?對了,忘記跟你介紹,我叫林銳,這是我的朋友何其安。現在最重要的是你的身體,怎麼樣?”我關心地問。
他慘然一笑,“這身子骨怕是廢了。”
“康年哥!”“康年!”狗子和康年嫂同聲喊了出來。
“你們也別瞞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還不知道?從腰以下就沒半點知覺。”康年哥苦笑著重重拍了一下床板,“就是苦了絹子。這傷要是看不好,咱們就別看了,醫院可躺不起。這次能逃出條命來,已經是老天爺保佑。狗子,你跟國平說,錢也別籌了,咱花不起這錢。過幾天能動了我就出院,死不了。”
“康年哥,是我不好,要不是我跟那幾個混蛋幹仗,你也不會……”狗子懊惱地紅了眼。
小安悄悄地拉了拉我的衣角,這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