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的,她們就如同皇城的青雲樓一樣,是供給男子取樂的,只是她們就像大草原上的遊牧民族一樣,成群結隊的時常轉移,前段時間的那一批或許已經回大漠了,又或者去了中原的其他官道,而她們卻是新來的。
慕容嬌嬌無心看她們如何以妖嬈的身段勾引男子,然後將他們拉入一旁搭建的紅色帳篷中,只是漫無目的的朝前走,然,就在她剛剛經過這裡之時,不遠處突然一陣喧譁混亂,那些原本圍繞在前面觀看,甚至已經走進紅帳中的男子全部都驚慌失措的跑了。
慕容嬌嬌還沒有搞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一回頭,只見不遠處一批騎馬的人如同狂風一般奔騰而來,漸起的灰塵飛沙迷濛了人眼。慕容嬌嬌略顯驚異,不明白這群人什麼來頭,更怕自己再次遇見孤獨宸絕,所以想閃躲,但還沒有移步,就見那些少女中的一個姿色俏麗的女子突然拉住她,用生硬的中原話道:“突厥人來了,快跪下,我們得罪不起。”
慕容嬌嬌一怔,而那些女子和集市上那些慌促閃躲,卻都沒有閃躲得了的商戶竟然全部都跪在了地上,就如同皇帝駕臨一般。慕容嬌嬌原本不想理會,但看這樣的仗勢,卻微微愣怔,這時,那些騎馬的人都已經趕到了這裡,勒住韁繩停了下來。
黃沙飛灰四處飄揚,幾乎遮掩了整個街道,慕容嬌嬌眯起雙眼望著前面的人,在朦朧的黃沙中,卻看到了一個個馬背上高大的身影和一張張冰冷剛毅的異族面孔,但是,他們為首的男子卻帶著半張銀色面具,只露出淺薄的唇和一雙幽冷深邃的眸子。
慕容嬌嬌見到那男子的眼神時,怔了一下,而那男子在掃視所有跪拜的人時,也發現了人群中的一抹嬌小的青色身影,那男子目光一沉,即便帶著面具,也讓人感覺到了一絲不悅,那副威嚴似乎是渾然天成的。
慕容嬌嬌有些驚詫這個男子的冷絕,因為這樣的氣勢慕容嬌嬌不止一次見識過,所以當下就能感覺到他的身份必然不尋常,但是……。慕容嬌嬌陡然眯起雙眼,清冷的目光掃視了一眼這些人身上穿的衣服,想從花紋和服飾特徵上找出他們的是哪裡人,卻發現這些人都一身墨色騎裝,肩披斗篷,頭髮肆意披散,狂野霸氣,卻找不到一點標記。
慕容嬌嬌記得尼服曾經告訴自己,孤獨宸絕給自己穿的衣服上的花紋是屬於西域孤獨氏族才會擁有的尊貴標記,而在西域的各部落之間,不同的家族,不一樣的等級,也都會有相應的吉祥圖騰,但是眼前這群人,莫非不屬於西域?剛才,這些女人不是說他們是突厥人嗎?
正思緒,慕容嬌嬌的衣袖就被人扯了幾下,她疑惑轉頭,只見剛才跟她說話的女子正滿臉哀求的看著她,修長的手指也正扯住她的衣服,她目光一沉,這時,也才發現身後的眾多跪在地上的賣藝女子也都盯著她看,她們的眼神有的驚恐不安,有的滿是怒意,有的憐憫,有的冷漠,形態各異,似乎要道盡這塵世間的百態。
“快跪下吧,得罪了突厥人,會沒命的,而且,還會連累我們。”那女子又開口了,話語間滿是央求。而慕容嬌嬌在驚駭的同時,又不由得朝那戴面具的男子看去,只見那些人目光都十分冰冷的凝視她。此刻的慕容嬌嬌披頭散髮,衣裳因為穿越翻山而有些破爛,灰塵也遮掩了絕色的面容,看起來就是一個風塵僕僕的行人,所以無人知道她這身風塵之下,其實藏著絕色俏麗的容顏和身姿。
有了第一次孤獨宸絕的教訓,慕容嬌嬌已經學乖了,她學著那些女子慢慢的跪在了地上,而她剛一跪下,就聽到那帶著面具的男子抬起手,用手中的馬鞭對她們一指,口中說出了一句令人聽不懂的突厥話。
慕容嬌嬌眉宇緊蹙,還沒有能夠弄明白這些人的意圖,就見兩匹馬已經奔騰過來,其中一人掃視了一眼周遭的人,最後將目光落在慕容嬌嬌身上,隨後先用西域語說了一句,而後又用一句生硬的中原話大聲道:“你,和這些西域女人,還有這個官道上的所有女人全部起來,跟我們走。”
慕容嬌嬌一驚,立刻抬頭,而那男子則將鞭子啪的一聲抽在她的面前,揚起的塵土嗆鼻。慕容嬌嬌眉宇一跳,幾乎沒有反射性的躍起,掐斷這男子的喉嚨,而那男子卻暴喝道:“不許看,立刻去換上女人的衣服,跟我們走
慕容嬌嬌這次愣住了,倒不是因為這個男子的狂妄和兇悍,而是他竟然要她換上女人的衣服,莫非……。慕容嬌嬌目光一沉,他們竟然識破了她的身份。慕容嬌嬌慢慢的抬頭,朝前方那帶面具的男子看了一眼,竟錯愕的發現,那男子的目光也深幽的凝視著她,似乎在打量什麼。
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