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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平商覺得一時半會,平棋不會有什麼危險,否則那人也就不是掠走平棋,而是直接殺了他了。
有平商作為主心骨,眾人都又稍稍放下心來,有條不紊地去忙碌去了。
“平棋師兄雖然不在,但是賭約肯定還要繼續,這邊也要繼續趕工,不能拉下。”平商道,“關鍵時刻,我們不能自亂陣腳。”
來載天府做房地產生意,是他的主意,平棋只是執行者之一,而武運侯也只是恰逢其會,就算不是武運侯,而是其他馬運侯牛運侯,他們也一樣要和其打好關係,賺取利益。
面仙大會開始在即,應龍宗也是在光明正大斂財,說明有一定的席位是要競拍的,機巧宗雖然是很會賺錢的宗派,但是和其他的大宗派比起來,財力還是不夠雄厚,想要儘可能拿到更多的席位,就必須擁有更雄厚的財力。
對顓而國的那些修士們來說,去參加面仙大會,只是求一個機緣,但是對機巧宗這種規模的宗派來說,每多一個名額,都是多一個實實在在的實惠,這也是大宗派都在努力用各種辦法得到更多名額的原因。
和子柏風的賭約,能夠得到三個名額,所以無論如何也不能輸。
……
這邊雞飛狗跳的時候,子柏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顓王把他送到了子府,他也沒有休息,連夜就去找子堅商量去了,機巧宗給他的時間並不多,雙方以二十天為期,二十天之後,就要由雙方和武運侯來評判到底哪個更強,能得到更多的利益了。
二十天對普通人來說,工期自然是不夠的,但是不論是機巧宗還是子柏風,他們都是修士,都有別人所沒有的手段,所以二十天的時間,其實已經足夠寬裕。
不論是機巧宗還是子柏風都陷入了忙碌之中,忙的不可開交,顓王也派了人來幫忙,不論是調查、尋人還是策劃建築方案,雙方都馬不停蹄地運轉了起來。
而另外一邊,周星抓到了平棋,一路飛掠,很快就把他帶到了城外的一處破舊的院落裡,這裡也是周星半邊半買弄來的,四周都是破舊混亂的房屋,半夜早就寂靜如死,只有偶爾幾聲鼾聲從附近的窗戶裡飄出來。
不過,這也只是房屋的外面看起來如此,周星推開房門,把被封住了靈力運轉的平棋長老拽了進去,自己也轉身走了進去。
房屋的內裡,卻又完全不同,竟然是一個寬敞而且燈火通明的大廳,每一處都極具匠心,顯然出自大師之手。
周星轉身把門關上,對平棋長老道:“抱歉,多有得罪,您可以在這裡稍微休息一下,這是我從別人手中奪來的法寶房屋,只要進了這房屋,除非有我的允許,否則你不可能出去的。”
平棋長老早就已經鎮靜下來,神色平淡,看著周星,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掠我來到底是為了什麼?我老頭子可不是什麼香餑餑。”
“實不相瞞,我對您有一事相求。”周星苦笑道,他話音未落,就感覺全身上下一陣劇痛襲來,道心一片麻木。
這是使用道心的後遺症,不論道心裡的力量有沒有用光,只要他使用道心的力量,就會讓道心產生這種悸動,引起全身的疼痛,而這個過程又長又短,長的好幾個時辰,短的就只有幾秒鐘。
即便是幾秒鐘的痛苦,也讓周星面色變得格外猙獰,他整個人突然垮了下來,從剛才自信而且強勢的少年高手,變成了蜷縮在地上的可憐病人。
他猛然彎下腰去,身體卻無法掌握平衡,直接趴倒在了地上。
“你……怎麼了?”平棋脈門被封,現在還是不能運功,不過他倒是能動,他想要伸手扶起周星,周星卻猛然伸出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腳踝:“平指長老……請……幫幫我……”
平棋長老張口結舌目瞪口呆:“你叫我什麼?”
但是沒人回答他,周星已經昏了過去。
平棋長老掙扎了一下,周星雖然昏迷了,手掌卻依然死死抓著他的腳踝,死活不放開。
平棋長老皺起眉頭,伸手按住了周星的脈門,感受著他的脈搏,片刻之後,他皺起了眉頭,輕聲道:“奇怪……怎麼會如此?”
他現在修為被封,只能依靠簡單的望聞問切去診斷周星的症狀,而這一切反饋回來,卻是讓他震驚不已,怎麼這世界上,還有這種情況發生?
過了大概一刻鐘,周星才悠悠轉醒,睜開眼睛第一件事,就是繼續大叫:“平指長老,求您幫幫我!”
“我剛才就想說,小夥子,你打算找人幫你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