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的她臀肉緊了,“我們都犯錯誤了吧?”
杜南江、譚繼先、蘇靖陽三個人在三號中午一起和凌寒吃飯,他們都走進入權力核心層的大人物,任誰跺跺腳,大地都要顫三顫的,首先政治氣氛很嚴肅,本來打算來陪坐的蘇靚靚都選擇了退場。
關於鄭介之的安排,也是由於突發形勢促成的,國慶前廣南省委書記撐不下去了,老毛病犯了,專家匯診的結果是必須入院療養了,而且情況並不樂觀。廣南這個位置也不是輕易授出再收回的,這些天老頭子們很慎重的交換了意見,必竟涉及到一位新的要進入政治局的委員。馬虎不得啊
杜南江先首發了言,然後舉杯與譚繼先、蘇靖陽、凌寒輕輕碰了碰,譚繼先也笑道:“該慎重的時候就得慎重嘛,事關幾十年之國運,用什麼樣的人,的確是要經過深思熟慮的,廣南省委書記要是能撐到力2015年也就沒眼下的麻煩了,現在提前了兩年多,倒是一個變數,我認為啊。鄭介之堪當重任。凌寒也半蹙著眉頭,如果說讓鄭介之去廣南接一把手的位置也不是不可以。但問題是他的年齡有些單薄。廣南位重,建國以來至今,堪稱第一省,其地位絕不在京津滬直轄市之下,而且一但掌了廣南大權。那就會離中樞又近一步,另說,要培養鄭介之接2015年後的大任,那現在開始讓他正式走入核心序列也是合適的。就象現在的蕭書記,如果他是2015年退的話,算一算他在核心層也呆了9年。
那鄭介之可能就是另一個“蕭書記,的翻版,4年後能擺正位置再幹5年的話。他將風光9年。
鄭介之比凌寒大10歲,今年還不到50歲,如果能拖後一兩年的話,也必比現在要強的多……
這是特殊環境造成的特殊形勢,不以誰的意志為轉移,而鄭介之同樣也是蕭書記比較看重的人才。
拿現在的蘇靖陽來說,他都六十多歲了。就算兩年後進入常委,也和杜南江、譚繼先一樣,只能呆一屆,而到退下來的時候也就六十七八了,再在呆一屆也不可能,對他來說能上到這個位置也難得。
嗯,我也贊同譚部長的看法,在幹部年輕化現在還只體現在基層。部省一級也適當體現體現還是可以接受的,必竟我們有些幹部是很優秀的嘛,而且這次的決策也是個特例,不是不能理解的。“
“繼先,你真麼看啊”杜南江笑了笑,語鋒一轉,望向蘇靖陽。他一向知道考慮問題是全面的。
只聽這三個人這般說法。凌寒估計決策層已經拍了板,當下道:“我現在不是考慮介之書記要去哪,我現在擔心我自己的問題了,介之書記一走,魯東的形勢必然變的更為複雜,我更年輕,當不得大任。”杜南江、譚繼先、蘇靖陽全笑了起來,凌寒這麼說自然是對鄭介之的安排沒有異議了,他卻在擔心上面把他挪到書記的位置上去,譚繼先一拍大腿,道:“你的擔心是多餘的,魯東這樣的重量級省份,暫時不會叫你坐鎮的。唉。你是太年輕了,過了年才40歲。你猜猜是誰來接鄭介之呢?”
凌寒劍眉蹙了下,沉吟著“鄭氏離開了魯東,必然破壞眼下形成的平衡,這個位子自己也上不去,海勝威也不可能躍過自己爬上去,張戰東更就不用說了,最有可能的還是派個鄭系的幹部過來吧。
“這個不好猜測。我認為鄭系幹部過來的可能性大一些,不如此的話。魯東的形勢如何安定?”
杜南江看了一眼譚繼先、蘇靖陽,笑道:“魯東這盤棋是不太好安排,主要還是你們幾個人太顯眼,要不放一塊,要不中央全收回去,現在是不允許你們搞小山頭的,呵,2015後魯東歸地方。”
“這樣好啊,呵”凌寒笑了起來,“有些局勢是要慢慢打破常例的,就拿這次介之書記下廣南來說吧,是不是遼東有可能放個海系幹部?2015我是不是有可能去東南著坐鎮?我看這樣挺好”
……
“小寒,我能做的最後一件事就是試著打破家族政治體系,但這個幾十年來形成的特殊政治格局也不是朝夕之間就能摒除的,有可能一敗塗地,主要還在於執政者能從更高的層次認識到政治的聳端,我黨提倡我們的幹部都擁有海闊的胸襟和超卓的能力,要更善於團結在認識上有分歧的同志一起工作嘛。做領導不是那麼簡單的,也不能因為人家的意見與我們不同就排除。理不辯不明,話不說不清,在對待某些問題時,我們的同志們不排除有狹隘的思想,甚至固執已見,這個時候領導就要體現作用嘛,要正確的引導,要替一些幹部解除他們腦子裡的舊枷舊鎖,改革開放這麼些年了。我們也在不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