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和沈月涵跳舞,沈月涵說不太會,又說酒喝多了,頭也有點暈,實際上她恨不得摟著凌寒舞一曲,釋放一下體內騷動弊漲地熱量。
凌寒知道沈姐姐不想讓這些人看透她和自已的關係。所以也不勉強。拿起了雪樹倒了五杯,一人一杯。愁的沈月涵直拿眼剜他,不過想想今夜又難逃毒手了,喝就喝唄,小冤家,誰怕誰呀?
“張副局,關於集中供熱這個專案電廠方面還沒有協調好,有待進一步商榷,我可以提議下一步讓你們工程施工方也參與磋商,前提是你要做好墊資的準備,這方面你可以變通一下,因為先期的墊資對你來說是爭取能從電廠拿回報的優勢條件,比如給熱電廠供煤,籤一長期的合同,僅此一項也夠你們賺不少,這個關係墊好的話是要長期贏利的,等拿到相關專案地協議書你去銀行貸款也方便不少。”
張銳和劉勳海都是聰明人,腦筋轉的快,馬上就看到了長遠的利益,都不由點著頭笑,張銳又道:“眼下就是缺少資金呀,銀行現在放款謹慎的很,沒點關係都不好搞……”說到這裡張銳拉近了和凌寒的距離,俯在他耳邊道:“聽說凌主任的乾姐姐是新雅的蔣總,蔣父蔣母可都是大財神啊……”
凌寒心說,我現在都躲著孫曉梅走,哪顧得上你啊,當下笑道:“引薦行,別的可不保證哦。”
“呵……有凌主任引薦那就事半功倍了,這事搞成了我得重重的謝後凌主任呀……”
“都是為了城市建設嘛,咱們不要搞俗套,你看我象缺錢的人嗎?呵……”凌寒說著又端起了酒,提議大家乾一杯,張銳也附合,當然他看地出來凌寒是不缺錢地主兒,他的錢哪來?有點想不通。
夜舞廳這一坐又是一個半小時,五瓶雪樹喝乾了,這時張劉二人才看出沈月涵原來是有酒量地,倪玉欣舌頭都發僵了,半倚在丈夫劉勳海身上,媚眼迷離,嬌喘吁吁,讓人想象她臥在床上的嬌樣。
凌沈回到芸江園都十二點多了,兩個醉鬼一進門就互剝衣服,等上床時都一絲不掛了……
清晨,凌寒是被手機鈴吵醒的,睜眼一看都八點半了,身邊的沈姐姐仍睡的香甜,四肢八爪魚一般緊緊纏著他,完了,沈大書記今天又要遲到了……電話竟然是市局張松奎局長給打來的。
感情那天打人的交警二李也是有背景的,回了市裡他就把關係拉了出來,張松奎讓凌寒去一趟呢。
剛剛收線。凌寒就發現沈姐姐兩隻光彩地美眸正盯著自已呢,“呵……吵醒你了啊?”
“嗯……”沈姐姐嬌慵的嗯了一聲,四肢收縮纏得他更緊,一隻手伸下去撈凌寒的東西,“好失望啊。怎麼軟軟的?”她靈巧的手指把那個肉腦袋從細嫩地皮皮中翻出來摩挲起來。眼神挑釁地逗凌寒。
凌寒苦笑道:“昨夜讓你吸乾了嘛……大書記今天不用上班了啊?怠工小心梅姐訓你啊,呵……”
“渾身還發軟呢,決定上午請病假在家睡覺呀……都是被你這壞人給害,姐擰斷它吧?”
“你捨得就擰斷吧,反正也軟的沒啥用了。嘿……”凌寒捏住沈姐姐雪白的飽實大肉陀笑了起來。
“真是有點捨不得呀,人家活了32歲愛上的頭一個男人就是你,卻還要偷偷摸摸的,唉……”沈月涵現在是越來越幽怨了,“凌寒,有時候我就想為什麼會愛上你。你那麼小,又那麼色,怎麼回事呀。”
“愛上一個人不是一件容易地事啊,我這麼壞都有好幾個女人愛上我,我也想不太通啊……”
“女人們全瘋了吧,包括人家在內,居然任由你這麼欺負,哪天清醒就把你踹掉,肯定一身輕鬆。”
凌寒的手摸索著往沈姐姐肉屁股上探。“屁股挪過來一些好不,給我摸摸……”沈月涵嬌笑起來,身子一蜷,把豐臀閃出去,讓他探不到,“才不要啊,你又想欺負人家是吧?哈…快滾,人家要睡了。”
自從搞了田興盛副局長之後,張松奎在市局的威嚴又豎立起來,這次配合新縣凌寒的工作他也是不遺餘力的。沒想到交警二李有個親戚是市紀檢委的。今天一早就打了電話過來找他,倒沒有直接說什麼。只是問了問二李地情況嚴重不嚴重,還說如果案情嚴重的話市紀檢可能也會出面的。
凌寒不是一個人過來的,他把暫住在招待所的風秀雅也給拉來了,說治三亂有新曝料,風秀雅自然就跟了過來,給她和張松奎介紹時,張松奎眼一亮,有了日報社的大記者就不一樣了,把這個事曝曝光,就算紀檢委那個人要插手也得秉公辦理了,主要是二李手裡犯的事不少,估計夠他喝一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