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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那是,那是,先前只聽說玄武宗名聲響亮,還倒他們真有些真才實學,沒想到竟然這麼來的,嘿嘿,恃強凌弱誰不會呀,若是這也算本事的話,讓我下山去,面對著那些凡人我一個打八個。”

“方才掌宗還說什麼擇優入那玄武宗,我只道乃是好事一樁,還想著上臺去露個臉,現下看來倒是不如安安穩穩的待在咱們宗門之內,也強過跑到別派去丟人現眼。”

“正是,正是。”

這些五行宗弟子的議論聲音不大,可是卻都能清清楚楚的傳入沈志榮的耳朵裡,不禁羞臊的臉色發青,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心裡也有些後悔。

先前他聽說宋珂師妹在五行宗有個仇敵叫陳長生,便想著尋個切磋的由頭將其斬殺來,一來是討一討宋師妹的歡心,說不定能在派中的眾多追求者中脫穎而出,得了她的青睞結為道侶;二來也可以殺一殺五行宗的威風;三來也是如三十年前一般,再毀那個土申一名徒弟,讓他痛不欲生,卻又拿自己無可奈何。

這等一石三鳥的美事讓他一時頭腦發暈,竟是失了以往冷靜,冒冒然就出言挑釁,此時被土申一番冷嘲熱諷嗆的憋屈之際,偏偏又無法分辯,更是發作不得,要不然這個臉就丟的更大了。

“土師兄,此言差矣,我這徒弟性子急了些,話不免說的不夠周全。”觀禮臺上,坐在宋珂身前的一箇中年女子微笑道:“想必他也是愛才心切,見令徒根骨極佳,法術圓熟,想著指點一番,結個善緣,不想卻被師兄給誤會,莫非五行宗就是這麼看待咱們玄武宗的人的一番好意的,豈不是叫人心寒嗎?”

媽的,老太婆,紅口白牙的說瞎話,真不要臉,教出來的徒弟有一個算一個全都不是東西。陳長生瞥了此人一眼,猜到這必定壁水派的那個江淼,這話裡話外不僅替沈志榮解了圍,更是倒打一耙,反成了土申的不是。

土申皮笑肉不笑的道:“如此,倒是要謝謝沈師侄的美意了,不過我的徒弟自有我來管教,還由不得他來插手。”

江淼笑吟吟的道:“那若是我想將此子收入壁水派內,讓他拜我徒弟為師呢,管教起來是不是就名正言順了呢?”

土申臉色微變,笑容卻愈發的燦爛,深深的看了一眼觀禮臺上的土門掌門和掌宗道:“那也得宗門放人才行,只是我倒是不明白了,你們壁水派莫非已經和女土派合二為一了,要不然的話要土行根骨的弟子何用?”

說到此,土申朝著觀禮臺上的掌門和掌宗深施一禮道:“方才我徒弟受了些傷,我要帶他回去醫治,先行告退了。”說著喚出戊己陰陽磨來,載著陳長生揚長而去。

“師父,那個沈志榮得罪過你?”陳長生試探著問道。

“嗯。”土申下意識的點頭了頭,隨即看了他一眼道:“不過都是些陳年舊事,與你無關,回洞之後安心修煉便是,只要你不願意離開土門,就誰也別想把你從為師身邊奪走。”

“謝謝師父。”陳長生躬身施禮,隨即道:“徒弟莽撞,給師父添麻煩了。”

“休要胡說。”土申見他這樣,心裡也不是個滋味,瞪了他一眼道:“你今日做的很對,救下賈業達就是給咱們土門保住了一分元氣,殺了那嚴翠也是她咎由自取,錯不在您,要怪也只能怪四宗早有亡我五行宗之心,就算沒有此事,日後也必定會再找其他的由頭尋釁滋事,因此你也不必內疚。”

陳長生聽他這麼說,口中稱是心裡卻在猜度著沈志榮究竟會和師父有什麼仇恨,將方才來人說的幾句話反覆回想了一遍,忽然意識到師父曾過和這沈志榮三十年不見,而火丁師叔也曾說過,以前自己曾有過一個師兄,不過卻是死在了三十年前,莫非……

念頭至此,陳長生只覺得心神猛跳,越想這沈志榮就越不像是個良善之人,想必當年便是他設計害死了師兄,以至於師父才會悲傷過度而一蹶不振,也恰恰是因為沈志榮來自壁水派,背後有個玄武宗當靠山,才使得師父明明知道沈志榮便是殺人兇手卻偏偏有所顧忌,不敢報仇雪恨。

難怪當日火丁師叔也是欲言又止,想必也是想到了這一層,畢竟此事太憋屈了,有仇不能報,以他的性子別說宣之出口,只怕想一想都是一肚子的怒火。

陳長生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想通之後,對沈志榮的怒火和殺心非但沒有消減,反倒是越發的強盛,他老早就想過要報答師恩,只是一直找不到機會,現在好了,這沈志榮不僅是師父的仇人,更是和宋珂乃是一丘之貉,殺了他不僅替當年枉死的師兄報仇雪恨,更可以出出擠壓在自己心頭的怨氣,當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