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兄,我需要一種能夠持續供給穩定電流的寶器,不知道雷兄能不能研製出來?”羅遷將自己的要求說了出來。雷鳴頓時心中起疑:持續供給穩定電流的寶器,那不是發電機嗎,這姓羅的什麼來頭,能說動遙遠堂的少堂主。他要一臺發電機做什麼?
私下仙界乃是殺頭大罪,雷鳴可沒想到家大業大的遙遠堂少堂主,會合一個私下仙界的走私犯攪在一起。不過他還是留了一個心眼,且不說羅乾的要求很難實現,便是輕易就能煉製出來,也不能馬上答應他。
雷鳴當下一皺眉頭:“羅兄、杜少,這可不好辦。你們也知道,雷電法術的威力,就在於它的爆炸力,要想穩定並且持續,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樣吧,你們容我想想,有了眉目我在用傳訊符通知你們。”
杜冷凝還要再說,羅遷已經拉著他告辭了:“如此勞動雷兄了,我們先告辭了,事成之後必有厚報!”
雷鳴一拱手:“如此,我就不送,兩位兄臺走好。”兩人一轉身,羅遷的身上掉下來一直袋子,雷鳴一愣,撿起來欲要還給羅遷的時候,兩人已經到了崖下,身影一閃消失不見。雷鳴狡猾一笑,心中暗道:這等小把戲也在我面前耍寶?我要是上了你們的當,人界五百年就當是白混了。
雷鳴原本不想開啟袋子,追上寧遙山還給杜冷凝的。可是袋子中傳來一股熟悉的香味,遙遠的記憶被勾起,自己飛昇之後,有近百年沒有聞道過這種熟悉的香味了……
杜冷凝拉住急急忙忙飛走羅遷,抱怨道:“我待還要和他再交待兩句,你就這麼急急忙忙的走了,要是事情不成,可怪不得我。我認識的人中,也就這隻鳥的雷電法術還能看的過眼,要是他不肯幫忙,我也沒辦法了。”
羅遷道:“杜少,你就放心好了,只要你聽到的傳聞不假,這雷鳴肯定是上了我們的賊船……咳咳,肯定和我們是同船人了。”杜冷凝道:“我真是有些搞不懂,他都成仙了,為什麼還對人界的鳥食念念不忘。”
羅遷道:“這就是怪癖,仙人也不可避免。說起這些來,我見的可比你多多了,像當年在人界……”羅遷一說到人界,似乎極為懷念,滿眼緬懷之色,話也說不下去了,怔怔的發著呆。
杜冷凝推了他一把:“老羅,你怎麼了?”羅遷回過神來,苦笑一下,眼睛有些發紅:“倒是讓你見笑了,唉,我是不想成仙的,這可能也算是一種怪癖吧。”
兩人到了寧遙山下才分手,杜冷凝回山,羅遷的蚨山還有一段路程,獨自趕路。
果然不出羅遷所料,不到三天時間,杜冷凝便接到雷鳴的傳訊符,邀他往層天洞府一敘。杜冷凝這邊還要約上羅遷,沒等動身呢,雷鳴已經急不可耐的自己找上門來!
送禮也要講究個方式講究個度,羅遷深諳此道。那一帶人界的上等鳥食,不多不少,正好讓雷鳴滿足了口舌之慾,卻又不至於讓他吃的太飽。雷鳴吃完之後,三天時間,仙界什麼蔬果珍精,嚼在口中去阿安然沒有了味道,堅持了三天,他就受不了了,連忙給杜冷凝發了一道傳訊符,傳訊符剛剛發出去,他索性自己施展仙術,往寧遙山飛去。口腹之慾一旦被勾起來,就再也壓抑不住。
羅遷還沒到寧遙山,雷鳴就已經到了。杜冷凝發了傳訊符將羅遷請來。
雷鳴知道自己中了羅遷的算計,這三天中,也曾經猛然醒悟,這種鳥食乃是人界的東西,那羅遷能搞來這東西,定然已經犯了仙界重律,可是這被嚇出來的一身冷汗還不曾暖幹,那鳥食的美味又在舌頭上回味起來。於是雷鳴便自欺欺人的想到:既然第一次不曾被發現,那麼以後肯定也難被發現。何況,自己只是吃了從下界來的食物,又沒有自己偷下仙界。就算被查出來,自己被牽連,至多也不過是被流放到仙界和神界之間的逍遙雲海幾十年。
還是在寧遙山中的觀巖樓上,杜冷凝和雷鳴泡著一壺新鮮的花雨信峰,等著羅遷。門聲一響,羅遷面帶笑容進來告罪:“抱歉抱歉,讓兩位久等了吧。”
雷鳴呵呵一笑:“呵呵,我和杜少也剛坐下,椅子還沒暖熱呢。羅兄,幾天前你說那種寶器,我已經有了一個構想,先來跟你們兩位說一聲。”
羅遷心中暗罵,你個狡猾的扁毛畜牲,要不是心中惦記著鳥食,你能來找我?初步構想,我要是現在讓你說,你能說出個一二三四五來,才是怪事。
雷鳴還真是沒什麼想法,這三天他滿腦子想的都是那人間美味,哪有心思考慮寶器的事情。羅遷如果真得讓他說,他還真是說不出來。因此他看到羅遷只是呵呵一笑,並沒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