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這些食物了。
“真的麼?”小傢伙揚著小腦袋問。
慕柒柒點了點頭。
小傢伙這才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晚上他確實吃了不少,這時只能忍下了饞蟲,聽了媽媽的話。
“媽媽,我陪你出去走走?”小傢伙牽了慕柒柒的手。
明明是自己吃多了,想出去活動活動,這時卻像是表孝心似的,一臉誠懇地小模樣望著媽媽。
慕柒柒原本就沒什麼胃口,聽他這麼說,隨即就放下了碗筷。
“媽媽累了。”靳御拉開小傢伙的手,“花園裡曬得那些多肉,你去搬進來,擺到花架上。”
小傢伙委屈兮兮的皺著眉頭,不甘的望著他,一副“為什麼是我”的質問。
“吃多了,不是該運動運動?”靳御探穿了他的小心思。
“搬花盆算什麼運動……”小傢伙噘著嘴。
“也是……”靳御微微壓聲,“不然跑幾圈?”
“我去搬花盆。”小傢伙悻悻的轉了身,一溜煙跑了。
繞著桃園跑一圈的時間,都夠他搬上幾十回花盆了,更何況還是幾圈?豈不是要了他的小命?
那晚,她做了一個夢。
診療室內,醫生告訴她,其中一個孩子已經沒有了心跳。
畫面一轉,來到了冰涼的手術檯上,入眼是刺目的白光,耳邊是醫生護士交錯的聲音。
“準備手術,取出死胎。”
“準備注射麻藥。”
她能感覺到一股冰涼的藥劑流入血液,可是她卻不能說話,只能看到視線漸漸模糊,她明明還感覺得到肚子裡的孩子仍有生命的律動,她想救那個寶寶,可是她無能為力,緊澀的喉嚨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柒柒,柒柒……”她聽到靳御的聲音,聲音很遠,好像他就在手術室外,可似乎他被什麼人攔著,進不來。
慕柒柒只覺得無助極了,視線漸漸模糊,直到看不清任何影像,只能任由那些冷冰冰的器械在她身上血淋淋的劃過。
猛然間,她睜開了眼睛,沒有血色的薄唇微微抖著,入眼是昏黃的夜燈,還有靳御緊張凝望的臉龐。
如夢裡一樣,他叫著她“柒柒”,一聲又一聲,只是比夢裡的聲音溫柔了許多。
“是不是做噩夢了?”靳御吻著她的額尖,低聲問道,唇畔沾著她微涼的汗水,他卻渾然不覺,就這麼輕輕吻著。
慕柒柒大聲喘息著,“我夢到,我夢到我們的孩子沒有了,我只保住了一個……”
靳御略微起身,將她擁在懷裡,輕輕吻著,“那是夢,夢都是反的。”
“是啊,夢都是反的。”慕柒柒抿唇,安慰著自己。
她又摸了摸自己平平的小腹,又是一聲質問,“孩子呢?”
靳御見她慌神的模樣,看來真是受驚不少,只能輕聲安慰說:“這才兩個月,上次懷司沐的時候,不是快四個月的時候,才顯出身子的麼?”
慕柒柒扶額,似乎這時才從噩夢中醒過神來。
靳御看了一眼時間,接著撫著她的髮絲安撫她,“睡吧,時間還早。”
慕柒柒撐起身子,“你先睡吧,我去看看八爺。”
靳御伸手將她拉到懷裡,“別胡思亂想,嗯?”
慕柒柒點了點頭。
“要是實在睡不著,我給你講個故事?”靳御挑聲問。
慕柒柒又點了點頭。
靳御將枕頭豎了起來,倚在身後,接著將慕柒柒拉到了懷裡。
她靠在他的胸口,靳御伸手拉開床頭櫃,從裡面拿出了一本薄薄的彩色冊子。
胎教小故事?
慕柒柒淺笑,想到肚子裡的兩個小傢伙剛剛也一定和她一樣嚇得不輕,確實應該好好安撫一下了。
男人溫柔的聲音,悠悠揚揚,薄薄的冊子很快便讀完了。
“柒柒?”靳御低喃的叫了一聲,久久沒有得到回應,確定慕柒柒已經睡著了,這才在她額尖吻了吻,伸手關了床頭的夜燈。
第二天,慕柒柒醒來已經是八點,有些疲憊,四點多的時候,她又醒過一次,又是相似的夢境。
睜眼發現,靳御仍在身邊,一雙溫柔的雙眸凝著她,似乎早就醒了。
當得知時間的那一刻,慕柒柒一驚,“今天你不用去國會大廈嗎?”
“今天哪兒都不去,陪你。”靳御溫柔一句。
這一夜,她睡得不穩,而他陪著,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