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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這邊來。”了凡吶喊一聲,腳下木魚驟然轉向斜向西北方而去,嘴裡道:“方才小僧用地居天眼察看過過往留影,兩個時辰前有兩個妖孽尚在此拼鬥過。而後便朝那邊去了,多半這場水災也是因它倆爭鬥而起。”

“知道他們在哪便好。”陳長生一笑。探手一抓,手中已經多了一團雨水,手掌展開在水球之上一抹,頓時平滑如鏡。

陳長生將其抓在手中,右手屈指凌空滑動,一縷縷黑色的水行靈元自指尖流淌而出,宛如墨水一般在虛空中留下一個個玄妙異常的符文,而後又入游魚一般落入水鏡之內。緩緩遊戈,一輪輪的光芒盪漾而出,等到再度平靜時水鏡之內便不斷的閃現出四周水域的情形。

“這是何法術?”了凡見了滿臉驚詫的問道。

“水鏡術。”陳長生笑吟吟地道:“水行中階上品法術,以水為媒,幻化成鏡,窺探四面八方的風吹草動,道行越高,所能看到的也就越多越遠,如何?不比你的天眼通差吧?”

了凡淡然一笑,並未接話。

陳長生也不在意,轉而目不轉睛的看著水鏡中閃爍出來的影像。

此時到處都是水,在水鏡術下就如同是無數雙眼睛,安圓數百里之內,任何風吹草動竟可在水鏡之中閃現出來,只要那倆妖孽沒有跑遠,將無所遁形。

倆人在空中飛掠出百十里後,陳長生忽然道:“和尚,我找到它們了。”說著指了指鏡中景象。

鏡中正有一個身披五彩鱗甲,身長略有五十丈的大鯉魚和一個紫不溜秋,滿身觸手、形如個傘蓋的妖獸在惡鬥,每一次撞擊都掀起百十丈高的巨浪,拍落下來時水花翻湧,雖說聽不到聲響,但也能猜得到必然是驚天動地。

那條大鯉魚雖然又是噴水又是鼓浪,看似兇猛異常,但是陳長生只瞥了一眼就看出來它已然落於下風,每次和那兇獸撞擊在一起,身上的鱗甲總會被撕裂開一些,淡金色的血水噴濺而出。

“和尚,我去收拾那頭妖獸,大鯉魚就看你的了。”陳長生道。

“為何不等到他們鬥得你死我活的時候再坐收漁翁之利?”了凡忽然問道。

“和尚,平時還真沒看出來,你還真是挺陰險的。”陳長生隨口調侃了了凡一句,而後道:“要是真如你所想的那樣,只怕十來天前早就分了勝負了,何必等到現在,你莫非看不出來嗎?那個大鯉魚根本就不是那妖獸對手,可它現下還活著,想必就是有什麼保命的法子。我可不想等他們回頭再躲起後在這裡傻等著。”

“況且”陳長生一指那個妖獸道:“我瞅著他不順眼,就是想打毛一頓出氣。”說著將水鏡一收,朝著兩妖惡鬥之處飛去。

第二十章 硬撼

二實陳長甘並沒說實話。他戶所以抑難而卜,不僅是口愕屁用那妖獸不順眼,而是經黃尹提醒後,他已經認了出來,那妖獸就是當日被他錯手放走的鬼河車。

自己身上這濃厚如墨的業力起碼有一大半是這廝跑到渭河來跟那大鯉魚搶地盤,引來水災,淹死無數百姓所致,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陳長生若是不親手宰了他,只怕這輩子都消不了這口惡氣。

更何況,那可是功德呀,這鬼河車以前多半就不是什麼善類。現下更是罪孽深重,這要是將其宰殺了,功德必然是少不了。

有這種既能出氣又能賺取功德的好事,陳長生又怎麼捨得平白的送給了凡。

兩人驅動各自的法寶,不過片刻便到了近前,陳長生正琢磨著如何偷偷的過去,趁著兩妖正打得不可開交時,打那鬼河車一悶棍時,就聽到旁邊傳來一聲高亢的吶喊:“孽障,還不乖乖受死。”正走了凡的聲音。

咕了個咪的,這和尚是不是念經念傻了,要打就打,嚷嚷個屁呀。

陳長生狠狠的瞪了莫名其妙的了凡一眼,流火劍一引,已經朝著鬼河車衝了過來,怒吼道:“孫子,受死吧,斬。”

斬字出口。

流火劍倏然騰空,迎風一晃,已經膨大到十丈有餘,劍身之上火焰漫卷,以劈山斬嶽之勢朝著鬼河車斬落下來。

若是和到修甚至修士鬥法,陳長生都斷然不用這麼做的,因為流火劍不過是件靈器,代步尚且勉強,用來殺敵就顯得更加笨拙了,但凡是有些道行的修士,輕而易舉的就能閃避開來。

不過鬼河車卻是足有兩百丈大就算想躲也未必躲的開,這麼好的靶子擺在面前,陳長生正好用來磨練一下自己學來的御劍之術。

“吼。”

鬼河車嘴巴暴張,露出滿口細碎而尖利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