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的夜巴黎”這個稱號也不是撿來的,張同遊蕩在後世曾經走過的外灘,才發現外灘原來在30年代看來才最有味道。歐陸風情與東方神秘結合在一起,令人不僅嚮往她的繁華,更醉心於她的萬種風情。
張同感嘆完上海的“萬國博物館”後,來到了一條小衚衕裡,他想先熟悉熟悉上海的地形,畢竟幹殺人越貨這種事,不熟悉路怎麼能行呢。正當走到一條小巷的時候,張同發現了不同尋常的3個人進了一個院裡。
張同感覺很疑惑,目前上海的局勢很亂,怎這些人看樣子並非什麼善類,不管怎麼說,自己得吃飯,看看這是些什麼人,不行先拿他們練練手腳。
畢竟是練過功夫的人,這種老上海的獨門小院對張同來說,想進去是易如反掌。張同靈巧的翻過了圍牆,輕輕的走到了房間的窗戶下面。說來也巧,這裡正好是特務機關的漢奸老窩。這些個漢奸平時就在這裡傳達各種資訊,只是那個時代的漢奸還不敢公然暴露自己的身份。
“今天村井總領事長已經向上海發了最後通牒,如果明日下午6時還沒有答覆的話,那日軍就準備採取軍事行動,所以我們今天的任務就是我們今天在去製造一些事端,激起民憤,讓吳鐵城和蔡廷鍇拒絕總領事提出的四項要求。”其中一人說道。
張同一聽瞪大了眼睛,他真不敢相信這些是中國人。這些人居然能那麼無恥,居然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出賣國家的利益,放開民族大義不說,這是**裸的殺戮啊,殺的是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和滿腔熱血的鐵血軍人。
張同再也忍不住了,抄起院裡的一根木棍一腳踢開了房間的大門。
“你們他媽的還是中國人嗎?居然可以做出這種有辱你家祖宗的事情來,老子今天就替你們祖宗收了你。”張同怒吼道。
張同一進去就下了黑手,他的心裡現在壓著滿腔的怒火。他自己的,王大娘的,一下全都發洩了出來。在他的眼裡這3個人就是宮本一郎和殺害王大娘的兇手。張同沒有拖拉,他話都還沒說完,已經倒地了一個。這個人幾乎是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已經去找了閻王。而身穿藍色長袍的那個人才剛剛看清張同的長相,正要拔槍,卻看見張同的木棍已經朝他的頭上招呼了上來。一棍上來,只見藍色長袍的漢奸一聲哀嚎,眼睛瞪得老大,一下就跌坐在了地上,雙腳來回抽搐了幾下,就這樣一命嗚呼了。
“你是什麼人?膽子不小啊,敢來我們的地盤,我看你他媽是活膩了。”這個漢奸雖然嘴挺硬,但是腳卻在哆嗦。
“我是你爹,我今天是代表你家祖宗來收你們的,他們告訴我說,你們太給他們丟人了。”張同調侃的戲弄著這個年輕的漢奸。將手裡的木棍一扔,拿出一支香菸丟在了嘴裡,抽了起來。他可不想就這麼快玩完,最起碼得給眼前的這人來點刺激,在探聽點日軍目前的動向。
雖說張同來到這個時代在思想上改變了很多,尤其是對國家,但是他從前的性格卻一點沒改變,他正想著從這小漢奸身上搞點好處,撈點油水,在讓他去找閻王嘮嗑。
“我看你嘴硬還是他硬。”小漢奸趁張同沒注意將槍拔了出來。
畢竟張同來自未來的法治社會,哪裡會想到別人會用槍,知道他被人用槍指著他才想起,民國用槍是可以不用領證的。這次疏忽也差點讓他送了命。也好在張同在現代也經常參加小團體的“集會”,要不現在他可不會那麼鎮靜,大腦準保早就是一片空白了。張同仔細的觀察著這人的一言一行,看樣子,他暫時不會殺了自己,也許他還想著自己是某個抗日團體的呢,把自己抓回去不定還能討倆賞錢呢。看樣子,只有分散他的注意力,先將他手裡的傢伙弄來再說。
“八嘎,我是板垣徵四郎派來的,他們兩個是奸細,我是來處決他們的。你竟敢拿槍指著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等我呈報了田中君後,你就死了死了地。”張同流利的用日語說著,手卻伸向了漢奸的駁殼槍。
只見張同只那麼一轉一擺弄,彈匣就落了下來,就連已經上了膛的子彈也給退了出來。好在張同平常喜歡軍械,這次總算讓他撿回了一條小命。
小漢奸聽著張同流利的日語,也就放鬆了警惕。只是他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太君”居然可以以那麼快的速度就將他的手槍給分解了。他隱隱覺得有哪裡不對,但是一時又說不上來。
張同一看小漢奸現在有些恍惚,立刻抬腳踢在了小漢奸的手上,張同往前一閃身,一伸手,接住了小漢奸手裡的槍,張同立刻舉起了手槍指著面前的小漢奸。
“不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