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來,看著眼前那剛剛誕生的世界,只說了一句話:“我就是光。”
一道光,從子柏風的身上照射出來,照亮了天空,然後對映下去,照亮了大地。
這一道光,就像是啟用了整個世界的電流,又像是按下了開始的按鈕,各種法則相互作用起來,水開始流動,星球開始轉動。
光在天空聚集,漸漸化成了一團強烈的光芒,如同太陽一般高懸天空。
樹下,白狐蹦跳著,追逐著在地上晃動的光斑。
看到這個世界成型,子柏風心中生出了一種難言的歡欣,就像是父母看著新生兒。
這,就是我的世界!
但是這還不夠,子柏風來創造這個世界,並不僅僅是為了這些。
子柏風的手中,還有一道法則,他剛剛掌控了的法則。
一眼因果。
他伸手在自己的胸口,他的道心一陣跳動,一股無形的力量湧入到了他的眼中,而子柏風伸手在眼前虛虛一捏。
在外界,完全不可能實體化的法則,在子柏風的手中無所遁形。
那宛若平行線所組成的正方形在子柏風的手中不斷交織,卻依然無法逃脫。
子柏風一抬手,道:“這個世界應當和外界有著交流,這個世界的所有存在,都可以以卡牌的形式投影到另外一個世界。”
“一眼因果”化成了一道無形的規則,貫穿了兩個世界,在兩個世界之間架設了一道橋樑。
然後,子柏風低頭看向了下方,大聲問道:“誰願意陪我去?”
“我願!”地上,所有人都舉起了手。
當子柏風終於睜開眼睛時,他攤開手,手中一疊三十張卡牌攤在手心。
不但有映象卡,同時也有已經轉化成了法則的那些卡牌。
子柏風把自己的牌庫精簡到了三十個,這樣可以最大限度地保證自己不會摸到廢牌,同時也不會把卡牌用光。
兩個世界不同,在那個世界裡轉變了性質的卡牌,在這個世界依然能用。
子柏風抬手,一張卡牌飛出,在子柏風的面前化成了白狐。
看到子柏風,白狐立刻跳過來,在子柏風的身邊挨挨擦擦。
子柏風之前最重要的能力——卡牌能力,終於回來了。
而剩下的,還有子柏風的“文道武功”,或許要等子柏風適應了自己現在的道心運轉規律之後,才能使用了。
但無論如何,子柏風都已經有了一戰之力。
……
在子柏風創造自己的世界,梳理法則,並重新取回自己的某些能力時,在應龍宗,一場爭論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
“這是你們應龍宗的地盤,你們應龍宗不負責誰負責?怎麼能把天下英雄當槍使!”說話的是萬寶宗的一名長老,他長的個子很矮,臉很圓,氣得鼓鼓的,就像是一隻氣蛤蟆。
“多寶道兄說的沒錯,我們是來參加面仙大會的,不是來幫你們應龍宗頂缸的。”另有一人道。
“危言聳聽,不就是為了消耗其他宗派的實力,來減少你們歸仙大典上的競爭嘛?”還有人在竊竊私語,但是在場的人哪個不是高手?所謂的竊竊私語,又和大聲說話有什麼區別?
應龍宗主氣得鬍子都在抖,這些混蛋,好話說盡,就是死活不相信現在形勢嚴峻到了什麼程度。
歸仙大典?這樣下去,歸仙大典能不能開得成還是問題。
“就是,憑什麼推遲面仙大會?我們要見日蝕真仙!”還有人在起鬨。
如果能找到日蝕真仙,應龍宗主哪裡還需要自己解釋?
日蝕真仙現在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應龍宗主的沉默,卻是助長了這些人的懷疑之心,他們紛紛叫囂著,一個個氣鼓鼓地去了。
應龍宗主心中那個無奈啊,原本只覺得主持面仙大會,是應龍宗萬載難逢的一次契機,怎麼到現在,卻變成了一次巨大的劫難,而這劫難若是不好好處理,怕是整個應龍宗都要賠進去。
應龍宗主走出了大殿,看向了東北方向,那巨大的死氣漩渦越來越大了,就算是距離萬里,都能感受到它所展現出的恐怖氣勢。
這樣的恐怖存在,單憑應龍宗,就算是拼盡最後一人,怕是也沒辦法搞定吧。
該怎麼辦?
“雷攝宗主,我備了幾壺好酒,要不要來小酌一番?”
雷攝宗主擺擺手拒絕了邀請,慢下了腳步,跟在他身後的狂雷長老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