遷,哪個還敢攔他,自然怪怪的放行。羅遷帶著兩女和寶兒來到了天河水族館——不,天河水廷的外面,一群蝦兵蟹將執著兵器攔住四人。厲聲喝道:“陛下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寢宮,違者殺無赦!”
羅遷抬頭一看,只見龍宮內一道金色光芒,一道黑色光輝,交纏在一起,時起時落。時高時低,時上時下。好傢伙,顯然自己來得不是時候。斯特拉斯正好也回來了,小別勝新婚,雌雄大戰正酣。羅遷聳了聳肩膀,只能等了。
可是那蝦兵蟹將地凶神惡煞。卻把小寶兒給嚇著了,小寶兒可不管那麼多,敢嚇唬我,我就哭。哭!
“哇……”羅遷趕緊哄:“兒子別哭,兒子別怕,有爸爸在,咱啥都不用怕,兒子……”他惱得衝那些蝦兵蟹將一瞪眼:“你們找死啊……”這一瞪他倒是愣住了,在小寶兒哇哇的哭聲之中,那些蝦兵蟹將渾身發軟,包括他們的兵器,都在水波中盪漾著,彎彎曲曲,好像鍋裡煮的麵條。
隨著小寶兒的哭聲,一撥一撥的水波發散出去,正在“酣戰”中的龍皇,猛地停了下來,斯特拉斯欲求未滿,身上的龍皇卻突然停了下來,她充滿誘惑道:“來啊我的亞當,你這是怎麼了?”
龍皇匆忙起身,神色說不出來是喜是悲:“這一天到底還是來了……”“什麼,我地亞當,你說什麼?”斯特拉斯還沒有從迷情中清醒過來,龍皇道:“天河,是天河,他已經覺醒了,奇怪,我竟然沒有察覺!”龍皇說完,一陣風一般的衝了出去。
外面,隨著小寶兒的哭聲,無窮無盡的天河,每隔三百米就衝起一道沖天柱浪,整條天河好像一鍋煮沸了的水,驚得天河大營全軍戒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怕的變故。
“陛下息怒!”如果說龍皇剛剛還有些不那麼心甘情願把天河的統治權拱手讓出,那麼從他察覺到天河覺醒到現在,看到整個天河地混亂狀況,他就明白了:眼前這個小孩就是天河,天河就是這個小孩,他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龍皇跪倒在地,恭敬道:“請陛下入宮!”小寶兒緊緊地抱著羅遷地脖子,生怕被人搶跑似的,勒得羅遷都有些喘不過氣來。“寶兒乖,鬆開點,爸爸不會不要你地。”羅遷好言安慰,小寶兒眨了眨大眼睛看著羅遷,羅遷舉起手:“爸爸保證!”
“咯……”小寶兒一笑,終於鬆開了要謀殺親爹的那雙手臂。龍皇陛下看
幕,差點跌了個跟頭:“羅遷,這、這是怎麼回事?兩聲,不好意思地介紹道:“這是我兒子。”“可是他是天河核心的覺醒!”龍皇說道。羅遷也大吃一驚:“什麼!”“你真的不知道?”龍皇畢竟是老狐狸,一剎那隻見心中念頭千迴百轉,剛開始他還以為這是太清帝在向他示威呢。
小寶兒又緊緊地摟住了羅遷,羅遷連忙對龍皇說道:“不管他是什麼,他都是我兒子。”果然使父子同心,小寶兒馬上就鬆開了手。龍皇嘆了口氣,對小寶兒說道:“陛下,您不回宮嗎?”小寶兒堅定地搖搖頭,保住羅遷地臉,吧唧親了一口。羅遷窩心的摟住兒子:“我兒子哪兒也不去,就跟我在一起。”
龍皇反倒鬆了一口氣:“陛下,這裡是您的宮殿,這裡的一切都是您地,無論您什麼時候回來,天河水族永遠是您的臣民!”他躬身一禮:“天河龍族是您忠實的家僕。”小寶兒才不在乎那麼多哩,只要爸爸不把我送出去就好了。小傢伙又開始淘氣起來,在羅遷身上爬上爬下,不懈努力之下,終於又一次成功登頂,然後一道經營的水線落下來。
有道是站得高……尿的遠,水柱恰好落在跪在地上的龍皇陛下的龍角上……
羅遷心裡大爽,走上去拍拍龍皇陛下的肩膀:“老哥,我兒子指在我身上尿過,你是第二個!”龍皇心中怎麼覺得有點不是滋味:我應該覺得很榮幸嗎?
知道了小寶兒的身份,羅遷心中開始盤算:一定要把小寶兒留在家裡,這樣就算將來有什麼變故,自己至少可以躲進天河避難。不過這樣利用兒子似乎有些不好,不過的不過,他是我兒子,還和他客氣啥。
……
白子勝很生氣,後果很嚴重——這個後果很嚴重,指的是他的那些幕僚、心腹,此時正被白子勝馬得狗血淋頭。“誰跟我說萬無一失,誰跟我說那小子不堪一擊?你們派出去的都是高手,小菜一碟。結果呢,不聲不響的就被人家幹掉了。本公子的面子往哪兒擱、往哪兒擱!”桌子已經被他拍碎了,幾個幕僚忍受著雨點一般的唾沫,不敢抬起頭來。
白子勝越罵越怒,抓起桌子上筆筒中的毛筆丟了過去,幾名手下不敢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