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分食的痛苦!”
說到噬神蟲,後面的幾個人頓時身體一哆嗦,禮家哥兩個的父親原來是在修仙家族裡養靈蟲靈獸的,耳濡目染之下兩人對那些東西都極為感興趣,並且十分有天分,而他們所說的靈蟲中最讓人感到可怖的,其中就有噬神蟲,那玩意只要沾上一點,任你是金丹期修士也會萬劫不復。
作者有話要說:
144 番外二十八
當這一行五個人手各自拿著撬棍衝進礦洞深處時;裡面卻是空無一人;地上只剩下一片碎石;而石壁的牆上還有著零零碎碎的數塊靈石;只是大多已經損毀。
“禮兄,他不在,是不是已經逃了?”有個人轉了一圈;從地上拾了根帶血的衣袍帶。
禮止眼睛血紅的盯著他手中的血帶,一把搶過放在那灰靈鼠的鼻子上摁了兩下;口中卻是道:“血還沒幹透;追!”說完便堅起中指,在灰靈鼠的頭處點了下,接著灰靈鼠速度便比之前快了兩倍;再次向洞出口的方向衝去。
而此時;陳鶴人已經走到了礦洞的洞口處,在他前面正有幾個揹著竹簍,簍裡都是滿滿的靈石,只有他簍中只有鋪不滿簍底的幾枚少得可憐的靈石。
因為三年的時間都在礦底未見陽光,此時陽光柔和的射在他臉上,竟然讓他有種恍然隔世的恍惚,他抬手生微擋了擋額上刺目的光線,心中竟然湧起了一種刑滿釋放,重見天日的錯覺。
之前他在洞裡,原本是要將剩下的那幾千靈石全挖出來,就離開風鈴山,但是他突然想到了被他殺死的那個人口裡曾提過有個哥哥,陳鶴這人不怕事,但是最怕麻煩。
而且修仙一途,雖說是逆天而行,兇險異常,為點丹藥功法靈石便取命奪寶的人,幾乎數不勝數,但畢竟此舉有違天道,並不是他本性所願,自然是能避則避。
思來想去,最後將那幾塊靈石最為密集的石壁,連砸帶撬的送入了芥子空間之中,然後離開了礦洞,準備出去。
前面幾個人很快便過了,輪到陳鶴時,那監工正剔著牙,翻著帳冊,等著他把靈石抬上桌,結果卻看到陳鶴身上竹簍空空如也,只有幾枚靈石和一些工具,他剛要扔了牙籤欲發火,卻猛然發覺到眼前這人的修為乃是煉氣期十二層。
頓時一張發亮的豬油臉呆怔的看著陳鶴,陳鶴哪管他是否發愣,仍然表情平淡的拱手道:“道友,我的雜役期已滿,是否能返還雜役玉牌離開風鈴山?”
監工聽罷半天才從呆怔中清醒過來,眼前這人衣袍沾滿了灰塵和泥土,頭髮也有些不整,臉上雖然不說髒兮兮,但是睫毛上掛了一層石灰卻是不假的。
但是這張臉,這表情,怎麼看著這麼熟悉,雖然近兩年門派弟子越來越多,雜役數量增加,不少煉氣期七八層的也會來挖礦,但是記憶中卻並沒有一個是煉氣期大圓滿的人進去過,難道他是苦修士,在礦石洞內連連突破幾層?看到那竹簍裡只有幾個靈石,確實大小可能,畢竟不少修士進來挖礦多少也是衝著礦山內的靈氣濃郁,對修為有所幫助
但是這人到底是誰呢?三年的時間對於監工來說實在是太長了,這些年來來去去他經手的雜役沒有一萬也有數千,見陳鶴出口詢問,頓時坐正了身體,畢竟對方的修為比自己高,雖然是同階不必叫他前輩,但是他是十二層的大圓滿,築基大有希望,保不準再見面就成了前輩,自然要恭敬些。
再加上風鈴山的礦脈出產的靈石一日比一日少,過不了多久可能就要挖盡了,以前他在這礦區和守護頭領兩人獨大,但是礦區挖盡後,回到門派中也就什麼也不是了,監工的囂張氣焰這段時間也是收的七七八八。
而對陳鶴這個日後在仙門極有可能是築基的前輩,自然半點不敢得罪,在翻了冊子找到了名字後,便恭敬的將玉牌和儲物袋取了出來。
陳鶴隔空將牌和袋子攝入手中,掃了眼儲物袋,袋中的靈石的靈草半點不少,頓時收進了衣袖中,看也沒看那監工一眼,轉身便朝山下走去。
而就在這時,從洞裡竄出來一隻灰鼠,後面緊跟著一個黑瘦的男子,那男子一雙陰森的眼睛緊緊的盯在了離開數丈遠的陳鶴身上,一眼便看到了陳鶴袍邊撕裂的地方,跟手裡的沾血的布條顏色大小都一致。
“休想走,還我弟弟的命來”那黑瘦男子眼狀面容暴劣,也不顧其它,伸出爪如勾手指便向背朝他的陳鶴如箭般衝去,此時的監工正因為在陳鶴面前吃了冷臉,心下忿恨,他本想著自己在這礦區十數載,將丹門中的一干煉氣期十個得罪了三四個,現在回到門派哪有什麼好果子吃,如