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國的朝廷也有一腿?
心裡納悶,陳長生隨口也便朝著了凡問了出來。
了凡似乎不明白這有一腿三字是何含義,不過陳長生的疑惑他倒是猜到了,遂道:“這個倒是並不新奇,四宗二十八派幾乎都在世俗間扶持了自己的朝廷,說是為了濟濟蒼生,不過也只是個幌子,本意還是為了飛昇成仙。”
“哦?”陳長生一愣,滿是好奇地道:“這樣都能成仙,我倒是沒毒麼聽說過,和尚,說來聽聽。”
這本也算不上是什麼了不得的秘辛,因此了凡也不曾隱瞞,一五一十地道:“自從上古時大能離去,這些上靈氣日漸匿乏,修真不易,為了成仙卻有諸多門派另闢蹊徑,其中便有這扶龍庭一說。”
“龍庭,那不就是皇帝老子住的地界嗎?”
“沒錯了凡沒想到了凡已是修士,更闖下了赫赫威名,卻還如同個世俗凡人一般,如此稱呼皇帝,不禁有些詫異,但是卻沒深問,只是道:“修真之人講究今天數氣運,而人間帝王恰恰是兩者皆有,故而就算是修士視帝王為螻蟻卻也不會妄加殺戮。”
“而這扶龍庭也便是藉助了人間帝王的天數和氣運,以期從中找到飛昇成仙的一線機緣,其中四宗二十八派除了一些內門弟子在山中修行之外,其他的外門弟子都在世俗朝廷中擔當供奉,看護城池。說是護佑百姓,其實卻是分取朝廷的天數氣運
陳長生一聽到這,頓時就想到了當日那一張張的張貼在城門旁通緝自己的榜文,隨即又想起當日得知大哥身死之後,自己一怒之下曾算計過翠煙山,甚至指望著惹來朝廷供奉找翠煙山的麻煩,現在想想,只怕卻是痴心妄想了,那些鳥供奉十有**就走出自鬥木派,又怎麼會自己人打自己人。
隨即陳長生念頭一動,笑道:“和尚,你們普渡寺就沒想過也扶植個人間帝王,立個佛國玩一玩這扶龍庭的把戲嗎?”
了凡聞言悚然一驚,凝視著陳長生,滿臉正色地道:“陳施主,這樣的玩笑可是開不得
陳長生也不過是隨口問問,見他這樣,反到是有點欲蓋彌彰的味道,只是和他本沒有什麼交情,這樣的話點到為止,問的太多隻會招惹是非。
倆人一時無話可說,陳長生率領眾災民一路走來,本想找個寬敞處安置眾人,卻發現這錦華城雖然不可走到處都是房子,竟是沒有一處可供災民容身之所。
可是要讓這些人各尋住所,也是不妥,先不說他和了凡有賭約在先,少上一個人說不定回頭就會輸給他,再說了,這些人身無分文。在這錦華城中只怕是寸步難行。
“陳施主,該將災民安置在何處呢?。了凡超度完”文,此時也跟了上來,張嘴就扔了個難題給陳長
“你問我,我又去問誰?”陳長生白了他一眼,隨即眼睛一亮,笑道:“和尚,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了個絕好的去處,只是醜話說在前頭,不論我幹什麼,只要不傷人性命,你就只能看不能管,要不然的話,這個苦差事還是你來乾的好。”
了凡猜不透陳長生又要做些什麼,不過見他胸有成竹,又聽他說不會殺人害命,於是就點了點頭應承下來。
陳長生等的就是他這句話,扭身朝著位於錦華城中央的縣衙走去。
先前聽說孫瑤父母因被城門之外而死,陳長生就一肚子火,想著揪住那知縣痛打一通,此時正好摟草打兔子兩不耽誤。
縣衙門外的衙役見到了陳長生和了凡二人,全都是嚇的臉色發青,顯然早早的就聽說了城頭之上鬥法的始末,一個個彎腰塌背,低眉順目,溫順的跟受氣的小媳婦兒似的。
等到陳長生和了凡走近,紛紛磕頭在地,口稱仙師。
陳長生現下雖然殺人不少,卻都是惹了他的修士,對於這些世俗凡人,卻從無殺心,見他們如此反倒有些不慣,沉聲道:“你們知縣呢,叫他出來見我。”
“回稟仙師,我們知縣老爺他怕仙師責罰,就”走了,我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跪在陳長生腳邊,一個師爺模樣的人聲音打顫的答道。
“是嗎?”陳長生微微一笑,朗聲道:“你最好讓你們老爺怎麼走的再怎麼走回來,若是不然,被我當成地老鼠一樣的挖了出來,只怕就沒有他的好果子吃了。”說著話,腳跟在地上輕輕一磕。
“哎呀,我的屁股”下一瞬間,一聲淒厲的慘叫從縣衙之中傳了出來。
“陳施主,何苦為難一個凡人 ?'霸氣書庫…87book'”
“和尚,這是個。狗官,他一句不準入城說的容易,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